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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刺耳,幾乎要震破耳膜。黑衣人的劍居然被彈飛,樊月熙快速伸出完好的右手捉住黑衣人手掌,向後一掰……
黑衣人疼得臉部抽筋,驚叫出聲。
仔細一看,那人的手掌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向後歪去。
不敢大意,樊月熙又將黑衣人胳膊一擰,那叫聲比之前更是扭曲。
緊接著,那人便被一腳踹出馬車……
肩膀一陣痠痛,樊月熙緩慢的轉轉手臂,骨頭咯咯響。
也懶得看公孫逸那邊反應,樊月熙從新窩回角落,調整受傷的地方。
公孫逸那雙清麗的眼睛,此時眯了一條縫,幽幽的盯著樊月熙。他表情淡淡,眼神裡的東西琢磨不透。
“少爺您沒事吧?”破碎的簾子再次被掀開,出現的是從風、化鷹充滿自責擔憂的臉。
外面被他倆解決完了,一片狼籍。
“我沒事,緊要關頭,多虧了月熙。”不緊不慢,公孫逸收好匕首,輕撫了撫袖子,聲音淡然,這話也不知是說給二人聽,還是說給樊月熙。
“屬下該死,請少爺處罰。”
聞言,公孫逸竟抬頭看向樊月熙,並不說話。
樊月熙被看得彆扭,隨口到:“公孫公子不必怪他們,外面人多,一時應對不來,是有些吃力。既然公子無大礙,便不要計較了。”
等待責罰的兩人則震驚,卻不敢抬頭,額角壓抑的微微滲汗。
樊月熙心下後悔,人家主僕的事,他如何摻合!不自覺嘆口氣:“公子請便吧,在下只是提提意見,冒昧了。”
“繼續趕車吧,月熙說的有道理,不過……”公孫逸許久道,他緊盯二人,黑瞳深邃:“沒有下一次。”
“是。”從風和化鷹二人同時鬆口氣,沒再說什麼,只意味深長看了樊月熙一眼,就繼續趕車了。
馬車一瞬間安靜,裡面的兩人也沒覺得尷尬,許是方才的小插曲,他們並未覺得不妥……
☆、第五章 沒事找事
一路無話,很快便到了公孫府。
此時已傍晚,天空深幽,寶石般滲著墨藍。
被從風攙扶著下車,樊月熙不禁一陣感嘆。
紅漆大門,兩側金柱定立。
樊月熙眼睛注視著“公孫府”三個燙金大字,簡單不失威嚴。
說白了,自己是人家撿來的,如何安頓都服從,卻不料被安排在東灀園。
且不說環境宜人,光聽著從風解釋,便是驚了一身冷汗,灀,以公孫夫人閨名單字命名。夫人去世早,這園子是她生前必愛,過世後公孫逸便每日親自來打掃。
樊月熙想不到竟被安排與此,同時也不禁好奇起公孫家事蹟。
最後眼睛定格在火紅的虞美人身上,一般虞美人都有紅、黃、白的。
只是這滿花閣的虞美人,都是紅色。
“雕欄玉沏應由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樊月熙最喜虞美人,在傍晚淡輝的襯托下,美得堅強,美得孤傲。
嘴角漸漸上揚,唇瓣畫出令人陶醉的弧度。樊月熙眼彎如白月。
樊月熙很好看,卻是和那張精緻面容不符的強悍美,他是一壺純釀,聞著誘人,但嚐起來辛辣,需要勇氣,細細捉摸,過後,便是留口的餘香……
雖是臉和衣服有些髒,甚至有幾處破洞,卻依舊掩飾不住那白生生的面板,柔韌,光滑,不同於女人的嬌弱。
從風怔愣,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可美得如此和諧,分明透出倔強和硬朗,但依舊有種讓人憐愛的心動。
樊月熙不知從風想法,他想起自己叔叔和一直當做弟弟照顧的小桐,眉間浮出惆悵,隨後眼神有陰冷起來。失落的低頭,天色徹底幽暗。
從風似有不捨,但終是輕聲道:“樊公子,夜涼,還是進屋吧。”
樊月熙抬眼,看著從風的俊顏,歉意的點點頭。
東灀園空氣比別處要好,建造時故意做了很多亭子,走廊也蜿蜒多繞。
公孫黎知道自己二哥安排了個生人住進園子時,他是既好奇又有些憤怒,本就潑灑的性子,直是抬腳就朝東灀園走去!
不想半路遇到一人……
……
堂中央壁畫裡,一曼妙女子走在林園中,周圍是各種花。
女子身著淡粉綢緞素衣,袖口和裙邊是彩色絲線鑲的小碎花。簡單盤起得黑髮下,一張美麗的臉孔,紅潤而美好。女子撐著茶色油紙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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