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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我!”
“為了你,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卿離柔聲道。
沈若芷抬起頭仰望著他,語氣裡滿是撒嬌和乞憐:“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卿離笑了笑:“我自然知道。”
“還不走。”司胤不耐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卿離匆匆離去。
沈若芷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城門,兵士們為她讓開一條路,神色裡卻有種莫名的疏離。
“今日……今日本將軍有些不適。”她強笑著,想為自己辯解一句,他們卻齊齊垂下了目光。
笑容再也掛不住,她甚至沒臉再去大營,便直接回了住處。進了門,她脫下甲冑丟在地上猛踩,哭著大罵:“沈清歡,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而此時,沈清歡正坐在院子裡,悠哉悠哉地吃點心用茶。元佑自那日臉被劃傷後,便稱病不敢出門。可太子府鬧鬼的事,卻已悄悄傳遍京城。
坊間傳聞,太子看似品行高尚,實則暗中害人,才會有厲鬼盈門。
清風拂面,帶著醉人芬芳,沈清歡靜謐微笑。
元佑,好戲已拉開帷幕,你便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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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她是我唯一的光
流言終究傳到了宮裡,當皇上聽完李公公的稟報,並無驚訝,只淡淡道:“因果報應之說,或許真是有些道理的。”
李公公不敢作聲。這位太子爺,在皇上病重期間所做的事,至今他想起來都心有餘悸。這般連至親都能狠心殘害的人,若說遭冤魂復仇,倒也並非全然不可相信。
皇上怔神半晌,低低一嘆:“不知湛兒何時能回來。”
“王爺心中,也定然惦念著皇上。”李公公安慰道。
皇上笑得有幾分淒涼:“朕對不起他們母子,便是從此訣別,也算朕的報應。”
窗外,明月如霜,而此刻的赤霞山上,卻看不見月色,唯有暴雨如瀑。
元湛在明殿外,已坐了整整兩個時辰。
赫玄在旁邊為他打著傘,眼中滿是焦慮之色:“主子,您身上寒毒未清,凍不得,還是回去吧。”
元湛默然不語,望著那扇閉緊的門。
她獨自關在裡面,已整整七天,無聲無息,甚至不知……是否還活著。
又是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他突然一拍扶手,騰空而起,直往門上撞去。赫玄猝然丟了傘,想要去攔阻,卻已來不及。
那門是千年寒鐵所鑄,且上面的刺突都淬滿劇毒,像這般撞過去,必遭重創。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唰”地一下,門向兩邊滑開。
閃電照亮了殿中人的臉,赫玄在那一刻,驚愕地忘了呼喊。
依然是少女般的服飾,卻是一張老嫗的面容,皺紋密佈,醜陋不堪。
“你滿意了麼,你滿意了麼?”她驟然失聲哭喊。
元湛看著她半晌,忽然抬起手,握住了她的雙肩,沉聲道:“這樣有什麼不好?”
她呆愣住。
他的目光,直擊她心底:“我倒覺得,這樣的你更真實。”
她原本繃緊的肩頭,緩慢地鬆了下來,最後微微縮著,如同犯了錯的孩子。
元湛一直凝視著她,眼神平和而安靜,似乎有某種力量,讓她也漸漸敢抬起頭來和他對視,看他眸中,倒映出來的她自己……
次日,血宗各大護法使者,依舊在曼華殿,領著眾弟子高誦教義。而高臺之上的那尊寶座,依舊空著。
血蓉自那日被懲治之後,已經安分了許多,她身邊的血夙卻是神情不屑:“宗主已閉關多日,少宗主又諸事不管,這血宗,是從此便由得大家自生自滅了麼?”
“便少說幾句吧。”鬚髮盡白的血戒一臉慈悲:“他們母子剛剛團聚,總是該留些時日重溫親情。”
此言一出,更激起來血夙怒火:“因公廢私,難當宗主大任,要我說,不如換人算了。”
“使者想要換何人做宗主?”有聲音突然從空中傳下來,血夙臉色一變,:“方才只是玩笑,還請宗主見諒……”
話未說完,他袖中寒光一閃,手上已多了一柄蛇形軟劍,刺向來人。
對方卻輕飄飄一笑,掌心對著他頭頂壓下。刺目的銀光突現,旁人都不禁抬手遮眼,待光亮稍弱,再看向此處時,血夙已消失不見,地上只留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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