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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能這麼日日見到申璉,怕是就這麼當一輩子傷殘他也甘願了。
“申……”夏侯暮剛張了嘴,就被灌下一勺子味道怪異的東西,一時間臉色鐵青得怕人。
申璉端了從打暈的丫鬟手裡接過的參湯,也不管夏侯暮的怪異臉色,接著又灌了他一勺。“你府裡的人說你就這般躺了半月了,也沒吃些什麼,不是些參湯什麼的,怕連命也吊不住了。我到真還不知你竟然是這幅模樣,剛進來是,差點都不認得了。”
說罷淺淺的嘆了口氣,放下東西,眼中有些憐憫。“只是,既然你這幅模樣,我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所以……”
申璉起身再不瞧那痴痴望著他的人一眼。
“過往一切一筆勾銷,日後相見全當不識便好……”
人到了門口時,回頭一笑,卻是滿面釋然。
“後會無期,夏侯王爺。”
待夏侯昱帶了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湧進門來時。
就只看到那本該躺著的人靠床坐著,嘴裡念著什麼,神情淒涼的出神。
夏侯昱皺了眉頭那藥倒夏侯暮的藥是夏侯朝夕給的,到不是什麼西貝貨,夏侯暮怎麼可能醒得如此早?
只是夏侯暮沒空搭理他,甚至沒空理那本來因為攔不住這凶神惡剎的小王爺,正愁眉苦臉的跟進來卻又見得他醒便歡天喜地的錢叔。
他只是回味著那兩句話……
——一切勾銷,全當不識,後會無期。
——申璉,你怎能這樣待我?
——一絲念想都不留予我,當真如此絕情?
“三皇兄?”夏侯昱走了近瞧著他神色有異,試探的開了口。
夏侯暮回過神來看了眼,比他更為高大成熟的皇弟,神色疲憊。
“你想做什麼孤不會插手,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孤,只是莫再來擾了孤的清淨便是——孤累了,錢徵,送客。”
夏侯昱從定遠王府裡出來,臉色鐵青。倒叫那些跟來的城防司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麼一聲,生怕惹惱了他。但是眼見得他們這一行離皇宮越來越近了,眾人也知道這麼跟也不是辦法,畢竟雖然誰都知道這夏侯朝夕已經被面前的人給困住了,但是百姓知道的皇帝,還是夏侯朝夕,這麼公然的帶兵入禁城,調戲帝王威嚴,這事兒可不小。
領頭的那幾個都是油條,誰也不想開口得罪著小王爺,可事情有大有小,推來推去,最後城防司的一個憨厚點的中年大鬍子被推了出來。“王爺……”
他抬頭偷瞧了眼夏侯昱的神色,瞧見夏侯昱雖然滿臉不耐,卻沒打算不聽的意思後,這才開了口。“王爺,這營裡的弓弩手還要不要叫來?這刺客今兒個我們抓還是不抓?”
先前瞧見那定遠王爺的模樣分明是有打算把這事情就這麼結了的意思,只是現今能說話的還是面前這位,定遠王的意思,若是這位不答應了那也就只是白搭。
夏侯昱正惱火,聽了這話,眼神陰毒的閃爍了下。“抓,怎麼不抓,把弓弩手給我備好。近日裡鎖了城門,把見過那兩人的全叫來,畫了相,全城搜捕!”
城防司的人被他那眼神看得一抖,齊聲應道。“是。”
眼見了眾人急匆匆的四散而去,夏侯昱一抖手拂了袖子,轉身進了禁城。
他卻不知這麼一走,卻是把本來即將見到的那人推得更遠了——
自始至終他都不曾想到那能讓夏侯暮露出此般神色的,除了申璉怎會有他人。
而僅因為這麼一個大意,他與這心心念唸的人,便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相逢未必相識。
申璉尚不知道麻煩將要到頭,這邊才回了客棧便見得那幾間客房的燈都亮著,走了近去就看見,剛換了夜行衣的重霄正在繫腰帶,大概沒想到有人比他還晚的翻窗進來楞了一下,劍都抓在了手裡就要拔,這才瞧清楚了是申璉,面色一紅,想及腰帶還沒纏上更是頗有些不好意思。
申璉朝他擺擺手,笑著把人招了過來。“你們今夜可有收穫?”
重霄聽得他問了豈有不答之理,皺著眉頭說。“三師叔人是找著了,只是有些麻煩。”
“怎麼?”申璉可不相信這事到臨頭,還有什麼是那殷大教主所不敢做的。
“姓蕭的小人,想要制住三師叔去害那定遠王爺,便下了毒,哪知道三師叔四用毒的行家,這點怎會看不出來,只是那毒麻煩一時半會他有走不開去解毒,便乾脆混了另一種藥造成假死,並把毒逼到身表面。”重霄苦笑。“只是沒想到,二師叔這岔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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