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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也幸好前世父皇雖對她寵愛至極,但並沒有疏於對她的管教,該嚴厲的地方照樣嚴厲。
父皇曾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過,一個人如果事事依賴別人,當有一天無人可以讓她依附的時候,這個人也就成了廢人。
在她幼年時父皇曾摸著她的頭慈愛地道,“嘉寧,等哪一天,父皇不能再護著你,你要懂得依靠自己。不要怪父皇對你嚴厲,那都是為了你好。”
那時她茫然未解,心中卻是想著父皇怎麼可能會不護著自己,哪裡會料到真有那麼一天。也慶幸她一直都乖乖地聽父皇的話,不然突逢變故,在陌生的環境,她都不知該如何得以生存。
父皇的循循善誘如在耳際,這是嘉寧重生以來第二次想到景帝,她的眼眶不由得溼溼的。
前塵往事,再怎麼追憶也不能重回,如今她得依靠自己。
嘉寧吸了口氣,簡單洗漱完畢,頓覺腹中飢飢,口食之慾還是生生把她難住了。
她苦笑了下,突地意識到昨夜還有一件事沒有辦好,心中頓時惶惶。
顧不得腹中飢餓,嘉寧抬腳就衝出了屋子。
在嘉寧離開後不久,有兩道身影從屋外的拐角處走了出來。
兩個少年俱都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赫然就是李天賜和鄭元暢。
李天賜看著嘉寧匆忙的背影,瞅了鄭元暢一眼。
“元暢哥?”他叫了聲。
“進去。”鄭元暢說著,先他一步進了屋子。
李天賜躊躇了一下,隨後跟了進去。
“元暢哥,你昨夜不是說在屋子裡沒有找到一點線索嗎?”李天賜忍不住說道,“那我們趁陸姑娘不在,這樣私自進來會不會不好?”
相比鄭元暢,李天賜這個少年郎真是太過實誠了。
鄭元暢深深凝視了他一眼,說道,“天賜,你什麼時候做事如此瞻前顧後,替人著想過了?”
他什麼時候不替人著想過了,不就是脾氣暴躁了點,做事衝動了點。
李天賜摸了摸鼻子,安靜了。
他們這是在辦案,辦案本來就該這樣。
只是此事涉及到陸姑娘李天賜不自覺就這樣了。
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牽涉到陸姑娘,不然這事元暢哥怕是不會輕易就那麼罷休。
李天賜在心中暗暗祈禱。
突地他發現鄭元暢的視線頓住了,李天賜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屋內那張梨花床腳踏上的一雙粉色的繡花鞋。
緊接著,在李天賜心目中芝蘭玉樹的少年郎在他訝然的目光中做了一件很“猥瑣”的事情。
他把人家小姑娘的繡花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揣入了自己的懷中。
李天賜心中有一萬頭*****在奔騰。
哥,元暢哥,你登門入室她就罷了,你還偷人家的繡花鞋。
他們這哪是在辦案,這分明就是變態狂趁人家小姑娘不在,滿足自己那獨特的癖好。
他想不到他心目中那麼高潔的少年郎居然會如此。
汗顏啊,羞恥啊,難為情啊。
此時李天賜寧願自己是一個瞎子。
他頓覺頭上天雷滾滾,一張俊臉瞬間紅黃白青變得相當精彩。
鄭元暢看到李天賜那張豐富多彩的臉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他在他腦門上輕輕叩了一下,道,“還不快走。”
走,快走。
拿了人家的繡花鞋這就急不可待的想要逃了嗎?
李天賜的臉憋的通紅。
“元暢哥,你要是有收集小姑娘的繡花鞋癖好,回去我叫侯府的繡娘多給你繡幾雙。不對,你想要幾雙就幾雙,一百雙也行。這一雙繡花鞋咱們還是還給陸姑娘吧。”
鄭元暢怔怔地看著他。
他舉起手,說道,“元暢哥,我發誓,這件事絕對不說出去。我知道有這種這樣的癖好,你也是難於啟齒,我會為你保密的,放下陸姑娘的繡鞋,你要多少繡花鞋,我都為你去收來,行不?”
他語無倫次的說道。
“既然你保證打死也不說出去。”鄭元暢扯嘴一笑,“那我就更放心了。”
放心了,李天賜看鄭元暢,他臉上落袋為安欣喜無比的表情,讓他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叫他嘴賤,他這是助紂為虐啊。
“元暢哥。”他叫道,
不行,這絕對不行。這叫他李天賜以後在金陵城還怎麼抬頭見人,他們還能不能好好做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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