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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別給我亂說話,知道嗎?”他口氣沒一絲是好的,就跟對著個階級敵人似的,”天愛姐怎麼你了,你這麼狠的手也下得去?”
這是質問,就衝著她過來,她還真就是當作沒聽見,安穩地坐在後頭,連個回他的意思都沒有,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怎麼了,砸了人,都不敢承認了?”陳三兒的氣兒從鼻孔裡哼出,天愛都那個樣了,鼻子都差點給毀了,她跟個沒事人一樣,連個愧疚的神色都沒有,他心裡頭那個火給憋著的,要不是想著自家大哥,還真就能把人轟下車去的。
她不想理他,沒曾想,他還不知道藉著梯子下去,還拿著這個事兒,一直在煩著她,心裡頭跟個亂麻似的,早已經是扯不開,這下子火就爆發出來的,瞪著前頭陳三兒的後腦勺,目光利得跟個刀子一樣。
“陳三兒,你願意把張天愛當女神一樣給供著,我沒意見,我一點兒意見也沒有,管你是不是愛的她是死去活來,還是活去死來的,都跟我無關。”她冷冷地說道,把壓抑在心底的話都給衝著他噴過去,也沒打算看著陳法的面子與他保持著什麼表面的樂和,有些人,她想敬著一分,偏就是拿喬過來了,她不是什麼柔弱的小白花,不會眼淚汪汪地博人憐惜,她就是她,有話,她就直說。
“你要是想知道她為什麼成這樣子,大可去問問她,或者許慎也行,問她與許慎之間達成了什麼個協議,你要是不怕你大哥曉得這事的話,你大可以去的——”她還接著說,話裡的威脅十足。
她從來不是個標榜著自己是個良善之輩的人,有些事兒,她可以無視,那是因為她覺得狗了咬了,人難道還能咬回去不成!但現在,她還真就晃發現,這狗咬了人,人還真得咬回去,不然,這狗以為你服軟了,非得天天咬你不可!
陳律停車了,把車子停在一邊,張天愛在他眼裡,那是什麼人,那是他心愛的女人,跟著女神一樣的存在,這種話,他自是不相信的,要說張天愛真要有點什麼的,無非是來了個繼母,又來個繼妹,她心裡不會舒坦,好端端的家裡摻合進來兩母女,不樂意那是正常的。
他下車,開啟著車門,把灰妹從車子里拉出來,眼底全是個怒火的,也沒個掩飾的,瞪著她,似乎都要活吞了她!
“我是給你面子,才沒在大哥面前說你,你與厲聲的那些個事,還有誰不知道的?要不是我哥頂著個壓力,你還真以為自個兒能走得進我們陳家的大門?”陳律是個年紀輕的,到底是有些個沉不住氣兒,話說得難聽。
話雖是難聽,可沒一個髒字的,世上最厲害的罵人,便就是罵人不帶髒字的。
灰妹抵不過他的力氣,從車子裡讓他給硬生生地拖出來,劈頭蓋臉地受著一頓極沒有風度的惡罵,反而是抬起頭,在他的面前站得直直的,絲毫沒有心虛的神色。
她扯開一絲嘲諷的笑意,盯著這張與著陳法挺相似的臉,明明就是差不多的長相,可這個人怎麼就讓她覺得這麼的無恥,“我跟厲聲是怎麼回事?我還真就是不知道了,要不,陳三兒,你好好地說給我聽聽,也讓我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律一把推開她,什麼叫做憐香惜玉,那是有的,對著她?那是丁點兒也沒有,更何況著她還差點兒毀了心愛女人的鼻子,這其中的事兒,他哪裡能聞不出味來,希望是有那麼一點的,可到底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哪能就在外人的面前,也覺得張天愛給做錯了。
“事兒你自己做的,自個兒心裡頭清楚,我都嫌汙了我的嘴。”他是護短的,這恐怕是他的優點,看著她踉蹌著後退幾步才站穩,不由得微勾起唇角,惡意的笑臉,“可得站牢了,我大哥現在可沒空來英雄救美的,摔著了,可是不太好看了。”
灰妹站穩,有點惱恨於男女先天上的差距,他一推她,能讓她退到幾步的,沒摔著都已經算是幸運的。
她不氣,真不氣,有些事,發生過了,不是她說沒有,就會沒有的,可那些事,陳法不知道嗎,她曉得的,他是知道的,他既然都願意娶,她還有什麼扭捏的。“是呀,你這副嘴臉也不太好看呢,白長著這張與你大哥一樣的臉,你就是個渣,從到至尾都是個渣,怎麼著,你還想打我是不是?”
話到這裡,她立即拔尖了聲音,往著他面前湊去,指著自個兒的臉,“喏,你往這裡打,往這裡打,打得我滿臉通紅的,也好叫你大哥看看,你這個身為人家弟弟的怎麼對我這個大嫂的?”
陳律還真是愣了,他一直是不喜歡張鴦鴦的,要真說個原因的,還是日積月累的,多少年下來的事,都給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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