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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對他高起潛一直客客氣氣的周氏讓他高起潛很是不滿,原因卻是他那晚偶然聽到周氏竟然向透過皇后娘娘告發他在外收受賄賂的訊息。
高起潛不知道自己的事是怎麼被周氏知道的,也許是其他看他不順眼的宦官告訴的,也許是周氏自己瞧出來的,也因此,他很想報復這個明裡客氣暗裡卻要告發自己的周氏,並讓周氏有所忌憚自己。
今天朱由檢主動去軍營裡領了罰,回到西苑時卻因周氏被妯娌張嫣也就是皇后娘娘叫進宮,而只得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
好在朱由檢在禁衛軍軍營裡也學會了些外傷處理方法,也就沒有喊其他人來服侍,或許也有不想被太多人知道他捱打的原因,因而見周氏不在,他便自己給自己洗傷口,背對著銅鏡自己給自己塗藥。
高起潛恰巧這時候看見了回到西苑的朱由檢,便忙跑了過來:“哎喲,我的殿下呢,您雖說是被軟禁了,但還是要有人服侍的吧,這種活怎能讓您自己幹,讓小的來伺候您吧。”
“周氏不在,就只能自己來了,你幫我把那治棒瘡的膏藥拿來吧”,朱由檢見被高起潛被撞破了,也就乾脆趴在凳子上讓高起潛來,畢竟自己的確有些不方便。
“哎”,高起潛應了一聲就一邊服侍朱由檢,一邊道:“殿下,王妃她不是又進宮了吧,小的好像聽說每次陛下回到坤寧宮時,王妃都會如時出現在坤寧宮,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你聽誰說的!”
朱由檢聲音一沉,冷聲問道。
高起潛嚇得忙跪了下來,一邊扇著耳光一邊道:”殿下恕罪,小的只是聽幾個在宮裡當差的好友說的,也許是謠言。“
“起來吧”,朱由檢沒多說什麼,但表情明顯沒有剛才好,他本就是個多疑的人,越是在乎的人,他反而越是猜忌,周氏頻繁出入宮廷的確已讓他不滿,如今讓高起潛這麼一進讒言,他心裡的疑竇就又添了三分。
高起潛見朱由檢神色起了變化,心中不由得一喜,待伺候好朱由檢敷藥後就回到了住處,並竊喜道:“周氏啊周氏,你也別怪我,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太虛偽。”
“高公公這麼快就會進讒言了,還挑撥陛下和信王的關係,這要是傳出去說陛下與弟妹有染,豈不是在青史上給陛下抹黑?”
空曠的屋內這時候突然出現一人的聲音,高起潛嚇得不輕,忙大喊一聲:“誰!”
“鄙人吳進,東廠大檔頭,已跟在高公公身後已久,高公公居然未發覺,也虧你還在西苑如此猖狂”,吳進揹著手笑著從上面的樑上落在了地上。
東廠的人?高起潛心裡不由得一愣,他是知道東廠的厲害的,整個人頓時就如墜入了冰窖一般,哆嗦道:“您要幹什麼?”
“你問我幹什麼,我來這裡自然是要取你性命的,把這個喝下吧,給你留個全屍,如何?”吳進笑著就拿出了一瓶可以讓人突然暴斃卻查不出任何症狀的毒藥來。
高起潛忙後退,心裡著急萬分道:“不,不,我不喝!我不能喝!”
“必須喝!敢往陛下身上潑髒水,還與外臣勾結,別以為你在西苑,陛下就管不到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幾個腦袋!”
吳進這麼一說,高起潛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對著紫禁城的方向不停磕頭:“陛下,臣知罪了,知罪了!”
還沒等他說完,吳進就已捏住了他的下巴,將藥一送,沒多久,這高起潛兩眼一瞪,就去了西天。
“將他屍體帶走掩埋,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吳進一說,就有兩個人出現,帶著高起潛的屍體就秘密離開了西苑。
……
朱由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錢謙益,心裡或多或少還有些怨氣:”起來吧,朕的錢大才子,你既然給小如是寫了詩,是不是還準備給朕的皇后娘娘也寫一首?“
“微臣不敢,微臣沒有給任何女人寫過詩,那些詩是別人寫的蓋上臣的假章,企圖嫁禍臣啊,因為微臣壓根就不可能惦念女人啊,皇上!”
錢謙益說著就激動地跪了下來。
朱由校有些愕然地盯著錢謙益,這老傢伙一收到自己回贈給他的詩後就連夜進宮來求見自己,結果一來就說這樣的話,難不成不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不成?
“陛下,可否借您淨房一用?”
錢謙益咬牙說道。
“請便”,朱由校正說著,錢謙益卻拱手道:“還請陛下和臣一起。”
朱由校有些不寒而慄,這老色。鬼到底要幹什麼,要撿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