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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想探查這張德輝的底細,卻是著實的不易呢。”
賈芸長嘆一聲,和於國清對視苦笑,先後走出了酒樓。在門口的時候,於國清又客客氣氣的取出一張五百兩銀子的銀票塞進了賈芸的手中,賈芸倒也並不推辭,一笑收下,這才分手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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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了一張很漂亮的封面~呵呵
昨天看了幾位書友的書評,應該說很慚愧,曹公紅樓,實非後輩所能望其萬一者,原本一時興趣的寫作,在a籤之後也有些陷入了糾結和迷惘之中,難怪看到新人榜同榜的很多書友會下決心推倒大修,畢竟是第一部作品,其中所積攢和沉澱的東西太多,難免寫寫就會有些歪樓。尤其最近第三捲開頭的兩章以及手頭的一些存稿,都並不太滿意,想要更靠近原著的意味,卻感覺一時又收不回來,鬱悶啊。
老紅相信很多書友都是資深的紅迷,更多的是抱著對紅樓的感情來讀這部小書的,還請容我再散漫幾章,四十章之後爭取有所改觀和進步~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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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山寨版
出了秦淮居,賈芸一個人在帽子衚衕裡悠閒的散步起來,雖然領了薛家的委託,身上又揹著修改《奧賽羅》劇本的大事,賈芸卻並不十分的著急。
前世作為一個窮學生,一邊上課一邊看書還要一邊打工,忙忙碌碌的幾乎沒有時間停下來品匝過生活的味道,如今穿越成了古人,算是第二次重歷人生,所在的世界又是紅樓這樣一個光鮮優雅的環境,不管最終的結局會是怎樣,自己實在不應該再匆匆忙忙的一路前行而忽略旅途之中的風景了。
賈芸一面想著,一面慢慢的穿行於苔痕斑駁的衚衕之中,突然,一陣喧鬧的叫好聲在右手邊響起,賈芸好奇的循聲而去,一直走到衚衕的出口,才發現竟有一所極宏闊軒昂的房子,門簷之上掛著國子監的匾額,聲音卻正是出自其內。
賈芸沿著牆根一路搜尋,終於在一處竹籬牆外看到了其中的情形,原來這國子監中間卻有一方頗為開闊的空地,此刻,空地之上還搭著一個小小的戲臺,戲臺上,四個年輕計程車子正戴著最近風靡一時的“京城商人面具”在像模像樣的表演著,而內容……正是自己所改編的那部《京城商人》的最後一場《公堂抗辯》!
“不會吧,這麼快就有山寨版了?!”
賈芸著實的大吃了一驚,雖然並不是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形,不過公演才短短數週,居然就有人開始私下裡進行搬演,而且看起來演得還頗有章法,這古人的智慧眼光當真是不可小覷。
只可恨此時又沒有版權保護之類的說法,只能完全聽之任之。尤其對中國古代的戲劇家來說,能有人願意上演自己的劇作,不僅不算剽竊,反而是榮幸之事,所以,即便自己公開莎翁的身份,只怕也是沒有理由阻止他們的山寨行動的。
“先生,學生們此次演得如何?”
一劇終了,那些士子們連忙興沖沖的摘下面具從戲臺上跳下,圍攏到邊上站著的一個年紀略長一些的灰袍男子的四周,紛紛開口詢問,那男子微笑著點點頭,讚揚了諸人幾句,隨後說道:
“你們且要記住,此類所謂話劇者,以我之見,並不像昆弋諸腔那樣,純以聲曲賣弄為先,表演之時,須悟其神而略其表,得其意而忘其形,故爾等所見紅樓戲院諸戲子,並無秀麗之外貌,亦無婉轉之喉嗓,然甫一登臺,觀者皆無論其妍媸,而動心其行止,正在此意也!”
“是!”
周圍的青年學生紛紛躬身受教,旁邊的賈芸卻更是嘖嘖稱歎:
“厲害,厲害啊。”
須知中國古典戲曲與西方傳統話劇最大的一個區別就在於演員的“間離”,中國戲曲以聲色行止為要,演員須時時關照自身,不可逾距失態,而西方的傳統話劇,則講究演員必須深入角色內心,體悟戲中情緒,正所謂“入戲”者,便是要忘卻自身存在,將舞臺之上的自己與角色融為一體,方是一等水準。而這個灰袍男子方才的寥寥數語,說得大體便是這個意思了。
“沒想到,在這古代的紅樓世界裡,居然也能遇上這等知音,也可謂吾道不孤了。”
賈芸心中暗自讚歎,正在思忖著能不能找個機會與其廝認結識一番,那院中角落裡卻又傳來一聲有些陰柔的冷笑:
“呵呵,堂堂的狀元公竟帶著國子監計程車子們玩起這梨園裡的下賤玩兒藝,我可真是要為隔壁文廟裡那尊至聖先師痛哭一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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