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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心急難耐了。重霄看得搖頭暗歎,他二師叔還在躺在客棧裡,靠著師兄重惑弄來的天材地寶吊著口氣,暫且沒去了忘川黃泉,他這師尊怎能不急?
雖然從師兄的語焉不詳裡她也聽出端頭來,這般重傷卻也是師尊自己打的。
重霄嘆氣,也只有師尊才下得下那個手,這般惦念,卻也心狠得下來,要是沈兄,自己卻是萬萬不敢的,即不敢,也不能。
回頭看了從馬車裡下來的兩人,重霄眼中眷念沉了下來,一陣悲涼。
即便,早知這人與自己絕無可能,可是他已經捨不得違背心中戀慕,做下任何有損於他的事了。
兵部侍郎蕭騮是個紫衣長臉的中年人,才到花廳便瞧見這品位和身材有些不搭調的蕭侍郎正在悠閒的喝著茶,大約是沒想到人來得這麼快,殷教主一腳踏入門口時,這位侍郎手一抖好好的一盅茶水至少濺了一半到身上。
隨後而來的重霄眉一皺,不是他多疑,實在是面前的蕭侍郎除了身體補得有些發福,實在看不出有什不妥在身,臉色更是紅潤得不象是大病初癒的。如此看來,這回怕真是被拖下趟混水了……
這頭重霄憂慮重重,那頭殷大教主卻是毫不顯山露水的和這蕭侍郎打著交道。
“貴客臨門有失遠迎,願莫責怪才是。”蕭騮放下茶盅,急匆匆上來和先進門的殷九重套近乎,卻被教主大人微挪了步子避了開去。
“大人客氣了。”殷教主甩開蕭騮自顧自的往廳裡一張雕花的太師椅上一座,那神色頗似他才是此間主人一般。
蕭騮一楞,臉皮子抽動了下,擠出個難看的笑容才坐了回去。喝了口茶,緩了下尷尬,眼瞧得從越扶了申璉時不由得閃動了下,卻在從越掃來的冰冷眼神裡沉了下去。
“咳,這……”蕭侍郎乾咳了兩聲正要開口,卻被人截下。
“咚!”殷教主修長的指曲起在硬木的扶手上狠狠的扣了下,似沒不經意的開了口。“蕭大人,我家師弟應邀來此頗有些時日了,家中甚是想念,便讓我來接人,敢問我家師弟——殷慧容,現在何處?”
蕭騮臉色一變,卻又立馬壓下,看似熟捻的急急答道。“殷聖手還未歸去?前陣日子殷聖手替我瞧好了夫人的病,便有應邀上了定遠王府去了,怎麼,今兒個還沒回去麼?”
申璉在一旁瞧得明白,這話中肯定是假多真少了。
看來這事兒不能這般簡單的便了結了。
殷九重卻是裝得什麼也不知一般,順著這蕭侍郎的話往下走。“師弟至今未歸,看來是還在那定遠王府了,家中有事,恕我無禮了,蕭大人,告辭。”
說罷一擺手,領了人當即便走。
只聽得那蕭侍郎居然還厚著臉皮在後頭說什麼歡迎擇日再來之話。申璉忍不住埋在從越懷裡悶笑——
上了車這才擦著眼角向從越開口。“這蕭騮倒是個極品。”
“怎說?”從越好脾氣的替他順了順亂髮。
“話裡漏洞百出,卻還能裝著和善的邀我們下回再去,呵,也不瞧瞧自個那眼神,分明是想叫我們立即上了定遠王府去拼個你死我活。”申璉不屑,挑起眉梢。“他這般急切,我便偏生不叫他如意——”
從越這會兒卻不開口了,到是難得的抬頭去看那上了車後便眼神極度陰沉的殷九重,申璉想怎般他從不違逆,不過這事兒的正主還沒做打算了,他也不會慫恿申璉胡鬧,畢竟要是因此而傷到這人,那可是他不願見。
申璉自然也是知道的,抬了頭拉起嘴角。“殷教主,這事兒,你怎麼個看法?”
“慧容,定還在蕭府!”
殷九重眼神陰鷙。
何為我道
一行人回了客棧便各自散去。殷教主不說,自然是匆匆上樓去看他那心肝兒師弟去了,重霄極為哀怨的看了一陣申璉後,長嘆一口氣,調頭去準備夜探蕭府的事兒去了。
偌大的客棧裡由於連日來的暗湧的風波,冷清得可以,從越帶了申璉佔據了正對了大門的最顯眼的位置,不斷有行色匆匆的人從門前走過,偶爾幾個瞧見了申璉的也只是呆楞上哈一陣又繼續神色匆忙的走掉,雖然回頭再看上個幾回那是不少,但這也算不得正常的。
申璉摸摸臉皮,轉頭眉眼含笑的看了掌櫃一眼,那老頭居然面色通紅的手腳同邊的回身往廚房裡跑,儼然是忘了本來是打算來問這兩位客倌是要點什麼吃食的。
申璉卻不管這些,回頭向從越笑道。“從越,看來這京師裡的事兒還真是不小,瞧這些人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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