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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信啊?
“是真的。往常她初更便會來,五更即離去。但今天,不曉得是什麼事給耽擱了,她還沒到呢!”柳嬤嬤強調。
“柳嬤嬤,你可別撒謊啊!”陳老闆語帶威脅。“你曉得這位爺兒是什麼人嗎?他可是咱蘭陵園的首富,嚴公子。”
“嚴公子!”這名號可讓柳嬤嬤嚇著了。
眾所周知,嚴公子的脾氣不太好,陰晴不定,極難拿捏。當然,他不曾對無辜的路人下手,也不曾隨意傷人;可對於得罪他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他心情好時,任人捏圓搓扁也無所謂。
但他心情不好時,任誰犯到他手上,管他王公貴族,照樣砍得對方見閻王,而且沒人敢辦他。畢竟,論金錢、講權勢,全蘭陵國除了王上外,也沒人贏得過他了。
“嚴公子饒命啊!”柳嬤嬤的身子再也站不穩,啪一聲跪下地去。
嚴公子只把眉一皺。他有說要殺人嗎?而且,這女人的聲音好尖銳,刺得他的耳朵都痛了。
見他面色不善,柳嬤嬤磕頭如搗蒜。“公子請息怒,我……我立刻派人去找水兒,一定把她找出來,讓公平消氣。”
他要個女人幹什麼?有那天的錦鯉好吃嗎?把眼一翻,嚴公子沈聲說道:“不必麻煩了,你出去吧!”
“公子……”柳嬤嬤以為他要砍人了。
“出去,你吵死了。”嚴公子一拍桌子,把柳嬤嬤嚇得連滾帶爬逃了出去。
一旁同行諸位老闆還是頭一回見嚴公子發火,只覺一股強烈氣勢震得人手腳發顫,眾人把腦袋一低,竟無一人敢直視他的眼睛。
嚴公子只覺心裡煩透了,從來冷眼看世情的心波動得劇烈。
他舉杯一口飲儘裡頭酒液,濃醇酒汁沿著喉嚨直燒灼入腹,瞬間燒得全身熱烘烘。
他是喝不醉的體質,怎麼喝,怎麼清醒。
但在這種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多想嚐嚐人們所言,半醉半醒、恍似夢中的滋味。
唉,又想吃魚了。
生平第一次有東西是他怎麼也求不到手的,那感覺好討厭。
“要怎麼樣才能再吃到那種魚呢?”喝了一整壺的酒,不僅沒壓下他心頭的煩亂,反而讓心湖更波濤動盪。
忍不住,他睨向周遭眾老闆,本想問問他們有沒吃過那種魚,但瞧他們渾身抖得像要散掉的樣子,那話就吐不出去了。
他知道他們怕他。其實,靠嚴府吃飯的商人們誰不忌憚他,但也僅止如此。大夥兒都明白,只要別惹火他,有財大家發,他不是會趕盡殺絕的人。
所以平常大家倒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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