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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軟劍。
其餘人等,皆心中駭然,伏低身體高呼“宗主萬歲萬萬歲”,血戒亦低眉順目,眸底卻閃著兇狠而不甘的冷光。
血宗宗主飛上高臺落座,今日她臉上蒙著一層白紗,看不清容顏。她的嗓音微微沙啞,少了平日那股輕俏,森冷凌厲:“臺下某些人,大約是活夠了,竟開始打篡逆的主意,不要忘了,本宗主有的是法子,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回頭看向後方,語氣裡多了些柔和:“湛兒。”
元湛滑著輪椅,徐徐出來。
“今日要你來,是要商議大事。”她望著他:“你應當知道,血宗的終極教義,便是……”
他忽然打斷了她:“那是你的教義,不是我的。”
她發出一聲低得幾不可聞的嘆息:“湛兒,你何苦這般倔強?”
“我想要的,與你想要的不同。”元湛淡笑。
“還是為了那女子。”她尖利的指甲,驀地刺入扶手的縫隙。
元湛眼神一冷:“不要把念頭,轉到她身上,否則你會後悔。”
氣氛陡然成冰。
半晌,她緩緩點頭:“好,好,我在你心目中,終究還是比不得她重要。”
元湛轉開視線,似在對她說話,又似在自言自語:“是,誰都比不得她重要,因為在最黑暗的那段路上,她曾是我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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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湛和清歡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往呢?且等我後面一一道來,咳咳。
第69章 吻她
兩人的對話用了傳音入密之術,唯有對方能聽見。臺下眾人,不知這對母子為何突然陷入僵持。
半晌,宗主站起身來,雙手緩緩抬起,幽藍的天火,再次懸浮在上空:“血宗之義,莫不敢忘,欲阻路者,我必毀之。”
元湛轉過輪椅,徑自離去……
帝京,靈虛觀。
自那靈虛道長成名以來,這裡的香火便日益鼎盛,信徒如潮。
沈清歡步入觀中,見那門口廊柱上,都鍍著一層金箔,不由笑了笑。這道長,還真是長進了呢,猶記得前世第一次見他時,他一身寒衣,眉眼間盡是不得志的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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