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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可怎生是好,沒了定遠王爺做主,這王府裡的眾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若是叫那現今還不明瞭的混水給沾上,怕是不僅自己受苦,還要拖累了什麼都不知道的王爺。
錢叔怕就是怕府里人不小心自己沾上那些混水了都還不知道,何況現在王爺未醒,這情況更是嚴重,若是不小心被牽連了進去,平日裡還有王爺護著,現在王爺一倒下,那些平時順服的狗便都叫囂著,爬到自己主人頭上來的。
尤其是那蕭騮,不過一丈著門第爬上來的小小兵部侍郎,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錢叔想到這就忍不住啐那廝一臉,平日裡欺上瞞下不說,現今王爺不醒,自己聽聞他請了個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醫入府,便遣人好言好語的向他借人,哪知這廝窩藏禍心,不借不說,還硬是把人給藏了,他遣人去蕭府附近守了好些日子都沒見到人。
這還不說,那姓蕭的還敢在雲客來膽大妄為的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王爺定是醒不來的鬼話。
無非是仗著有那左相撐腰,當真以為自己就能取代王爺的將軍之位了麼——
想到這,錢叔憤憤不平的冷哼一聲,也沒瞧見那牆頭上閃過一抹白影——
“卻也不自己照照鏡子,瞧瞧是哪般貨色……當真就以為鬥得過王爺了麼,呸!”前院有人喚他,錢叔站起來罵了一句,正打算往前院裡走……
“老人家,敢問定遠王的寢居怎麼走?”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長著天人之姿的白衣公子笑吟吟的問。
且不說,這一貫不按理出牌的申璉。
夏侯昱人縱馬趕到定遠王府門前時,瞧見的是滿地躺倒的哀號的兵卒。看得這些人還能滿地亂滾嚎叫,夏侯昱便知那動手的人是注意了分寸,手下留了情。
由此更知,那人的厲害,那餓不是嘴上說說的。夏侯昱挑了嘴角,怪不得敢在京城裡王府門前鬧事看來是有幾分本事的。
只是不巧惹的是他——夏侯昱。
“人呢!”揚鞭勾起個傷勢不見得這麼嚴重的貌似是個領頭的兵丁,夏侯昱張口便問,也不羅嗦。
那人一抖,也不敢怠慢這位現今大權在握的王爺,忍痛答。“稟王爺,那兩人身手實在太快,屬下只看到他們最後縱身往王府裡去了,別的都沒瞧清。”
“很好。”夏侯昱甩手將人扔回低上,回頭看著遲遲趕到的城防司,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不能怪他狠毒,只是這時候上他夏侯昱頭上來找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來人,拿此虎符,去營給我招來弓弩手三百,備上火油箭支,孤今日定要捉住那行刺三皇兄的刺客!”
寶藍色的幔帳裡。
躺著的人,歷經無數夢境後悠然轉醒,只是睜眼的一瞬間,他只覺得眼前一片昏花什麼都瞧不清晰不說,更沒半分夢裡的美妙……
固執閉了會眼,卻發覺一片漆黑,頭腦雖是不大清醒,卻也知難回那美好的夢境了。
夏侯暮心底一嘆……
卻是連在夢裡見見那人模樣也是為難了,只是他這時還不知,他可不是酒醉了一宿這麼簡單。
“你倒是醒了。”突然一聲帶著笑意的話傳入耳內,夏侯暮一怔,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夢裡,想去看看那人時,卻發覺別說其他地方,就連脖頸都是痠軟無力,別說動彈就是側臉去瞧說話的那人也為難。
“你……”張口卻發覺喉裡一陣乾澀嘶啞,倒象是很久沒開口說過話一般。
“好了,少動。夏侯暮,你現在的模樣兒怕是連你自己都人不得了。”申璉走近撫開他臉邊亂髮,由得這蓬頭垢面,鬍子拉渣的傢伙瞪大了眼貪婪的瞧著自己面容。
心底多少有些嘆息,本來是來問罪的,卻不料見著夏侯暮這般狼狽模樣,這再冷然怕也是做不到無視他的狼狽了,於是只得陪上一粒龍庭的仙丹,喚醒了夏侯暮。只不過那來時的氣勢兇兇的討債做法也是進行不下去了,再想想這夏侯暮當初也不過就是袖手旁觀算不上大錯,再看他現今的樣子,申璉心裡已經打算放過他了。
申璉想什麼,沈從越自然不會不知,冷哼一聲再見申璉居然還打算照顧這夏侯暮,心裡頭更不是滋味,張口一句“先回客棧。”也不等申璉答他,甩袖子便走了。
申璉當然明白從越生的是什麼氣,卻也無可奈何。再看看那躺在床上,雙頰深陷的夏侯暮,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怨自己為何心腸還是硬不起來。搞得好端端的上門討債成了照顧傷殘——當然,這些夏侯暮自然是沒想到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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