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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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開車時間也不短了,車技早已熟練,但對方的出現太過突然,而且明顯有故意別他之嫌,別他之後,還點了剎車。施得情急之下,也一腳剎車踩死,不過由於和前車距離過近,只聽“砰”的一聲,還是追尾了。
還好,追尾沒有發生在路中間,否則非得引起堵車不可。
“這車是故意的吧?”花流年看出了前車的意圖,氣呼呼地說道,“追尾了算後車全責,不行,得找他們說理去,不能便宜他們。誰的車都敢別,真當老孃是吃乾飯的?”
說話間,花流年推車下去了。
施得緊隨其後,也下了車。元元卻端坐在車後不動,也不知是嚇倒了,還是漠不關心,她一臉平靜的表情,若有所思的一會兒,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好象有麻煩了……”
確實是有麻煩了。
花流年在前,施得在後,在花流年走到前車的近前之時,施得才下車,距離花流年還有三四米遠的距離。眼見花流年逼近了前車一米之內,從前車的駕駛位上忽然下來一人,二話不說,揚手打了花流年一個耳光。
由於事發突然,花流年沒有提防,一下被打個正著。施得離得遠,也來不及出手,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花流年如花嬌嫩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
雖然花流年為人輕浮,但現在她和施得也算是合作伙伴,況且和施得一路同行,作為男人,施得義不容辭有義務要保留花流年。追尾是後車的過錯不假,但卻是前車故意挑釁在先。再說出了交通事故,有交警處理和保險公司買單,犯不著動手打人。
施得頓時怒了。
打花流年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寸頭極短,接近光頭,戴一副黑框眼鏡,長得很文質彬彬,乍一看,眼鏡襯托得他很有文化氣息,光頭卻又讓他顯得十分兇悍,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三角眼,兇光畢露,用一個最恰當的形容詞形容就是——斯文禽獸。
不等施得近前,花流年先不幹了。花流年是不肯吃虧的主兒,突然就捱了一個耳光,她才不管是在單城還是在石門,瞬間發作了。
“敢打老孃!老孃和你拼了!”花流年別看平常風情萬種,撒潑的時候,也是嚇人得很,她不管不顧向前一步,伸出右手,將鋒利無比的指甲划向斯文禽獸的臉,“雜碎,人渣,雜種,狗東西,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估計是斯文禽獸也沒有想到花流年出手這麼快下手這麼狠,他一愣神的工夫,花流年的纖纖素指上的指甲就已經劃到了臉上了,本能地向後一仰,想要躲開,不料花流年也是下了狠心,使出全力,還向前猛然一撲,結果他就沒有完全躲開,被花流年的兩根指甲劃在了臉上。
疼,鑽心的疼。疼痛之後,是鮮血湧出的感覺。
花流年的指甲經過精心修剪,個個鋒利無比,只一劃,就讓斯文禽獸的臉上多了兩道血痕。這還不算,她前衝的力道過大,收勢不住,一頭又撞在了斯文禽獸的懷中,直將斯文禽獸撞出了兩米多遠,身子晃了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這一下斯文禽獸怒了,****到底是****,盛怒之下,才不管花流年是男人還是女人,抬腿一腳,就朝花流年的肚子踢去。這一腳要是踢實了,花流年非得被當場暈倒不可。
幸好,施得及時趕到了。
施得近身上前,滿腔怒火,他雖然在何爺的****下,已經儘量控制情緒,但他畢竟是年輕人,遇到這樣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的****,唯有還之以武力才能讓對方臣服——他肩膀輕輕一撞,將不知道躲閃的花流年撞到了一邊,然後伸出右手一撈,就將斯文禽獸的腳踝抓在手中。
作為一個正常人,施得沒有戀腳癖,當然,即使有,也是迷戀女人的腳,可不是眼前的斯文禽獸的臭男人的腳。他抓住斯文禽獸的腳踝既不是為了欣賞,也不是為了把玩,而是為了借力打力——他順著斯文禽獸踢出的角度用力一拉,借斯文禽獸自己使出的力氣,引導斯文禽獸一腳踢了一個空。
有過下樓一腳踩空經歷的人都知道,當你算準臺階的時候,腳上用的力道正好,結果踩空了,踩到了下一個臺階,會身子一下失去平衡,輕,差點摔倒,重,摔倒並且崴腳。
斯文禽獸一腳踢出,用了全力,算準了花流年躲不開,會被他一腳命中,卻哪裡想到,憑空殺出了一個施得,而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施得還是一個罕見的太極拳高手。太極的精髓在於借力打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太極拳愛好者,一拉之下,也能讓他一頭栽倒,何況是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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