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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難道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比如說那個群p現場裡頭,一個金丹一個金丹巔峰,但是他們一開始誰都沒有發現你……難道你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謝世瑜一怔,這才恍然發覺在他闖入後感到的那一絲違和感到底從何而來。
‘為什麼?’謝世瑜問道。
系統道:‘這就是所謂的“排他性”。你看的這一切,事實上都是記憶,都是已經發生過了的事,而在這些事裡頭顯然是沒有你的,你是這段記憶的闖入者。所以為了避免你的干擾,在你做出點什麼事兒來之前,你都是半遊離在這世界之外的人。如果離記憶的主人遠了還沒什麼,但是你離記憶的主人越近,你就越不能被記憶裡的這些人所發現。’
‘而當你進了那個魔羅天象九變陣之後,就連金丹期都無法察覺到你,這就說明你離記憶的主人――或是跟記憶主人有十分重要的關係的人――已經非常近了,所以我才讓你停下來啊!’
‘但你怎麼就那麼手賤呢你?’
‘不手賤我萌還是好盆友啊親!’
謝世瑜:‘……’
謝世瑜冷靜地無視了系統,道:‘那我要怎麼分辨出誰才是這段記憶真正的主人?’
‘如果你不手賤的話還是可以的。’系統萬分哀怨。
謝世瑜:‘……’
謝世瑜已經不想再理系統了。
而這時,這一路也終於走到了盡頭。
走過那暗藏兇險的魔羅天象九變陣,走過那條漫長的甬道,三人面前豁然開朗。
只見這合|歡門也不知是在這兒動了怎樣的手腳,雖然駐地位於深深的地下,可咋眼望去卻像是雲端仙境一般,仙霧繚繞,古意盈然。
但奈何形似而神不似,裡頭藏匿著的逼人魔氣就連謝世瑜都能察覺一二,更何況是柳婧和梁嚴成。
柳婧唇邊掛上一抹譏諷的笑意,看得身為合|歡門弟子的梁嚴成都感到了幾分不自在。
梁嚴成乾咳兩聲,再次擠出一臉的諂媚笑意,湊到柳婧跟前,道:“這就是極樂門的駐地了,不知魔君想要去哪兒?雖說駐地各不相同,但大致佈局在下還是略知一二的,若魔君有令,在下願為魔君效勞,肝膽塗地,在所不辭!”
梁嚴成這番話說得是一個激昂堅定,就好像視柳婧為一生信仰所在一般。
謝世瑜在一旁聽得大皺眉頭,幾乎要忍不住責問梁嚴成怎能這樣輕易背叛師門,但一旁的柳婧卻是先笑了出來。
“你這般有眼色,可是怕我卸磨殺驢?”柳婧笑吟吟地瞧著梁嚴成。
梁嚴成幾乎想要一拍大腿:可不就是這樣嗎!
但想是這樣想,梁嚴成還是要一點面子的,於是他狠命搖頭,將柳婧誇得是天上有地下無,指天畫地地將柳婧形容為他人生中的指路明燈,還著重唾棄了將他“引入歧途”的合|歡門,痛悔“誤入歧途”的自己的過往,最後又向柳婧表明心誓,只道自己今後定會痛改前非,投入柳婧門下,拜柳婧為師,今後一切以柳婧的標準為標準,以柳婧的憂慮為憂慮,以柳婧的痛恨為痛恨,同進同退,叫他打狗,絕不攆雞!
一旁的謝世瑜聽得那是一個目瞪口呆,絕沒想到世上還有梁嚴成這樣看似要臉實則完全不要臉的人,一時間心中竟然不知道是該痛恨好還是佩服好。
可柳婧臉上笑意卻是分毫不變,笑吟吟地聽梁嚴成慷慨激昂地將這番話給說完了,直到梁嚴成掏空了肚子,說無可說,尷尬地住了嘴後,這才笑道:“可是說完了?”
梁嚴成乾笑著:“說……說完了。”但馬上,梁嚴成就重拾精神,道,“那麼不知魔君你看――”
柳婧嫣然一笑,道:“你的提議,著實令我十分動心。”
梁嚴成心中大喜過望,激動地肩膀都微微顫抖起來,只以為自己活命有望了。
可就在這時,柳婧卻驀然冷下了神色:“但我拒絕。”
霎時,一抹厲光閃過。
還沒等謝世瑜看清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人頭便咕嚕嚕滾到了謝世瑜的腳下,那殘留著愕然和不可置信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讓謝世瑜只感到一陣莫名的涼意從心底升起。
竟……就這樣死了麼?
人命何其輕……人命何其重。
謝世瑜抬頭望向了柳婧,眼中翻湧著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晦澀情緒:“為何……你要殺他?”
這明明不是一個死局,不是嗎?
明明還有更好的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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