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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這些離開郴州的少年,卻急迫的期待回來。也許在別人看來,回來就是我們死期將至,可是我們還有風,就是江杉,螞蟻,李鋒,老馬,00,老哥,胖子,阿孟以及那些年少一起哭過笑過的朋友們,直至終老……
“再看這篇日誌,那種二十歲的自以為是,恣意妄為的感覺濃重又強烈。一本書的宣傳,放棄這個城市的宣傳,之類的詞重複出現,彷如自己已是文學獎的獲得者。雖然很多遣詞造句完全反映了當時的想法,但最後兩段的感觸現在仍沒有改變過。
江杉,螞蟻,李鋒,老馬,00,老哥,胖子,阿孟中,江杉姐仍有聯絡,她現在湖南省廣播電臺了,螞蟻去了廣州後斷了聯絡,李鋒也沒有做記者了,而是以統考第一名的成績成為了政府公務員。00是誰我也忘記了,可能是大學時要好的一個女孩,嫁給了一家超市老闆的兒子,前年起斷了聯絡。老馬結了婚生了子,本來以為會一直很要好,後來幾次見面都略為尷尬,應了那句相見不如懷念,那時我還一直跟著他到處玩,對服裝款式的判斷也都來源於他。胖子是羅璇,透過幾次電話,也生了小孩,在深圳工作,見面很少,但往事如昨。阿孟是唯一一個與我記憶中基本沒有改變的人,去年春節我們匆匆見了一面,他單身,話密,仍算半調子的有趣。
我回家常去高中逛一逛,期許能在上學的路上又遇見一個背書包的誰,當然只是悵然妄想。老師升職的升職,退休的退休,留在高中的,只有那棵老樹上的那個吊鐘,停電時,老鐘響起,全校才會沸騰。
每堂課45分鐘,如果放在現在,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盡力去記住老師說的每句話,隔壁周圍的每張臉吧。
前兩年,我參加了湖南衛視的《以一敵百》。裡面好多好多的問題都來自於老師和工作時的閒篇,然後我打敗了99人。任何發生過的都是財富,就看你是否在意了。
回憶是巨大的漩渦,讓人無可奈何又身不由己。”——2012/10/6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來聽
從我第一次提起筆準備寫東西到現在。風格心境已經轉了千回。每一次寫完文章,不管是刻意地保持青春激昂的少年,或者是人與人之間淡淡的情感,要麼是長篇大論你我之間的爭論,都注入了一個用心。
對作品用心是必然的。正如我現在重新看曾經寫的東西,即使它從來沒有被髮表過,但是我仍然會很開心,因為我曾經像現在一樣的努力,足以感動自己。
由於路上我遇見了很多很多人,他們對我或者鼓勵,或者提攜,或者支援,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算不上夠好,但至少自己很安心。
做了這份工作,接觸到很多和曾經的我類似的人。他們很努力,但是卻默默無聞。晚上聽他們的歌,經常會感動,那種孤獨不是誰都可以體會的。
曹芳的《遇見我》。搜遍網路也找不到她的新專輯《遇見我》,封面是淡淡的精緻,居然可以看到比約克的影子。他們說她是內地的陳綺貞。
你去聽《遇見我》,或者去聽《ICY是淑女》,懶懶的輕佻的聲音,冷靜裡跳躍著另類的靈動。她曾經作為詞曲人出現在金海心等人的作品裡,留下的影子是整張專輯裡最出色的作品。
《遇見我》的平鋪直敘,順水而下,暢快淋漓。“這一邊是讀不懂的憂鬱,那一邊是大太陽高掛的畫”,悠揚的搖擺的輕唱。
這是我這些年聽見的最喜歡的內地歌手的專輯。有1998年聽見朴樹時的驚喜。
草叢和樹林,勾勒的素描畫。西雙版納長大的女孩,有著獨一無二的氣質。
最初看到內頁的照片以為她是臺灣或者新加坡的歌手,其實更像是留學回來的英倫女孩。清麗的聲音以及狀態,只能用特立獨行來形容。
李延亮問她每天做什麼,她回答:畫一張空白的畫,買一張單人的沙發,打一通無人的電話,開一瓶無味的酒。
劉允樂的《允樂》。聽劉允樂很偶然。回到辦公室,發現桌上有唱片公司給我遞的唱片,在一堆新唱片裡,不認識的劉允樂被大牌們埋在底下。5張整齊地放好。簡單的包裝,簡單的設計,不算好看的臉。
《最後一次禱告》是一首簡單的曲目。來回旋律的雷同配上劉允樂厚重的聲音,強勁有力,不留思考的餘地。“這是我最後一次禱告,全力挽救消失的美好。”
後來刻意去查了他的資料,他說自己最喜歡的歌曲就是上面這一首歌,簡單到不需要花任何技巧。不管《允樂》還是《活該》,都是可以唱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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