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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能快點恢復記憶。
待得秦天落坐,徐浩還未及開口。秦天便道:“浩少賢侄,莫急!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之前你能否先告訴我,你是如何上得山來的,上山又是所謂何事?還有無人時我可否稱你浩少爺。打你一出生我就一直喊你浩少爺的,喊賢侄真的太過彆扭。”
徐浩也不強人所難只得應允,然後又含糊其詞說是從後崖爬上來的,至於所謂何事也不相瞞,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秦天。雖說秦天心有疑竇,但徐浩不說也就不便追究。
“這倒無妨,今夜已晚,明日我便與浩少爺下山,我對這山寨的人平日管教甚嚴,料想也不會做出什麼傷害那老太太與小姑娘的事。”
聽聞此話,徐浩心定不少。
“那煩請秦叔跟我說說這山寨與我父親的事吧。”徐浩說道。
秦天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辛辣刺鼻,眉頭微蹙。心中的這些話已然憋了許久,今日終於可以說將出來了。
放下酒碗,清了清喉嚨,秦天便從晉城說起。
原來,徐浩的便宜老子,也就是徐麟,前幾年在晉城盡心盡力,一心撲在防務上,為其博得了很高的聲望,便有了在晉城只知都統徐麟不知守備劉高之說。
本來一個專職防務,一個專職城務,相安無事。可由於徐麟聲望日盛,劉高又時常賞鳥逗狗,不專城務。所以許多城務上的事,下官們就繞過劉高,直接找上了徐麟的府邸。徐麟生性爽直,也未顧忌劉高的感受。再加上劉高身邊的小人攛掇,劉高一氣之下,往都城參了徐麟一個罔顧朝綱,擅篡城務之罪,雖說最後朝廷不了了之,但兩人的樑子也自此結下了。
樑子結下了便就結下了,徐麟也不在意。可在以後的幾年裡弊端便慢慢的顯現出來了,邊軍的防務軍費與將士的軍餉一直都是由朝廷先撥與邊城守備府,然後再由守備發放到帶軍將領手裡的。趁著這個便利,劉高不時刁難徐麟,剋扣拖拉時有常事。徐麟報請的軍備換裝更是無一次透過。
經年累月,晉城邊軍怨聲載道,戰力急劇下滑。
前兩年,徐麟便發現周軍調防頻繁,恐有大動作。幾次向朝廷奏請撥款增兵。但每次都被劉高從中作梗,把徐麟的殫精竭慮說成杞人憂天,騙取朝廷錢銀壯大自己的部屬。最後一次更是被朝廷罰了一年的俸祿。至此,徐麟才心灰意冷。
但眼見周軍的威脅與日俱增,徐麟也不願坐以待斃,一方面加緊操練士卒,另一方面尋了個由頭把秦天及五百士卒開除出軍營,暗中卻送馬送糧,只為保住晉城邊軍的一點種子,還有個私心就是如若哪天晉城真的告破,希望秦天能護得徐浩的周全。
秦天帶著五百士卒離開晉城,在落日山收服了騎雲幫,枕戈待旦,時刻注意著晉城的訊息。
可沒想到,在周軍攻城的前一個月,傳來了徐浩少爺的死訊。
待秦天趕到晉城,徐麟早知道晉城朝不保夕,怕城破後周軍辱及徐浩屍體,遂囑咐秦天把徐浩草草的落葬在北郊亂葬崗,至於徐浩的死因卻隻字未提。
而在徐麟正加緊備戰的時候,守備劉高一家上下卻在一夜之中,全部消失的不知所蹤。秦天一直懷疑徐浩的死與劉高有關,可卻不明白徐麟為什麼隻字不提。
秦天本欲與徐麟同生共死,堅守晉城,可在被徐麟含淚痛罵一頓後,只得忍痛返回落日山。沒想到那一面竟成了最後一面,從此兩人便陰陽相隔。
聽完這些,徐浩心下釋然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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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臉矜持
說完這些話,秦天把整碗酒都倒入嘴裡,任由那辛辣的酒液穿過喉嚨落入胃中,這種熊熊的灼燒感,就如他當年隨著徐麟在戰場上縱馬馳騁,揮劍殺敵的暢快感覺,熱血沸騰。
秦天以前喝酒只用杯子,曾被徐麟笑話過像個娘們似的,之後,秦天喝酒就再也沒用過杯子。
秦天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空碗,似在回憶往昔的崢嶸歲月,徐浩也不忍打攪。
“待我得到訊息,再次趕赴晉城的時候,看到的只是面目全非的晉城,周雄那畜生就連在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曾放過,滿城的死屍橫七豎八,就如人間地獄。”
秦天娓娓道來,又如喃喃自語。
“更可恨的是,周雄那畜生怨恨主公未曾投降,死守晉城,在城破後尋得主公與夫人的屍體後,亂刀砍成肉泥,昭告天下。可恨我連主公與夫人的屍首都未曾收到。”說到此處,秦天已然咬牙切齒,虎目泛紅。
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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