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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牌位徐浩頭皮又是一陣發緊,連帶著感覺祠堂裡愈發的陰森。
“咳咳,秦叔能否先把我的牌位撤了,我看著��幕擰!斃旌瓶嘧帕秤肭靨燜檔饋�
“對不住了,浩少爺,我這就撤走,人老了,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秦天一拍額頭迅疾上前撤下了徐浩的靈牌。
其實秦天年紀並不大,看著約摸著也就四十來歲,只是雙鬢已然斑白。
只見他撤下靈牌只是隨手一抹,靈牌上的石粉便簌簌而下,幾個燙金大字瞬即便被抹了個乾淨。
賈仁沒有說錯,秦天果然是名武者。
秦天拍去手中的粉塵,隨手把靈牌放在角落。朝徐浩握拳恭謹道:
“請浩少爺為主公夫人上香。”說完秦天便點上香燭,遞與徐浩。
看來磕幾個頭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徐浩只得硬著頭皮從秦天手裡接過香燭,恭謹的插入香爐。隨即跪倒在身前的蒲團上“咚咚咚”叩了三個響頭。
旁邊的秦天早已看的淚流滿面,老懷大慰。
用衣袖拭去眼角淚水,近前扶起徐浩,自己卻跪了下去。
“主公,夫人,浩少爺來看你們來了,他沒有死,蒼天有眼啊。我秦天今日在二位靈前起誓,只要有我秦天一天在,便再也不叫浩少爺受半點委屈。”說到此處,秦天早已肩頭聳動,泣不成聲。
徐浩扶起秦天,秦天擺了擺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讓浩少爺看笑話了,上了點年紀就管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徐浩連道不敢。
“浩少爺,我這就帶你進寨,此處乃山寨後院,平時並無人值守,但入得前寨,你須得跟緊我,以防意外。”秦天囑咐徐浩說道。
徐浩點頭應允。
出的祠堂,一路往西,兩人也不搭話,沿途人影憧憧,明崗就不下十處,暗哨更是不計其數,真稱的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徐浩暗自慶幸,還好先前沒有冒冒失失的闖進前寨,否則必定被射成個刺蝟。同時心中疑竇叢生,一座匪寨,注重警戒無可厚非,可哪需如此刀槍林立,如臨大敵。再則聽賈仁說,落日山匪眾不過兩百,可一路上哨兵就不下一百之數,再加上圍困棲霞鎮的百餘騎。想必這落日山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如此簡單。還有就是這個秦天,既然是徐麟的部從,怎的又上山落了草,晉城之戰怎的又沒參加。秦天看起來可絕非貪生怕死之輩。
種種疑問縈繞在徐浩心頭,如鯁在喉,徐浩幾次欲開口相問,都被秦天搖手阻止。
行的盞茶功夫,來到一幢清新雅緻的小樓,四周並無其他建築,甚是幽靜。
推開門,秦天讓進徐浩。小樓內並未掌燈,一片漆黑。
屋子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黴餿味,顯然是久未有人居住了。
或許是秦天的火石受潮,打了許久方把油燈點燃,急的徐浩險些把打火機給摸了出來。
樓內並無茶水,卻不知秦天從哪尋摸出半瓶燒酒,又找出兩隻海口大碗置於桌上,硬要徐浩坐到上首,徐浩推辭不得,只得坐下。
見徐浩落座,秦天也不坐下,只是將兩隻海碗倒滿酒水。雙手捧起酒碗挺直著上身“撲通”一聲就朝徐浩跪了下去。
“驍騎營統領,秦天叩見少主。”秦天瞬即一身鐵血。
這一跪直接把徐浩從椅子上嚇的跳了起來,忙伸手相扶。
“秦叔,你再對我如此恭謹,我現在便下的山去,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你就當今日不曾見過我!”徐浩真有點急了,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有王霸之氣,人見人跪。
秦天聽得徐浩如此一說,慌忙站起。
“以後也莫要再叫我少主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兩不相干。”徐浩乘勝追擊道。
“那可使不得,尊卑有序,可不敢亂了規矩,我本是主公的家將,自幼無父無母,蒙主公收留,現在主公不在了,浩少爺當得起這一聲少主。“秦天執意要如此稱呼。
“好,秦叔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說的話你聽還是不聽?”徐浩計上心來。
“那是自然,謹憑少主吩咐!”話剛出口,秦天看著徐浩的一臉壞笑便覺不妥。
“那好,你從今往後,人前人後都不得稱我少主。”徐浩計謀得逞。
“連少爺都不許叫。”徐浩一不做二不休。
“好了,秦叔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們叔侄相稱就好。”見秦天還欲反駁,徐浩忙蓋棺定論。
秦天見強求不得,也只能作罷,只望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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