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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也罷,我養著你。”陳法知道她是去跟著張思潔走的,旁的,他到是不太擔心,就怕是張思潔有些娛樂圈的毛病,怕是讓自家的小妻子會沉不住氣。
那雙手圈著她,落在她背脊間,滑膩的肌膚,讓他的手,一下子就放不開了,本想著,還去洗澡的,這會兒,他到是抱著人,直接走進浴室的,打算先侍候著嬌人兒,再把他自個兒也給摘乾淨。
他想的到是好的,只是,壓根兒也沒有注意,就他這頭忙著,後院裡已經讓兩個男人鑽了空子,不只是空子,還是真槍實彈的,除了這兩個,還有個等著後補的,還想讓他的小妻子提出離婚來。
一個個的都不是別人,也算是自小相識的,像他們這樣的家族裡都是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誰曾想這樣的關係,個個還往著他的後院裡生事。
當然,這要臉的,擋不住不要臉的,就是這麼個回事!
灰妹給抱著,那是舒服的,反正不用她用力,都隨著他去,身子讓他給擁著浴缸裡,任憑著花灑裡衝出來的水,溼了兩人一身,也任由著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大手似著火一般,伴隨著溫水,似要把她的人都給燒起來。
白嫩似牛奶的肌膚,一下子染上些許情不自禁的紅暈色,上頭還淋著晶瑩的水意,往她身上滑落下來,他的大手更是個不安分的,或者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分的,胸前、小腹、雙腿間,都給她抹上沐浴露。
她想躲,背後是他,哪裡容得她躲。
一躲一抵之間,也算是情趣。
只是——
她一聽到他提起張思潔,臉色便是有些暗。
當然,這事不關張思潔的事,只是一提到張思潔,她就想起方正,沒由來地覺得自己很是噁心,那夜的事,她還是記得很清楚,一個男人,不是她老公的男人,在她的身上耕耘,想到這裡,她的眉頭便是有些皺。
陳法怎麼會不懂看人的,見著她眉頭皺起,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太大男子漢主義,不由得放緩臉,先是放開她,拿著花酒,把他自個兒身上的泡沫都給淋幹嘛,再來就是她的,待得泡沫全沒了,把她的人用大浴巾給包住,橫抱著出浴室。
他身上還是溼的,沒有太在意,只是把她抱著不肯鬆開,直接地將人壓在床裡,一手就把她微溼的頭髮給放下來,讓她一下子少去幾分學生樣子,顯得嬌弱柔美些。
“不高興了?”他抽開她身上的浴巾,就貼著她,兩個人都是如初生嬰兒般,未著寸縷,貼著她的唇瓣,淺啄輕咬著,有一下沒一下地,又是微微地往上,輕咬住她的鼻頭,“是不是覺得我管得太多了?”
“沒有——”她下意識地回道,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眼睛惶惶地張大,胸腔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奔向他一樣,讓她的心跳得極快,整個人像緊繃著琴絃,一丁點外力過來,就會毫不留情地崩斷似的。
只是,她抬眼瞅著他,見著他一臉促狹的笑意,“壞蛋,你說什麼呢——”她似嬌嗔般地說道,頭髮鋪在床裡,床單已經讓她的頭髮給弄得出現一點溼印。
她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頭到是狠狠地給驚了一下,完全不敢想象要是陳法曉得她最近發生的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只知道,那後果不是她所能承擔的!
她想過坦白的,但是也知道坦白後,也許她就永遠失去陳法了,但凡一個男人,恐怕也是忍不得這種事兒,她覺得自己好象就是走在懸崖邊,一不小心便會跌下去,跌得粉身碎骨!
管得太嚴格,其實根本就沒有,他算是最開明的,什麼事都隨著她說了算,她要是去張思潔的助理,他也沒有說過話,即使他已經替她弄好關係,已經謀求到大學裡的一個輕鬆位置。
“瞧你這個小臉繃的——”他搖搖頭,從她的鼻頭移開,輕啃著她的臉頰,事兒太忙,也不能把小妻子給冷落下去,“跟你開個玩笑的,哪裡夠得上壞蛋這詞兒,別繃著,得放鬆,你太繃了,我不好受的——”
這話一語雙關的,除了說兩個人相處,還有些別的意味兒,這不,他還故意地往著她身上擠擠,擠得更是別有意味,把自個兒的傢伙往著她那裡擠擠。
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可阻擋的,他這一弄,自是把她的身子微微地撐開來,微微一個淺淺的輕觸,都讓他覺得快活極了,當然,已經有接觸,他自是破不及待地再往裡探,唇舌更是挑著她的唇瓣,試圖勾起著她的念頭來。
這是兩個人的事兒,總不能是一個在努力著,一個是無動於衷的。
灰妹也有那個念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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