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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奎這些人作為煽動叛亂且意圖利用民眾為自己利益服務計程車子官員不比王思任等思想比庶民還單純的書呆子。
這些人虛偽自私,即便再有才華,也不過是拿來坑害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只要留著就會有後患,所以朱由校必須將他們處死,而且必須是嚴懲!
按照朱由校的旨意,這些已經被東廠一番拷打後其榨取出最後一點價值後的活供品們得提前被帶到孝陵去面壁思過。
讓他們在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面前懺悔,以免其到了陰間還被素來嫉貪如仇的太祖皇帝責罰。
這也算是當今陛下朱由校給他們的最後一點恩典。
孝陵位於紫金山玩珠峰下,從朝陽門進入就進入了陵園,而太祖朱元璋和馬皇后就合葬於這陵園的地宮之中,整個陵園有一個衛的兵力守衛,故又名孝陵衛。永樂十一年,曾建成一座“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
而現在應天巡撫王文奎、生員陳名夏、方大猷、冒闢疆等人則正跪在這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面前。一共二十餘人,且個個是身穿囚服,頭髮蓬亂,衣服上血漬仍在,且一直哆嗦在身體,四周則是看管著他們的東廠番子。
王文奎等人沒敢抬頭看這大明孝陵神功聖德碑,他們有的在暗自抽泣又的則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真的懺悔。
不過,估計後悔是有的,尤其是到了深夜,淒厲且令人不寒而慄的烏鴉聲響起時,王文奎等不由得縮成了一團。
其中,陳名夏更是驚恐地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黑黢黢的一幕,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一般,嚇得他當即就站了起來,大喊道:“來人,來人,快來人啊,我要回家!掃雪,你去哪兒!”
一東廠番子見此不由得用肩膀撞了撞一同伴,輕聲問道:“你說,這人是不是瘋了,亦或是真的被太祖爺給吸走了魂了,在這裡亂喊亂叫,還掃雪,我看還有鋤花呢。”
“鋤花!”這時候,陳名夏果真喊了一句鋤花,倒讓這悄悄說話的東廠番子不由得閉住了嘴,而他的同伴卻是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並走過來,直接一鞭子朝陳名夏打了過去,大聲呵斥道:“胡唣什麼,驚擾了太祖爺的陵寢,你們到了地獄也不安寧!”
陳名夏回過神來,捂著被鞭子打疼的臉,很委屈地看了這東廠番子一眼,卻是很女人的朝這東廠番子撒了一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這東廠番子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又是一鞭子打下去,且打著打著就停不了手,不停地罵道:“我讓你回家,讓你回家!”
嗚嗚!
陳名夏卻直接哭了起來,拿腦袋撞著地,且後來還乾脆還在地上滾來滾去,本就溼漉漉的泥濘路上一滾,這陳名夏沒滾多久臉上和身上就全是汙泥。
這東廠番子正還要繼續打,但他同伴卻拉住了他:“先別忙,這人不會是真瘋了吧。”
“是不是真瘋,試試不就知道了”,這東廠番子說著就對自己身後一下屬吩咐道:“去他臉上撒一泡尿!”
這東廠番子的下屬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上司一眼,但最後還是選擇照辦,在溫柔的晚風中將一股熱氣騰騰的人類液體排洩物拋射到了陳名夏的臉上。
但讓在場的東廠番子瞠目結舌的是,這陳名夏竟然直接就張口嘴,接了滿口的尿,還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朝對他撒尿的人豎起了大拇指:“好喝,本公子有賞!”
“你說,他不會是真瘋了吧,會不會太祖真的顯靈了,還是直接附在他身上了。”
一東廠番子剛這麼一說,另一東廠番子則直接喝道:“胡說!太祖皇帝是何等人,那可是驅除韃虜,恢復我漢家山河,奪回淪落蠻夷達三百多年的燕雲之地的蓋世大英雄,會俯身在他一個小小生員身上?”
這說話的東廠番子剛把話說完的時候,前應天巡撫王文奎卻突然給了陳名夏一巴掌,還直接站了起來,喝道:“大膽胡惟庸,你最好如實稟告給朕,你到底有沒有害死誠意伯劉伯溫,若敢有半句虛言,朕定不輕饒你全家!”
在場的東廠番子不由得一愣,作為一個大明朝的人,而且還是東廠的人。
特別是在天啟七年以後,大明朝的開國史就是他們的必修課之一,因而沒人不知道胡惟庸是誰。
可這樣一來,起先懷疑這陳名夏變瘋是否是因為太祖顯靈的東廠番子便在這個思路里越陷越深,有些哆嗦的對一同伴說道:“你剛才說太祖不可能俯身一小小生員身上,可你現在看看,這前應天巡撫王中丞還說出了“胡惟庸”和“劉伯溫”兩個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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