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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紙上映出的那個窈窕的身影上停留了一瞬。
他輕輕“恩”了一聲。
李天賜觀察鄭元暢的表情,心道他們兩個應該談的還算不錯。
他嘿嘿一笑道,“元暢哥,我安排好住處,見你不在廳中,就來看看你是否在這。”
李天賜解釋了一下到此的原因,鄭元暢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是因為不放心我和陸姑娘兩個人在一起,怕我欺她才過來的。”
李天賜被他看穿。呵呵乾笑了兩聲,他確實是有點不放心。
“元暢哥,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只是擔心你一個人走夜路罷了。有我在一起,兩個人有伴,不無聊。咱倆可以一邊賞星賞月,一邊閒聊打磕。多好。”
臭小子挺能扯。
鄭元暢笑了笑,率先轉過身踏入了夜色當中,李天賜忙急急跟上,他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三兩步湊到鄭元暢的身邊,問道,“元暢哥,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你以為我們該聊些什麼?”
琴棋書畫?不可能。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兩個人獨處一室。除了談情說愛,他想不到兩個人還能聊些什麼。
“當然不可能是風花雪月的事情。”李天賜和鄭元暢並肩走在了一塊,“正因為不可能是風花雪月份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好奇,你們究竟還可以聊些什麼?”
他和鄭元暢在一塊兒也有兩個多月了,這兩個多月他除了讀書,作畫,就是翻閱案卷,可從來沒有親近過女色,今日他對陸姑娘的關注太不尋常了。
難道真的是風花雪月的事情。
李天賜看著鄭元暢,眼睛瞪的圓圓的,應該不可能吧?
鄭元暢一看這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今夜刺客是在哪兒失蹤的?”他睨了他一眼問道。
“密林。”
“那陳杏兒和小胖妞又是在哪挖坑害的陸姑娘?”
“密林。”
李天賜腦海中靈光一閃,看著鄭元暢不可思議地道,“不可能吧。”
鄭元暢點了點頭。
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那刺客真被陸姑娘救了?”李天賜朝後望了一眼,道,“那人呢?”
“人當然已經逃了。”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去哪裡追人?陛下對這事異常重視,這兔崽子闖哪裡不好,偏要闖皇宮,闖皇宮哪裡不好,還偏偏要闖九華殿。那可是七公主的寢殿。
“元暢哥,你說七公主已經薨天三個月了,九華殿也已經被陛下封了三個月了。那兔崽子為啥還要冒著殺頭的危險私闖九華殿呢。”
是啊,這時候為什麼還有人要麼闖九華殿呢。
“元暢哥”李天賜扯了扯怔忡中的鄭元暢。
“人家高興、樂意唄。”鄭元暢遙望金陵城的方向說道。
“元暢哥,你又開玩笑,這哪是鬧著玩的事,這可是殺頭的事。”
“還有元暢哥,你明知道九華殿還有永寧殿是陛下的忌諱,為什麼還要跳下火坑,主動攬下這件差事。”李天賜百思不得其解,朝中那些人精百般推託都來不及,元暢哥一個初入朝堂之人,何必趟這渾水,捉拿刺客按權職怎麼算也按不到都察院的頭上。
“因為我高興,我樂意唄”。鄭元暢隨意地說道,眼神卻是無比的嚴肅。
要不要再這樣任性地說話。
“元暢哥。”李天賜氣的抓狂,這鄭家兄妹有時候總讓人無話可說。
鬱悶,好鬱悶啊。不行,今夜他得在這莊子裡跑幾圈發洩一下,李天賜捶頭頓足,心中憋悶的不行。
第14章 哥,放下那雙繡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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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雨水的沖刷,到了第二天碧空如洗。
天剛微亮,嘉寧就起了榻。
早秋的空氣涼涼的,寒意陣陣。
冷風透過縫隙鑽進了屋子,嘉寧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起身穿了一件月牙白的中衣後在外又多罩了一件藕色的褙子。
這是嘉寧從記事起初次獨自一人睡在陌生的床塌之上,這一晚上雖是累極,她的意識卻是分外的清晰,一整夜她都異常的警醒,莊子裡不比宮中。
前世她習慣了宮女在身邊守夜,在這靜的只聽得到風聲和自己心跳的屋子裡,她一時間有點適應不良,直到起榻前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個把時辰。
如今的她不比前世,一切都得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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