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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義在於此,風強不得不承認鳳族的習俗十分古怪。
“牛祭司有自己的孩子,還這麼疼愛你,你都不曾為這點感到奇怪嗎?他挑選你當隨從,顯然對你關懷備至,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我是想過,但想不出來,所以應該沒什麼原因。”小兔迷惑地回答。
“你沒問過牛祭司?”
“怎麼問呢?難道要我問他為何對我這麼好嗎?”她瞪大眼。
風強想想也對。可是有些事像誤入咽喉的魚刺不清除就不舒服。
“牛祭司跟你真的是……”
“你又想胡言亂語什麼?”小兔怒視他。
“我……不是胡言亂語啦!”風強謹慎的開口,以免惹怒她。“年跟牛祭司孤男寡女一起旅行,難免引起忖測。”
“牛祭司才不像你!”她鄙夷的眼光讓風強無言以對。
被她撞見與美孃的好事所產生的罪惡感,從胸口爬上喉頭,沿著下巴在臉頰上點燃羞愧的火焰。
他尷尬地清了清喉嚨,為自己辯解:“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難免有需要,你不讓我抱,我只好去抱美娘。”
“你說什麼?!”想到他竟想以對待美孃的方式對她,小兔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
“我……哎,我是說那種事沒什麼大不了,你不要這麼耿耿於懷。”他越描越黑。
“誰耿耿於懷了?”她急著撇清。“又不干我的事!”
“那你幹嘛臉紅成那個樣子?”他偷覷她紅灩灩的臉蛋打趣。
被人看穿心底的羞澀,小兔惱羞成怒。“我不像你那麼厚臉皮,沒穿衣服還一直威脅人家!”
“是誰先厚臉皮的?”風強不甘示弱。“趁著人家沒穿衣服沒防備,跑進來拿刀架在我這個人家的頸上!”
“我……我以為……以為你會傷害美娘嘛!你們哼哼哎哎,要死要活的,我怎麼曉得!”她索性豁出去捍衛自己。
“做那種事……總是難免會有點聲音。”他曖昧地低哼起來。“話說回來,我真懷疑牛祭司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不可能一點生理慾望都沒有。”
“你一定要拐來饒去說這種事嗎?”小兔羞得想找地洞鑽進去。
但話說回來,不要臉的人又不是她,她鑽什麼鑽?
“你根本不瞭解牛祭司。”她正氣凜然地道。
“你不是說他看起來比我年輕、又吸引人嗎?”風強邊走邊聒噪,令她不禁懷念起他悶聲不吭的那幾日情景。“就算對你這種不解世事的小姑娘不感興趣,遇到其他族群的美女來獻殷勤,你那位偉大、高貴的牛祭司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兔一頭霧水,她以為獻殷勤是男人對女人。
“或者根本就是你眼光有問題。牛祭司其實長得很醜,沒有女人會喜歡他。”
“你亂講!”小兔板起臉來,不讓人毀辱她心目中的偶像。“你這麼說我記起來了。和牛祭司一同旅行時,是有……呃,美女啦。”她蹙蹙眉,不確定是美女。恩,好像有幾個長得還不錯。
“那牛祭司有沒有跟人家怎麼樣?”他曖昧地探詢。
“什麼怎麼樣?”她投給他一個大白眼。“我們趕路趕得都累死了,隔天便離開。”
“哼,是男人的話——”
“喂,你再說一句侮辱牛祭司的話,小心我真拿刀砍你!”
“小兔,你不要一提起牛祭司,就這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風強吃味地道。“我是以男人的立場來看待這件事。你的牛祭司也未免太……清心寡慾了。對於男性的需要——”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啦!”小兔掩住耳朵,不想討論下去。
“小兔……”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她快被他煩死了!“你以為牛祭司會像你那樣,在我面前做……那……種事嗎?”
“那你事實上是知道牛祭司有……做那種事?”
“我怎麼知道!”她賞給他側轉過來的臉一個火辣、憤恨的厭惡眼光。“我又沒跟牛祭司綁在一塊兒,他離開我去做什麼事,更不用向我報告。”
“噢!”風強恍然大悟,笑意在臉上擴散。
“不準再問下去!”她下最後通牒。
“好啦。”
“我不要再跟你講話了!我口好渴。”經過這番折騰,小兔口乾的厲害。風強停下來讓她喝水。
也好在有風強的聒噪,小兔幾乎忘了從腹部向四肢擴散的疼痛。
時間在爭論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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