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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關頭,這位俠義英雄用上平生所學,全力發揮,為生死存亡作孤注一擲。
漆黑的劍影徐徐揮動,僅用劍氣將攻來的劍虹外引,並沒對招,也不覓機反擊。
墨劍追魂的馬步十分輕靈,一退、再退,在對方攻來的快速劍尖前,恰到好處地保持在對方發劍的威力圈外。
第四劍吐出……
“成全體/墨劍追魂gt聲似沉雷。
烏光疾吐,風雷驟發。
諍一聲異鳴,入雲龍攻擊的劍身,突然從中折斷,再受到黑色的烏光一擊,向上疾升翻騰而去。
烏光續吐,長驅直入。
入雲龍格鬥的經驗超人一等,手中一輕便知道要糟,這把劍已事先動了手腳,全力發勁時會突然折斷,等於是硬往對方的劍尖上闖,陷入死境。
他臨危不亂,斷劍脫手飛擲,身形倒飛而起,兩次美妙的凌空後翻騰,遠出兩丈外脫出危境,只感到徹骨的劍氣壓體,烏光距體不足半寸,危極險極。
烏光並沒追擊,反而掙然歸鞘。
入雲龍的輕功,號稱宗師級的絕技,半空中可以連變多種身法,所以綽號稱龍。龍飛九天,變幻莫測,跟上追擊的人,根本不可能掌握他的動向和變化。
可是,墨劍追魂並沒追擊。
第三次急速翻騰,身形飄落。
糟了?這瞬間,右後方的枯草叢中,悄然飛出一道目力難及的電芒,速度與準頭皆無以倫比。
即使他背後長了第三隻眼,也無法看清電芒,飄落的身軀,也無法應變。
腰眼一震,護身先天真氣一洩而散,渾身一僵,砰然摔落。
鄭州事故發生時,商姑娘也是被同一種暗器,從她身後擊中右肋,幾乎送了小命。
人影暴起,五名潛伏的人潮水般湧到。
“要活的……”墨劍迫魂急叫。
叫晚了一剎那,入雲龍的右手食中二指,已無情地插入咽喉,鮮血急湧。
“真糟衝不遠處的妙手絕刀跌腳叫苦:“我……我如何向……向吳家交……代……”
“你只有一條路,跟咱們走。”從凋林內距出的九殺道人刺耳的嗓音有如鬼號:“速離現場,把屍體帶走,不留痕跡。”
從此,入雲龍失了蹤。
雙傑的老二妙手絕刀,也不明不白的離開了徐州。
半里外,雞鳴山的山腰,凋林中隱藏著迅雷劍客、商玉潔f侍女小娟、小秀,居高臨下,目擊東望事前的變故發生、結束。
雞鳴山只是一座小土山,高度有限,居高f防下一覽無遺,但下山聲援根本無法趕及,也看不清那些人的面目,還不知道被殺的人是誰。
迅雷劍客元氣恢復得很快,迫不及待帶了三位姑娘前來雞鳴山找朋友幫助找線索,人沒找到,卻在山腰目擊這場災禍發生。
“我認識那把黑色的劍,迫魂墨劍。”迅雷劍客不勝驚訝脫口低呼:“這惡賊一向獨來獨往,今天怎會糾合大批人手埋伏行兇,被殺的人是誰?”
是風勁烈,草木的呼嘯聲如浪濤,那能聽到山下的說話聲浪?更看不清被殺的人是如何被殺的。
唯一可分辨的,就是那把黑色的劍。
“一定與妙筆生花和九殺道人那些兇手有關。”商姑娘說得斬釘截鐵:“咱們快下去看看。”
到了東望亭,他們什麼也見不到了,甚至地面也沒留下打鬥的痕跡,似乎一直就不曾發生惡鬥。
事故發生得快,結束也快,沒有屍體留下,怎麼可能找得到線索。
酷寒肆虐中原,血雨腥風也橫掃中原。
弘治十四年中原的天氣,惡劣到了極點。
血雨腥風也以開封為中心,向四面八方狂卷。
各地血案叢生,江湖人士涉入的人愈來愈多,不論各門各道的高手名宿,皆感受到風暴的威脅,人人自危。
有些人聯手自保,有些人乾脆遠走高飛,遠至江南或江淮以北暫避風頭,遠離風暴中心。
春風又綠江南岸,中原地區也冰雪解凍。
春風拂面,豔陽高照,正是旅客最寫意的時光,趕起路來特別有勁。
把水至榮陽這條河南岸大官道,穿越犯區平原,綠油油的麥田一望無涯。
據說,解凍後的麥苗,生長的速度驚人,假使夜間在麥田睡覺,可以聽見麥苗生長時所發出的聲音。
這條東西大官道又寬、又直、又平坦,兩旁的行道樹非榆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