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第3/4 頁)
是太祖高皇帝在審胡惟庸啊。”
不但這說話的東廠番子開始這樣認為,其他的東廠番子裡也有人開始也有這樣的想法,不由得也有了絲膽怯之色。
但作為訓練有素的東廠番子們,也沒有全部因此而失魂落魄,負責看護的一東廠檔頭走來對一東廠番子吩咐道:“將今夜的情況稟告給陛下,請陛下裁奪。”
而這時,一脾氣比較暴躁的東廠番子卻是直接過來要揮起鞭子打那滿口不是胡惟庸劉伯溫就是徐達李善長的王文奎,但還是被東廠檔頭給拉住了:“現在還無法確認他是不是太祖俯身,不可妄動。”
東廠檔頭這樣做自然也是為了穩妥起見,畢竟在這個普遍還比較迷信的時代,誰也不敢真正否認這王文奎不是被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俯身。
朱由校聽了東廠的報告後,卻是哭笑不得,且不說這陳名夏和王文奎兩人是真瘋還是假瘋,但對於一個時常做手術的醫師,朱由校敢確定肯定不是朱元璋俯身,而是這兩人藉著東廠番子等對陌生事物的迷信,而來了一出假戲,且希望透過裝瘋的方式重獲新生。
“無論他們是真瘋還是假瘋,都給朕照常監控著,等到明日祭祀孝陵的良辰吉日一到,朕自會給出處置這些人的方式,但如今卻敢編故事來誆騙朕,看來得罪加一等才行”,朱由校說道。
(未完待續。。)
第兩百七十一章 處置王文奎
“予本淮右布衣,因天下亂,為眾所推,率師渡江,居金陵形勢之地,得長江天塹之險,今十有三年,西抵巴蜀,東連滄海,南控閩越,湖湘漢沔淮徐邳皆入版圖奄及南方……”
次日清晨,天氣開始轉晴,明媚的陽光開始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林照進了孝陵的亭臺樓閣間。
而在此時,王文奎則也正意氣風發地站在“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前面大聲念著《明太祖實錄》裡的話。
在場的東廠番子中,一些頗為迷信或者想象力豐富的也有些懼怕,他們不知道這位是不是真的太祖俯身,如果是真的太祖俯身,眾人不知道是該下跪還是該做什麼。
也正因為此,王文奎反而有些肆無忌憚的在周圍走來走去,不過他還是不能走到遠處去,因為東廠番子再怎麼懷疑,也不會不遵守旨意。
倒是王文奎卻是故作出一副帝王尊嚴來,對著一攔住他不准他走出這“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所在亭臺而朝這東廠番子大罵道:“放肆!竟敢阻攔朕!”
“朕在這裡呢,你又是冒出來的朕”,朱由校這時候也出現在此,而他身後跟著的卻正是以皇家血脈輩分排序的各地藩王和以品級高低排序的各級文武官員。
隨同的還有身著華彩服裝,指著銘牌和旌旗羅蓋的錦衣大漢以及各類灑掃的人員。
王文奎見朱由校突然出現,還問了一句,眼神略微盾頓了一下,但還是立即恢復到故意做出一副森嚴的樣子道:“你就是朱由校!你看看你把朕的大明江山治理成什麼樣了!”
“放肆!”
一巴掌被扇在了臉上。
王文奎頓時後退了幾步,捂住火辣辣的臉,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但還是強撐著罵道:“好你個不肖子孫,竟敢打你老祖宗,老四傢伙到底都生了些什麼後代,並且將我大明的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上!”
“我成祖文皇帝豈是你這樣的奸邪之徒直唿其名,果真是一大不敬之徒!昨日,我太祖高皇帝託夢於朕說,有良心叵測的奸賊藉故俯身於朕,而意圖以此挾持大明江山,雖是跳樑小醜的舉動但也是罪大惡極,且親自命朕今日祭祀他老人家時務必對其凌遲處死,以警示天下!”
朱由校說著就大聲吩咐道:“來人,將王文奎拖下去,遵照太祖高皇帝之訓示,將其凌遲處死!將劊子手帶上來。”
一直裝瘋賣傻的陳名夏本來很後悔自己咋沒有想到像王文奎一樣直接裝成是被太祖高皇帝俯身,這樣一來,誰也不敢殺自己,即便當今天子也是太祖的後裔,而自己現在成了太祖俯身,自然是可以化險為夷。
但如今,這位大明皇帝陛下朱由校不但不信王文奎的舉動,也不信其東廠番子的反映,而是直接丟擲了太祖曾經託夢給當今陛下朱由校的一個現象,但偏偏就是這樣的話更具有說服力。
因為即便是迷信,誰也願意傾向於相信太祖皇帝會給自己的子孫託夢,而不是去俯身在一個已經被定性為奸邪之徒的身上。
聽陛下這麼一說,在場的東廠番子頓時都心安了不少,只要陛下不承認一切就都好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