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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臉是他的惡夢,他連照鏡子都不敢。
趁此,四人口中唸唸有詞,四把木杖擊向蘅炔,蘅炔手中的木杖驀地起火,
“不!”蘅炔大叫一聲,倒在地上,滿眼不甘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木杖焚燒,詭異的火焰極速地把木杖燃燒成灰燼。
四人見此,相視了一眼,杖在,人在;杖亡,人亡。
“把、把我的屍首、帶回漠北……”蘅炔哀求道,吐了幾口鮮血就沒有氣息了。
四人點了點頭,抬起了蘅炔的屍體,飄然而去。
“主子,屬下來遲。”花影和雪影來到易水寒身邊。
“不算遲。”
易水寒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忽然把藍之秋擁進懷裡:“父親。”
藍之秋一笑,輕輕地撫了撫易水寒背:“寒兒不要害怕,沒事了。”
不一會兒,水漣的人已經全部被截殺,剛才變節的大臣被殺或被擒,騎兵把水漣和聶封團團包圍。
葉採珠來到水洛面前,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參見陛下,末將來遲,請陛下恕罪。”
“不遲,幸虧葉將軍及時趕到。”水洛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沉穩之色。
水漣已經處於痴狂狀態,不停地自言自語:“不,不,不可能,我是天水國的女皇,我還要一統天下……”
聶封魂驚未定,敗了?聶家百年榮譽就毀在她手上?上百條人命因為她而死?
“三妹,聶將軍,你二人可知罪?”水洛看著二人嚴聲道。
聶封滿目悲愴,忽然跪下:“臣知罪,求陛下放過臣家中的人,他們並不知情,臣願意以死謝罪,來生定忠心不二再報答陛下。”
語畢,聶封提起追隨她多年的寶劍自刎,鮮血揮灑,倒在地上兩眼一閉,已經斷氣了。
水漣見此,精神瞬間崩潰了,不停地搖著聶封的屍體:“姨母,姨母,你做什麼?你還要幫我奪皇位,打天下,你起來,起來……”
☆、紅色婚禮14
一場巨大的叛變就此塵埃落定,此刻,相王府一片混亂,死傷無數,遍地屍體。
水洛發現少了一個人,於是問道:“八妹呢?”
“二、二姐,我、我在這裡,我、我對二姐你忠心不二的。”水霧從桌子下面鑽出來,顫顫巍巍地說道。
一點皇女的形象都沒有,竟然躲進桌子下面,成何體統,若是水漣叛變成功,那麼水霧說這番話的物件是不是就成了水漣。
水洛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危機解除後,有人喜有人憂,喜的是活著真好,憂的是這場盛大的婚宴成了修羅殺場。
千雪有些傻眼,砸了砸舌:“紫色婚禮成了紅色婚禮,空前絕後啊。”
不說還好,被莫凝燻聽見了,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遲不叛變早不叛變,偏偏在這個時刻!
無殤倒是幾分幸災樂禍,婚禮不成了,莫凝燻一定氣得不輕,說不定他比莫凝燻更早和水寒舉行婚禮。他的心思是自私的,但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他的心在想,沒有任何行動,是不會影響事物發生的規律。
水洛和藍之秋說了一會兒話後,就回宮去了。
葉採珠留下清理戰場,有些可惜道:“殿下,葉某非但喝不到你的喜酒,還開了殺戒。”
易水寒也頗為無奈,其實她心底裡不是很想舉行婚禮,她就是不喜歡,雖然這個僅僅是一個儀式,但它的意義非凡,意味著很多很多東西。
直到黃昏的時候,相王府才洗刷乾淨,宮中傳來了一道聖旨,這座相王府染了血,不吉利,所以從新選了一座新府作為相王府,明天即可搬過去。
“父親,手還痛不痛?”易水寒輕輕執起他纏了厚厚紗布的手,擔心問道。
“不痛,水悠的醫術的很好,一點都不痛。”藍之秋心中對無殤更為滿意了。
“父親,你的手傷了,我餵你吃飯。”易水寒端起端起來粥,盛了一湯匙送到藍之秋嘴邊。
“不用,父親的左手沒傷。”藍之秋有些不好意思,他記憶中還沒有人餵過他吃飯,此刻,心中是感動的,但他還沒傷到那個程度。
“左手不順,你快張嘴,就快涼了。”易水寒滿眼笑意,手又伸了伸,湯匙幾乎碰到他的唇。
藍之秋一笑,張嘴吃下,這碗粥比他吃過的任何食物都好吃。
這頓飯吃了半個時辰才吃完,然後讓藍之秋喝了藥,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寒兒,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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