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他一佔領,身子早已經是食髓知味,那骨頭就跟著一下子就軟將下來,跟個水蛇一般就要纏著他,不叫他放開,頗有點不滿他的淺吻輕啄的,反而是挺起小胸脯,狠狠地咬住他欲退的唇瓣,黑亮的眼睛閃亮著的是倔強的光芒。
陳法自是喜歡這套的,把人給兜起來,與她交換著嘴裡的津唾,彷彿那就是玉液瓊漿,用著熱吻把她給密密麻麻地兜住,似張大網般,讓她只曉得為他而綻放,綻放在他的身下,只為他一人。
微扯開身來,她的唇瓣微腫著,似著嬌豔的花瓣,豔得要滴出血來,讓他的眼底更是幽暗幾分,更是把人給抬起身來,腦袋往著她胸前去,含住那肉坨坨兒,雙手更是不放過另一邊,擠揉著,用力的,不肯放過。
她真是疼,又是疼,又是覺得快慰,矛盾的兩種感覺,交織在她的身體裡,讓她不由自主地哼哼嘰嘰,兩手攀著他,即使是再疼,也不肯放開手,至少是低不過他給予的快樂。
“真讓人疼——”
他帶著濃重的粗喘,擠出句話,探出銳利的牙齒咬著她脖子,不是太重,就是輕扯著,就在逗弄著她,更是一下下地在她身子裡逞兇著,那個力道,太猛,要不是他的雙手給抱著,恐怕她早就是癱成一灘泥,而且是扶不上牆的那種泥。
灰妹是個什麼人,他樂意,她就給,她喜歡這種親密,尤其是與他的親密,更是理所當然的喜歡,回來也不過一兩天,跟著自家老公,那是有什麼可害羞的,她喜歡這種事,那便是喜歡,最喜歡的是與自己的老公一起廝混。
可是——
她也不是沒有好勝心的,讓他給一說,心氣兒上來了,於是就半眯著眼睛,瞅著他,軟趴趴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止是水意,還有溼意,膩膩的,“疼什麼的,你叫我疼——”
陳法忽然來了主意,摟著她,順勢一個翻身,瞧架式,像是讓她給壓在身下,姿勢就變了個,她在上,他在下,兩人間還緊緊相連著。
“自個兒動動?”
他瞅著她,讓她動,把主動權交到她的手裡。
她尷尬了,面色潮紅,咬著牙,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兩個人相連的地兒,那裡燙得很,燙得她身子顫慄著,正是得意的時候,卻是不上不下地懸在那裡,好不難受。
“不、不行——”她擠出話來,面色暴紅。
他搖搖頭,兩手扣住她的腰肢,操縱著她上下動,兩眼兒瞅著她的臉,自是有一股羞怯的樣子,讓他憐香惜玉的,愈發地要發狠地疼著她,疼著她——
這一疼,便是大半個早上的,原先是睡不著,這會兒,灰妹到是睡得很熟,熟得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還是一股子香味把她的饞蟲子給引出來,引醒的,癱在床裡,胳膊跟兩腿兒成大字型,沒什麼形象的癱在床裡。
“餓了?”
出現在門口的陳法身上圍著白底黑點的圍裙,圍裙太小,他人又太大塊,瞅著極不合身,頗有點可笑的樣子。
她笑了,不太給面子,在床裡笑彎了腰,“老公,不待這樣的吧,你還不如不用那個,用什麼圍裙的呀——”
看著她這個樣子,陳法沒好氣地瞅著她,手指曲起著,往著門框邊敲敲,發出清脆的聲音,“起來吃飯,我弄了點面,能吃蟶子嗎,我弄了點韭菜末,拌著吃,怎麼樣?”
她一聽就來勁了,拿起床頭的睡裙,當著他的面就給套上去,赤著雙足就跳下床,“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做飯,我自然是得吃的,不喜歡也得吃的——”
前半句話還是能聽的,下半句話,就不太讓人高興了,陳法想抓住她,偏就是讓她一個矮身溜過去,縱容地瞅著她,從後邊慢慢地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把大勺的韭菜末往著碗裡拌,“少拌點,剛才鹽有點放多了。”
“沒事。”她不在意,使勁地往著碗裡拌,不過,她把裡頭的蟶子一個個地挑出來,往著他的碗裡夾過去,“這個不太愛吃,給你——”
不是不吃,是不太愛吃。
她喜歡吃麵食,但她真就是道地的南方人。
說實話,兩個人在一起,算著時間過來,也很短,真正在一起的日子那更是短了,陳法那是大忙人,今兒個是好不容易抽出空來,去挑戒指,結婚戒指,兩個是沒有訂婚,直接奔著重頭戲,訂婚戒也就省了,直接找婚戒。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居然與徐技碰個正著,這叫人心裡不自在的,她想走,又不能跟陳法說個什麼的,人家開口了,她也不能代表著陳法拒絕,只能是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