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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每天都跟著誰欺負了她似的,弄個苦瓜臉,誰會有好心情的!更何況,她那個媽還是那個樣子,為著攀個高枝兒,這喪事七七都未滿,就進了張家門,外頭的人那是不曉得的,可知道的人,哪裡還不曉得的,不過是拿捏著自個兒女兒的婚事,穩穩當當地成為張秘書長的妻子。
江豔這麼個心機,誰還能不討厭著張鴦鴦的,誰看得起她們娘倆來?
他往後退,不是不敢下手,軍營裡對練著,壓根兒沒有男女之分,特種大隊的女人,個個都跟著男人比肩的,但是,他更清楚,要是他這一手下去,留個印記什麼的,他那個大哥,還不得把他的骨頭全都給拆下來重灌個的。“安分守己,你曉得的吧?管住你的褲腰頭,別是個男人,就往人身上撲——”
她笑笑,像是嘲笑他的不敢,也只敢在嘴頭上硬氣罷了,她到底是記掛著陳法的,把人擠開,自個兒上車,“得,你以後就取個處的,沒開過封的,好叫你放心放心,萬一不是處的,我怕你還天天擔心著她偷吃的,真是管得太寬!”
陳律差點兒暴跳起來,讓她的話給氣的,還沒個老婆的影兒,就讓著她給詛咒了,瞪她一眼,自個兒回到車前座,開車再上路,也不知道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事,一點上風都沒佔,他心裡憋得很。
到陳法那裡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天邊兒都能見著一絲白色的光兒,現在的天氣已經轉涼,凌晨的時候,有些許的涼意,也不是太涼。
陳律早到大門口的時候就把灰妹給丟下了,門口的警衛讓她進去,還有替她帶路,她一路上都保持著極淡的表情 ,不想讓任何人看出她心裡頭的不安。
“你來了——”
那聲音帶著疲憊,像是好幾天都沒過一樣,她望著就穿著淺色襯衫的男人,不止是聲音,那個臉上都帶著疲倦,她剛想說話,就見著一個男人房裡走出來,身穿著制服,分明就是檢察院的,卻是有著張娃娃臉,讓人覺得極差的不諧調。
“嫂子好——”
那人手裡拿著帽子,打了個招呼,目光很是清澈,從她身邊走過去。
她忽然有些愣住,腦袋裡像是閃過些什麼東西,想用力地抓住,卻是跟著細沙一樣從她的指縫間溜走,溜得極快,已經不見一絲殘留的痕跡。
“鴦鴦?”陳法見她有些愣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離去的人,手臂已經攬上她的腰間,把人給摟入懷裡,“怎麼了,你認識徐技?”
灰妹回過神來,覺得自個兒有些失態,就是好象覺得那個人好象是在哪裡見過,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張娃娃臉,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沒、沒有,哪裡能是認識的,就是覺得那張娃娃臉還挺逗的。”
“陳律沒惹你生氣吧?”他擁著她躺在床裡,雙手已經是不太安分。
她到底不是個會告狀的人,要是別人,恐怕早就在他的面前說出陳律的惡形惡狀,她還真是不屑說,說出來都覺得是浪費她的口水,雙手連忙著擋住他作亂的雙手,可是身子骨都已經軟下來,“別、這隔壁的會聽見的。”
陳法搖搖頭,哪裡能讓她給逃了,昨夜裡忙了一夜,去慰問著受傷的民工,萬幸的便是沒出人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看著由著前任留下來的保障性安居工程,雖說他與這事毫無干係,但總歸是一市之長,這事兒還得他來安撫著人心。
“隔音好的很。”他貼近著她的耳垂,用著舌尖描繪著她的耳廓,察覺到她敏感的顫抖,不由得漲起幾分滿足感,屬於男人天生的掠奪因子,讓他有些強勢地按壓著她在床裡,大手探索著她的身子,“要不,你還怕別人聽見的話,就咬著我吧。”
那雙大手跟著火燒火燎似,讓她整個人都跟著了火似的,胡亂地扭動著身子,試著想要找到什麼個東西兒,平息著身子裡頭竄出來的火,那火,早已經燎原,小小的臉蛋兒泛著些紅暈色,小小的舌尖好奇地從唇間探出來,舔著有些乾的唇瓣兒。
那景象,怎生是一個誘惑了得!
陳法原就是打著這個主意的,讓著小妻子過來,除了怕她一個人在家裡亂想,私心嘛,也是大大的,兩個人本就蜜裡調油般的,自是卷著一起的,揉弄著她嬌軟的身子,那動作,又不敢太重,還怕著弄疼著她,呼吸聲漸漸變得濃重,堵住她嬌嫩的唇瓣兒,密密麻麻的吻就兜著她,把她給困在裡頭。
“唔——”從她被堵住的唇間逸出個聲來,似有些難捺的,小腰兒亂扭著,那胸還跟著挺起來,與他堅硬的胸膛摩擦著,雙腿兒圈著他勁實的腰身,隔著薄薄的睡衣摩挲著正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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