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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問:“是不是有人在姑娘耳邊說了什麼?”
“那倒沒有”,俞宛秋不著痕跡地抽出自己的手,給兩人的薄荷茶裡分別加上了一小勺蜂蜜,輕輕扯了扯唇角說:“真等到有人說什麼了,不就遲了?”
文佩柔不知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雞爪一樣嶙峋的手指神經質地揉捏著自己的手帕說:“姑娘別瞞我了,姑娘去我那兒的當天,那姓何的賤人就找到三少奶奶嘀咕了許久,然後三少奶奶就匆匆過這邊來了,是不是三少奶奶跟姑娘說了什麼?”
俞宛秋簡直無語了,這是審案還是咋的?沈府的人,怎麼從老到少,個個都覺得自己有主宰別人生活的權力。文佩柔理直氣壯地說出她打聽到的這些小道訊息,並以此為據質問自己,難道只因為她俞宛秋無依無靠寄居在此,就淪為了沈家人的附庸,連自己的秘密都不配擁有嗎?
此時,唯有“好笑”二字才可以形容她內心的感受。
但無論如何,不能把林蘭馨扯進去,林蘭馨會來示警,完全是出於對自己的善意,要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鬧得人家妯娌不和,對不起林蘭馨不說,首先二太太就不會放過自己。那兩個可都是她的媳婦,搞不好她會以為是俞宛秋故意從中挑撥,好讓她的人窩裡鬥。
故而,她裝著十分疑惑地問:“奶奶的話我竟聽不明白,我去奶奶那裡做客,跟何姨娘有什麼關係?又跟三少奶奶有什麼關係?那天我們並沒有說三少奶奶什麼吧。”
文佩柔馬上表示:“當然沒有。”
“那何姨娘找三少奶奶嘀咕什麼呢?”
文佩柔語塞了,有些暗示性很強的話,如果對方立意裝傻,她也不好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她還是不肯放開這個話題,繼續表白道:“我就是怕姑娘聽了別人的話,以為我有什麼壞心眼,存心陷害姑娘。我可以對著老天爺發誓,我要是這樣的人,就叫我不得好死!”
俞宛秋只能勸著:“奶奶這又是何苦?越是身子不好,越不能動不動就起咒。”
文佩柔長嘆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數,熬一年是一年,想看到峻兒長大是不可能了。但只要我還在的一天,就決不會讓姑娘受委屈,姑娘如果不放心,去我那兒時儘可以帶著人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只想讓姑娘偶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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