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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些動身,傍晚便可抵達少林。”無儔秀士似乎真對這一帶山區熟悉,連小市小鎮也一清二楚。
“也好,早些趕到也早些了卻心願。”姜姑娘毫無疑心,點頭同意,按理她應該提出疑問的。
另一桌的一男一女兩隨從,悄然出店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十匹健馬領先進入南行小徑,輕車也隨後駛入。
兩位小侍女也乘了坐騎,小小年紀騎在高大的棗野上,不成比例,但居然有騎士的神采,可知必定是從小就與馬匹相處的人。
駕車的兩名大漢,健壯如熊。
尤其是那位大掌鞭,不但手上有趕車的桿狀趕車鞭,腰間更有作兵刃用的丈八長鞭,在腰間纏了四匝,烏黑光亮,份量極重.
一看便知皮條中纏有金屬絲,俗稱九合金絲長鞭。
當然不會是金絲,僅指金屬絲而已,鞭梢及肉,保證抽裂條大血縫,皮開、肉綻、骨折,相當霸道。
另一家小食店前,兩名大漢站在一位年輕公子爺身後,三人目送車馬動身,目送車馬進入小徑,三人的眼中皆湧起陣陣疑雲。
年輕公子爺長得十分秀氣,穿青衫佩劍,一看便知是遊學計程車子書生,那年頭士子生員遊學的風氣甚盛,各地的有名書院,
皆沒有雅緻的招待所。
兩位大漢除了背有包裹之外,一個提了書麓,一個挾了提囊隨從的打扮,氣概卻也不俗。
“她們在於什麼?”書生低聲惑然問:“那條路僅通十里外的山麓村落,既無風景可賞,更無鎮市可以留連,為何?”
“愚叔不知道。”提了書簏的隨從低聲答;“小姐,要不要找這一帶的弟兄留意一下?”
“廢話!”另一名隨從說:“咱們這一帶沒有人佈置,找人必須到東西兩座縣城,遠水救不了近火,誰知道在這裡會出意外,先期布人安線?”
“依你之見……”扮書生的小姐問。
“咱們既然從開封跟來,當然也跟到底啦!”隨從說:“不過,最好先安頓行囊,輕裝暗中跟下去。反正這條小徑是死路,他們一定會轉頭的,除非她們真的有事在某處小村落逗留。”
“好,你們這就準備。哦!你們是否忽略了某些事情?”假書生清澈的大眼,落在另一家小店前,小店前的涼棚食客稀少,多數打尖的旅客已經動身了。
“愚叔忽略了些什麼?”
“九華梁家的一男一女兩隨從,迄今仍然不見蹤影,更沒隨車馬動身,坐騎仍然留在小店。”
“他們去追蹤鐵門神,和那位年輕旅客。年輕旅客好像病得不輕,伏在鞍上被鐵門神牽走的,走的也是南下的小徑。”隨從有條不紊述說,可知早就留心附近的動靜,留意岔眼事物的變化。
“輕車的女主人,另有四個暗中追隨的男女。”提書麓的隨從觀察力更為銳利:“這四個人是向西走的,不知為何不再追隨輕車前往。我猜,他們已經察覺出一九華山莊的人已發現他們形跡可疑,因此避免引起九華山莊的人注意,故意向西走了,很可能半途折回,抄捷徑繞到前面隱起行蹤。”
“先尋覓九華山莊的兩個人。”假書生鄭重交代:“他們如果向鐵門神兩個人行兇、咱們必須干預。鐵門神雖然是咱們的對頭但與咱們並無仇怨,九華山莊的人在咱們的地盤內毫無理性地行兇、怎能不管?”
“是的,小姐,咱們先看看再說。按理,粱少莊主算是俠義英雄,應該不至於為了小小的事故、派爪牙行兇的。”
“但他派了兩個人。”
“是的,行兇的意圖極為明顯。”
“準備吧!遲恐不及。”
避仇療傷,真不該往偏僻的地方躲。
但時不我留,官道前後,距縣城都在三十里外、想躲到縣城去就嫌晚了。
鐵門神有坐騎、將丘星河放置在鞍上,牽了丘星河的坐騎馳入小徑、急急南行,半途落荒越野而走、尋找可以容身的地方。
終於,找到一座小山坡下的農戶,一連三進土瓦屋,附近五里內沒有鄰居。
農會主人很慷慨,清出一間廂房給他們安頓。
鐵門神是老江湖,以為越野落荒而走,一定可以擺脫可疑人物的追蹤,所以一面走一面留意身後,確定沒有人馬跟來.這才向農舍請求惜宿。
一男一女兩隨從,並沒乘坐騎追蹤,徒步穿林越野速度比馬快得多.遠遠地緊躡在後掠走如飛,時進時停飄忽不定,是追蹤的行家。
兩人隱身在林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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