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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信了。
在還算友好的氣氛中，張準和普特曼展開了對話。張準問得最多的，自然是荷蘭國內以及歐洲列強的問題。開始的時候，普特曼還有點保留，可是，很快，他就發現，張準對歐洲的瞭解，是相當深刻的。他的保留，在張準的追問下，根本沒有藏匿的可能。
“都督大人，你在歐洲生活了多少年？”
普特曼狐疑的問道。
他沒有問張準是否去過歐洲，而是問張準在歐洲生活了多少年。顯然，他認為，一個僅僅是去過歐洲的人，根本不可能對歐洲有如此深刻的瞭解。至少，需要在歐洲住上幾年的時間，才會有這樣的見識。普特曼估計，張準應該至少在歐洲居住了五年以上。
“對不起，我沒有去過歐洲。”
張準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對歐洲的瞭解，引起了普特曼的狐疑。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狐疑。在東方，神秘可以產生距離感，可以產生尊敬，產生威壓。在西方，神秘同樣如此。張準要讓所有的西方列強，從現在開始，都知道，在東方大國，有一個對他們非常瞭解的敵人。
“不可能！”
普特曼斷然說道。
“我真的沒有去過歐洲。”
張準依然是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
普特曼沉默了。
他相信了張準的話。
因為，張準根本沒有不必要否認。
如果說，張準沒有去過歐洲，卻又對歐洲有如此深刻的瞭解，那隻能說明，張準蒐集情報的能力，的確是太厲害了。對於軍事戰爭，乃至於政治鬥爭來說，情報，都是至關重要的。
難怪虎貴軍海軍，可以將強大的荷蘭海軍主力艦隊都打敗，原來他們對荷蘭的瞭解，是如此的深刻。對歐洲其他國家的瞭解，同樣是如此的深刻。對於西洋列強來說，這樣的敵人，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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