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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了一聲:“是!”然後走了過來,一巴掌就扇向了皇太極,皇太極氣得破口大罵:“朱由校,你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我皇太極發誓,你必不得好死!”
“讓他跪下,如此悖逆不道之徒不跪下請罪,還想讓朕原諒,沒門!”
朱由校此言一出,兩錦衣衛便想把皇太極按在地上,但皇太極卻是死死的不肯跪下,兩眼血紅的看著朱由校。
朱由校依舊是臉上帶著笑容,朕就是喜歡你恨我卻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有本事上前來咬我呀。
朱由校朝鰲拜使了個眼色,鰲拜會意,手掌搭在這皇太極肩膀上,往下一壓,硬是逼得皇太極不得不跪了下來。
皇太極瞪了鰲拜一眼,心裡對這個滿奸是恨得咬牙切齒。
第一百三十一章 阿敏不可饒恕
朱由校雖然同意議和,但他並不願意以平等兩國的方式進行議和。
既然是談判,自然是越比對方有底氣有地位更好。
在朱由校看來,皇太極要與自己議和,只能算是皇太極以附屬藩鎮或者臣下之禮來請罪祈和,首先雙方的基本地位得擺清楚。
大明皇帝朱由校是君,而他皇太極只是一個相對獨立的臣。
也正因為此,朱由校才要讓皇太極嚐嚐教訓,並且得首先以叛亂之臣負荊請罪的方式向自己這個大明帝王請罪,至於自己這個天朝上國的皇帝陛下是寬宥其罪還是施加罪責也是自己的事。
皇太極心裡很鬱悶,但他卻也不笨,從朱由校的言語中,他明白了朱由校這樣做的原因是想殺殺自己的威風,想讓自己以臣屬的方式請罪。
但現在是他求朱由校,也只有選擇忍讓,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而且,一想到范文程等漢人說過越王勾踐忍辱負重於吳王夫差面前一事,皇太極也覺著在為了後金的份上也得忍住,並不得不咬牙跪在地上,磕起頭來:“罪臣建州衛指揮使努爾哈赤之子黃臺吉見過大明皇帝陛下,罪臣冒犯上國,請陛下恕罪!”
朱由校見皇太極服軟,這才露出一絲微笑,而在場的禁衛軍各營指揮使可沒朱由校那麼好的定性,眾人一見素來囂張跋扈的韃子頭頭居然向陛下請罪,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誰也沒想到平日裡大明百姓聞風色變的韃子頭皇太極今日會在這鐵佛寺向陛下下跪請罪。
雖然只是給陛下下跪,但在所有人看來,卻像是在跟他們下跪一樣,令人感到暢快!
皇太極從入關侵略大明之時自然也想不到他有一天會遭受如此奇恥大辱,會不得不向朱由校下跪。
但偏偏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這一刻變成了現實,在這一刻,他皇太極也只能算是個土著酋長,不過,也正因為此,讓皇太極要做天下之主的心更加強烈。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的朱由校自然要與這皇太極和平解決明朝與後金關係,自然不能光以威勢壓人,在大棒之後還得有胡蘿蔔般的恩德寬仁才行。
畢竟,韃子之戰鬥力還在,逼急了皇太極或者說乾脆以此為藉口殺了皇太極,他不認為多爾袞等會因此善罷甘休,解散八旗兵。
後金與大明本質上也是生物種群間的生存利益之爭,只要這小冰川氣候不改善,只要大明還佔著最富饒的陸地,後金的人就會入侵,就會掠奪。
死了個皇太極還會換成另一個韃子首領,也許是更為厲害的多爾袞,或者是順治為代理人,多爾袞幕後操控。
朱由校沒興趣去提前改變韃子的政治史,他現在只想改變大明,或者說是華夏的命運。
“起來吧”,朱由校放下茶杯,親自走過來扶起了皇太極,假作關切地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皇太極,你和你阿瑪努爾哈赤本為朝廷重臣,卻背叛朝廷,自立國家,甚至屢屢犯我天朝上民,按理,朕很想將你等直接處死,但念在你現在尚有悔過之心,朕可以先將你等之罪過擱置在一邊,如今為關口內外百姓之安寧計,可以和談訂立盟約,互不侵犯。”
朱由校自然知道皇太極不會真心悔過或者甘心被朱由校治罪,他這樣說自然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但朱由校一說完,卻又道:“和談之事不可草率,我大明自會派重臣與你後金相談,你可派你滿洲之貝勒或其他王公,也可親自來相談,地點就約在薊州城,時間就約定在下月初三,如何?”
皇太極見朱由校總算是提及和談一事,心中也安穩了不少,將心中之憤滿壓了下來,也不願意等鰲拜翻譯,便親自用漢話說道:“如此也可以,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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