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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如果要是這傢伙真這麼變態的話,自己可以讓他嚐嚐人類排洩物的味道,讓他吃屎!
“陛下請看!”
朱由校還沒反應得及,錢謙益卻扒拉下了褲子、
朱由校頓時一愣,愕然問道:“你,你何時割的?”
“昨天,其實微臣也有學生在傅冠跟前做事”,錢謙益回道。
“你不是跳水都嫌太涼嗎,怎麼這個卻敢下手”,朱由校問道。
“因為微臣更怕死”,錢謙益這句大實話倒讓朱由校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不由得拍了拍錢謙益的肩膀:“很好,怕死好啊,朕何嘗不怕死,要不怕死,朕能費這麼大的心機跟大臣們鬥?”
朱由校說著回到西暖閣,對正在西暖閣當值的劉若愚命道:“傳朕旨意,秘密監視傅冠,隨時準備進行抓捕!”
第八十七章 挑撥
今個兒是亂臣賊子前首輔韓爌、前禮部右侍郎王繼謨、投靠建虜的大漢奸寧完我等行刑的日子。
數十位曾經烜赫一時的東林大員被鎖在囚車裡,此時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沒人說什麼,數月在東廠的日子已讓他們受夠了折磨,此時行刑對他們來說已是一種解脫。
但人對生命終究有股眷念,當看見囚車外那些活生生的人時,他們這種感受更為強烈。
可是,此時,那些曾經被自己不瞧在眼裡,但現在卻能大罵自己貪官汙吏還將石頭糞便往自己身上砸的百姓,讓他們更想立刻逃脫這裡。
如果可以重來,他們也許不想再為了什麼權位卻觸當今陛下的逆鱗,此時此刻,他們才恍然大悟,他們在皇權面前其實什麼都不是。
韓爌本以為靠著自己學生支援朱由檢可以讓如同數年前壓制萬曆那樣,鬥倒支援閹黨的朱由校,誰知到如今卻淪落為了階下囚,而自己支援的信王殿下卻成了自己的監斬官。
王繼謨也是欲哭無淚,他家在家鄉是鉅富豪門,良田上萬畝,如果他當時告老歸鄉的話,沒準自己現在還能做一逍遙自在的富家翁。
人總是到臨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倒是被押解在最前面且即將遭受最重刑罰的寧完我還掛著笑容,當今聖上最恨漢奸,所以對於寧完我,朱由校直接命令直接執行凌遲之刑,且當不低於三千刀。
也因此,寧完我在行刑的最後一個月內並沒有受到折磨,相反還是大魚大肉,為的就是讓他多漲幾斤肉,到時候好割。
現在已經略顯富態的寧完我臉上的傷疤已經結了痂,對於新來的痛苦他也不敢去想,也沒太在意,甚至還朝前面騎馬的監斬官朱由檢喊了一聲:“信王殿下!”
朱由檢心情不是很好,對於這些即將引頸待戮的東林黨魁首,他沒有朱由校那麼強烈的恨和憤怒,甚至這裡面有許多人以前都是因為自己才成為了叛逆之臣。
朱由檢有些愧疚,但他已經在朱由校前面已經求過情了,但得到的卻是一陣怒罵,但他並沒有因此生朱由校的氣,相反他覺得朱由校罵得對,因為當一個人企圖謀殺你的時候,你還有必要對他寬仁嗎?
朱由檢知道自己皇兄不是懷蛇的農夫,而他如今也開始習慣了服從命令,哪怕這令旨是讓自己做自己不願意的事。
所以,他沒有嚴詞拒絕當監斬官的差事,不過從東廠大牢到菜市口,他也沒有和這些曾經與自己關係甚密的人說一句話。
在細雨綿綿的這個早上,除了百姓當成熱鬧看以外,朱由檢和待斬的亂臣賊子們是出奇的安靜。
“你認識孤?”朱由檢已恢復了王爵的虛爵,所以總算是可以用以前的自稱,對於眼前這個投靠建虜的漢奸,朱由檢也沒有什麼好感,但見寧完我喊他,他還是回應了一句,而且他與寧完我之前並不認識,如今這漢奸卻一眼認出了自己,朱由檢也有些略感驚訝。
“天下藩王,除了當今陛下的親弟弟也就是信王您能在京城外,誰還能在京城“,寧完我笑說了一句就又問道:”寧某想問殿下一事,殿下覺得自己能活多久?“
“本王活多久,用不著你來操心,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個兒吧”,朱由校有些感到好笑。
寧完我似乎很想要跟朱由檢說話,儘管他看的出來朱由檢有些不耐煩:“殿下以為朱由校真會因你是親兄弟而放過你?自古皇家無親情,若不是如今他根基未穩,危機重重,只怕殿下你今日也會同寧某一起領死。”
雖然朱由檢也知道自己始終是皇兄朱由校潛在的政治威脅,而他自己也已做好了被朱由校斬草除根的心理準備,但這話從寧完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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