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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楚王朱華奎如此說,阮大鋮不得不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
“侯恂不比左良玉,他還有些戀棧權位,要不然當初東林黨倒臺時他也不會倒戈給當今那位上了一道檢討疏;
如今他雖然也極不滿當今陛下之新政,但卻不敢明著反,不過,他的門人已經透露給我,說如果我們能真的在湖廣做出大事來,到時候他會倒向我們這邊;
如今他已藉故去了嶽0陽,一是轉移禁衛軍富大海部的注意力,二是好在遠處隔岸觀火,靜觀其變,如果我們能成功,他就舉旗跟我們一起謀事,如果不成功,他就直接進兵圍剿。”
“好狡猾的老狐狸!”
楚王朱華奎不由得恨恨罵了一句,但也不能拿侯恂怎麼樣,便將話又轉了回來,說道:
“事不宜遲,趁著朱由校還沒從東廠口中得知我的行蹤或者反應過來之前,孤得立即趕回湖廣,孤與令表妹的親事就拜託你了,最好也在三日之內趕赴湖廣,與孤成婚,你不是說她有皇妃之命嗎,我將朱由校賜的那位正室休了,讓她直接做皇后!”
阮大鋮一聽這話,不由得大喜,忙道:“不必三日,微臣現在就去勸說表妹,王爺且請先回,我們隨後就來。”
……
今日魏敏兒的心情也有些煩悶,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待注音了一篇字後就不由得靠著窗邊看著外面的月色,而在月色下隱隱若現的紫禁城卻又讓她不由得想起了朱由校。
那個在曾經在自家閣樓上與自己驚鴻一瞥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怒衝衝而去的玉面書生,那個在面對數萬人圍堵時仍面不改色,鎮定自若甚至還直接說要自己做他女人的狂妄帝王。
“此刻,或許他又和那叫菱馨的侍女在深宮內如膠似漆吧,或許他根本就不缺女人,而對自己也只是一時之興,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不只是殺父仇人,自己的兄長也因他而死。”
一想到此,魏敏兒就不由得咬住了薄唇,但卻提不起憎恨朱由校的情緒來。
一陣涼風吹來,魏敏兒不由得縮了縮肩膀,卻在此時看見自己表兄阮大鋮步月而來。
“表兄,你還未睡麼,怎麼突然來看錶妹呢”,魏敏兒沒有讓侍女開門,只是隔窗與阮大鋮相問,雖說是表兄妹關係,但也要講究男女之別,在這深夜之時,也不好共處一室。
而阮大鋮這一點卻是守規矩的,忙停在了軒窗下:“急著來找你,卻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與你商量,是有關你的親事,舅父舅母不在了,我既然答應過要為你想,就拜託了人,卻沒想到如今卻果然訪得了一樁極好的姻緣,你猜是誰?”
見阮大鋮突然提及這個,魏敏兒不由得俏臉一紅,心中卻也很反感這個表兄在自己的親事上花心思,雖然她的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且眼看就就要步入大明所公認的大齡剩女階段。
不過,魏敏兒也不好責備這位為自己終身大事著想的表兄,更何況有些事也不由得她自己的想法來,作為一介女子,特別是在大明,有時候必須得找一個歸宿,而她更不可能指望真的去做朱由校的女人。
於是,魏敏兒便垂下了頭:“表妹自然是猜不著,勞煩表兄費心了,還請表兄明示。”(未完待續。。)
第兩百八十二章 胡編亂造
阮大鋮見魏敏兒沒有抗拒的表現,心中不由得暗喜,忙道:“說來也算是咱們高攀了!”
“這人乃是一位天潢貴胄,就是當日來此相訪的楚王殿下,為兄素來與他交好,也知道他是個人品貴重的王爺,不似別的皇親國戚以勢壓人,且府裡太太奶奶們也是都賢惠且極好相與的”,
“因他提及要納一房側室,好管理日漸繁雜的王府事務,所以為兄才斗膽在他面前提及了你。”
“因你曾拋頭露面過,這楚王起初還有些不願意,但一聽說你是首輔千金,也就應允了”,阮大鋮說著就又繼續趁熱打鐵的勸解起來,而且還故意編撰了一些言語。
但魏敏兒卻並沒有因為他提到是楚王要娶自己而高興,反而聽到楚王起初因為自己以前拋頭露面過而有些不喜,而且是因為知道自己是首輔千金才答應了的,便也有些反感,更何況,她覺得自己即便要嫁人,也最好是嫁到尋常百姓家,去這種豪門只怕有諸多不便。
於是,魏敏兒想也沒想就忙道:“多謝表兄好意,但表妹才淺德薄,又見過別的男子,實在是算不得什麼清白身份,也不敢高攀王府之家,且請回絕吧。”
一聽魏敏兒居然不同意,阮大鋮就忽然意識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