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來更。
新年新歲,來更點新賀個年好了~可是,九想問,莫非我靈異的就寫得那麼差?那畫皮寫著,都沒人看的說。
聞人清歌
輕歌曼舞,這是所有章臺柳宿的必備節目。
邀月樓是臨川此地的頭等花樓,這必備聲色犬馬,定是樣樣不少,更別說必需了。
申璉隔著紗簾坐在頭等上座裡,朦朧觀舞。靠的也不僅僅是沈從越那一擲千金的豪爽大方,冤大頭做法。
另一半,也是源於他那禍害似的容貌的。
別說頭牌的幾個姑娘念念不定,包括了那一向自持身價的霽月在內,鴇母就是看得他長得這般惹事的臉面,也沒膽子把他往大堂裡放。
特別是在,他身後那一看就知道獨佔欲和火氣一樣大的冷麵青年一哼之下,更是收了銀子沒敢二話,立馬識相走人。
當然,光是這樣,沈從越也已是不悅得十分明顯了。
“從越——”合了扇,不再笑得風流倜儻的模樣,申璉直接趟在身後人懷裡,很是享受,早忘了受過的教訓。“——難得來一趟,什麼都沒做就走,太不值了,今兒個,我們也賞賞這花街柳巷的味兒,開開葷倒也是好,你說是不?”
申璉是那等一旦過了那道坎,就即是遲鈍,完全不受教的人。
這點從越看得明白,所以才敢放了手去踩那雷。
即是知道這人,對自家人是過份的寬容的。
雖然,處的不久,這點卻是摸了個透徹的。
當然,現下他惱的也是這點。
這申璉將他看成了自家人,寬宏大量不再追究他犯下的那事,好是好,但是,當這寬容過了份,明明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這人還寬宏的不當回事,甚至忘在腦後了——
沈從越又得了新苦惱。
三千煩惱絲,亂刀斬不盡。
樓下鶯歌燕舞的一派熱鬧,樓上這廂有人獨守煩惱。
瞅著申璉看那些模樣也算不得怎樣出眾卻一派風騷豔靡的舞姬歌妓唱唱跳跳,沈從越好生煩惱。只是,這煩惱來得快,去得也快。
樓下演的可不只聲色犬馬這等熱鬧——
“碧霄姑娘說是跟本公子走的!你這小王八橫插一道,是想怎地!!”
一聲尖銳喝道。
讓本是給申璉剝好的晶瑩葡萄,一下錯手餵了衣裳。
看得申璉那隨自己意,換上的輕薄俊逸白衫,遭此橫禍,漬水橫流,再也飄逸不起來了,沈從越當即眉峰橫對,遽然冷下眉目來。
“問問這是怎麼回事,越兒。”不同於沈從越,本來懶散的申璉確實突的被勾起了興致,眉目間洋溢的都是湊熱鬧前的興奮勁兒。
本來是埋頭痛心的處理那玷染了這人拖塵氣質的汙漬的,一時聽聞這話,差點一口氣沒轉得過來,當然,沈從越畢竟是沈從越,幸而早就習慣了這人不沾俗塵外表下,一顆熱衷於幸災樂禍、看戲湊熱鬧的俗心。
且就是為了這人開心,別說是帶他去湊熱鬧,就是叫他落井下石,或是製造熱鬧,怕是這人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只要是申璉願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