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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脈門。
許是不熟悉的緣故?可是要了解一個人需要花時間,跡部景吾之於我不具備這種條件。
“那好——我就言歸正傳。”跡部景吾顯然也是不願意繼續瞎扯,他整了整神情,磁性低沉的聲音透出一抹鄭重。
“按照你的推測,警方詳細調查了大冢浩次,可惜他的不在場證明很完整。”
象是想到什麼,跡部景吾皺了皺眉,“關於隱私我不能多說,但是,案發的時間段確實有人可以證明大冢浩次的下落。”
“而你剛才也猜對了,大冢浩次表面上此次是前來東京總部述職,事實上,經由我的手,集團保全部門正在調查他虧空公款一事是否屬實。”
“可是現在,千葉那裡……”
“大冢浩次的家人遭遇不測,他必須趕回去辦理喪事,對吧?”我慢吞吞接下去說道,“你們的調查詢不到證據,他回去之後再要尋到證據就難了。”
“畢竟已經打草驚蛇。”
“於是,你的希望是什麼?找到入室搶劫的兇手,還是……讓我找出能抓住貴集團蛀蟲的把柄好送他上商業犯罪法庭?”
跡部景吾定定看著我,姿態優雅而從容,“找到入室搶劫的兇手,至於徹查虧空公款,那是本大爺的責任。”
“破案是警方的職責。”我驚訝的睜大眼睛————這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象是知道我的錯愕,跡部景吾笑了笑,“生成姬……那次你肯出手替吉野討回公道,我原以為是你的正義感比任何人都強烈,加上遠足那次。”
“可是今天看你的言行……嘛~你可以酌情對我提出條件,只是別弄出人命。”他聳聳肩,一副不甚在意的口吻。
……
“不要隨意給人下定義啊喂!”我滿頭黑線的嘀咕,“你瞭解我什麼啊?”
我藉著舉杯喝水的空擋翻翻白眼,眼角余光中,跡部景吾身體往椅背上靠了靠,露出遊刃有餘的淺笑。
“這句話原話奉還,你給我的定語稱呼,那種語氣表面上恭謹,事實上……你其實很不屑吧?”
字裡行間是爭鋒相對的尖刻,神情卻是截然相反的放鬆————所以我說沒經過相處,僅依靠印象傳言下定義不靠譜,這人物都崩到哪裡去了?一定是我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
“事情結束之前要麻煩你,嗯~放學後你到網球部來,我取些警方的資料給你。”他邊說邊抬手撐住桌面,看樣子象是要起身,“時間差不多,我們也該……”
話語極是突兀的停頓,跡部景吾神情微變,身體晃了晃,灰紫鳳眸緩緩睜大……“不……”
“誒?!”我一驚待要跳起身接住玉山頹倒的人,下一秒,眼前的景物似乎瞬間變得有些模模糊糊。
我使勁搖了搖頭想使自己清醒些,沒想到卻造成反效果,結果我一個趔趄,險些朝著地板跌下去,伸手抓住桌沿企圖平衡自己,十指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發生……什麼事?我渾身軟綿綿的往邊上倒下,摳緊的指間不知帶到什麼,撞擊聲象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五感逐漸消失。
麻木和失重感在血液裡流淌,身體象是飄起來似的也不知道痛,遲鈍的視野裡有一個東西慢慢翻滾……那是?杯子?
電光火石間,一種領悟灌入腦海————杯子……飲料……被人下藥了……糟糕!
朦朧中,空氣泛起細微波動匯聚到我用盡力氣焦距的視網膜內,象是有誰小心翼翼踏入此地,隨後極是詭異的感覺由遠及近。
那是……
如暴風雨海面一樣捲起的洶湧,翻滾的冰涼侵蝕我所剩無幾的神智,粘稠而冰冷,帶著按捺不住的殘暴……逼近的人,挾著野獸一般危險的敵意。
……是誰……?
真實的謊言之六
每個男孩子內心最深處都一個頂天立地的奧特曼,正義、偉岸、把拯救地球當做畢生奮鬥;打擊犯罪舉重若輕;英雄情結,每個人都有,跡部景吾也不例外。
當然;小男孩的夢想只是夢想;正如同‘奧特曼’不過是商業幌子,這世界也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大公無私,‘正義’在某些特定條件下彷如笑話般蒼白無力。
自小接受的家族精英式教育,過早接觸現實社會的跡部景吾很清楚這一事實,然而,這並不妨礙他把三條櫻子歸集到‘邪惡化身小怪獸’這一範疇去。
……
對於'真·怪獸'三條櫻子;跡部景吾其實很不願意和她有什麼交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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