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被我吃了一般。”
從越替他翻了個茶碗,滿上擺在桌上的劣茶,一片只剩了一半的茶葉在紅渾的茶水裡打著旋兒沉下。申璉也不在意,端來就喝。
從越皺著眉頭瞧著他,半晌嘆氣。“你真要去那定遠王府?”
幾人在車裡商量的結果是兵分兩頭,夜裡殷教主帶了重霄夜探蕭府,申璉領了兒子從越則去見見老熟人——定遠王夏侯暮。
沈從越面上沒表示,心裡卻是不怎麼甘願的,別說那是把申璉逼到那中地步的兇手之一,便是這個人姓這夏侯便叫他從心底的不悅起來……
更何況這還是申璉從前的“兒子”之一。
想到這從越差點失手就將手裡的茶碗捏成了粉。
當然這些雖然沒說出來,申璉卻是知道的,不過看了眼從越頭頂交加的狂風和雷電,申璉身上一抖,偷抹把冷汗,這事兒還是裝不知道好了。
至於那被從越的刻骨的怨恨著的夏侯暮,抱歉,死道友不死貧道,何況你欠我不少,便自求多福。申璉暗地裡為那即將倒黴的夏侯暮裝模做樣的祈禱一番,隨後臉色如常,似沒發現任何端倪一般的朝著從越一笑。“那是自然,這裡就我和定遠王熟點,況且這事兒不辦好,看那蕭騮的樣子定有後招,到時我們和教主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討不得好去。”
似乎是聽得了申璉對夏侯暮的稱呼疏遠,從越的臉色漸漸轉了好,雖然在別的眼裡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幅模樣,但申璉可看得清楚,至少他是沒再為難那可憐的粗瓷茶碗了。
從越眉目緩和,又和以往一般。“便由得你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申璉緩了口氣,雖知道即便介意,但自己要做的話,從越從不阻撓,但是看得他解去了心裡的芥蒂,自己還是高興的,至少沒那種為難他負罪感,心下寬鬆了不少。
不由覺得夜裡去趟王府也算不錯的旅程了。
至少——
沒有想象中難受——
面對那些先背叛自己的人。
蕭騮腆著肚子,揮退了跑腿來稟告他那些人回了客棧的看門的僕役。
一路走到了書房,路上呵斥了跑來哭訴說什麼夫人快不行了的丫鬟,神色緊張的關上門又自己從窗戶縫了瞅了沒人跟來後,一臉得色的扭動擺在牆邊多寶架上的一個細口高腳的雙耳梅瓶,在喀喀的響聲裡多寶架後的牆面轉過來,露出一道暗道。
這暗道說暗其實也不暗,光色足得很,沒走幾步,就能看到裡邊一個和書房差不多大的房間,那是當初這宅子建起時,刻意叫人隔出來的,外邊瞧來不怎麼看得出,而進來的方法就只有過這書房。
那在他口裡上了定遠王府去的殷慧容便是叫藏在了這裡。
房裡擺了個兩臂寬的窄塌,傳聞中的武林第一美人,風塵聖手殷慧容便是睡在上邊,黑得泛藍的發,勝似女子豔麗的面容,他光是目緊閉的躺在那,就叫□燻心的蕭騮口趕舌燥,下身不能自已的站了起來。
蕭騮下流的伸手上前,卻立馬想起了什麼,神色一變,頗為不甘心的啐了一口。“小賤人,等收拾了定遠王和你那師兄,老子到時再操得你不能挺屍——”
蕭騮口裡頭罵罵咧咧頗不甘心的在房裡轉悠了幾圈,雖然垂涎殷慧容的美色卻不敢以身試毒,由記得那日裡殷慧容在接風宴上察覺酒菜不對頭,一揚手放倒一大片高手的情形,蕭騮抖了一下,卻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居然碰不得。
猶豫再三下身的火卻是越燒越烈,最終想到這暗室裡頭沒了別人,便脫了褲子瞧著殷慧容的面容自個兒摸索起來……
“小賤人……乾死你——啊……哼哼……”
眼瞧著就要到了極樂時,猛然一張一瞥驚魂的臉卻蹦了出來。
正是先前那跟著殷九重來的申璉,蕭騮失神間,一瀉千里。
走在路上申璉驀地身上一抖,皺了皺形狀姣好的眉頭,這讓視線從未離開他的從越看了心疼。
仿若有所覺察,申璉轉過頭來朝他笑,“從越,總覺得這回我們前去,後果堪憂呢。”只是笑容分明也些苦澀。
從越剛想開口說那便不去就是,卻猛然被展現在申璉臉上的陰沉堵住。
“只是,這回,我卻不得不去呢!”斜勾的嘴角,叫這人展現出一種與之前乃至沈從越所認識的申璉完全不同的風姿。
“畢竟,背叛我的人,我何時叫他們好過過?”
決絕,冷酷。
太久沒有想起過自己的這一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