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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十多年,熟悉水洛就像熟悉自己一般。
“這是你給我,現在還給你。”易水寒扔了幾粒白色的要到水漣面前。
☆、紅色婚禮12
水漣和蘅炔一看,大驚:“你、你沒吃?”
“我又沒中毒,為什麼要吃。”易水寒嗤笑一聲。
“你解毒了?”水漣不可置通道。
“我又沒中毒,用得著解毒麼?不過,倒是你中毒,你記得宮宴那天,你喝了一杯味道怪怪的酒,我一不小心,把你給我的毒掉到那杯酒裡,碰巧,你居然自己拿來喝了,完全怪不得我。”易水寒一臉無辜。
“你、你……”水漣大駭,臉色煞白,鐵青,不可能!不可能!蘅炔說沒有解藥的。
“可惜還沒夠十五天,不然我可以看看你痛苦的樣子。”易水寒故作可惜。
水漣有些失控,看著蘅炔:“巫師,有沒有解藥?”
看不清蘅炔斗笠下的神色,蘅炔點了點頭。
水漣心中的驚駭還沒散去,對蘅炔的肯定只是半信半疑,她和蘅炔互為利用,若她失勢了,蘅炔也得不到好處,蘅炔當然說有解藥。
聶封也瞧出一些異端,但現在不是考究的時候,喝道:“一個不留!”
霎時,大批計程車兵湧上來,水洛身邊的親衛立刻迎戰,短兵相接,刺刀見紅,鮮血四濺。
“千諾,你們殺出去應該不難吧。”易水寒一臉凝重。
“我們一起殺出去,不分開。”千諾沉聲道,語氣不容置疑。
“水寒,你應該相信我們。”千雪堅定道。
容止幾人也是堅決的看著易水寒,莫凝燻本來有些生氣的,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易水寒猶豫了一下,她不能讓這裡任何一個人有事,決不允許父親有事,這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讓她感到恐慌,即使被推到懸崖上,被槍支指著腦袋,被劍刺。進腹部,她也沒如此驚慌。
“寒兒,不要害怕,我們一定可以出去。”藍之秋握住她的手,笑道,他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害怕、擔心,但也比任何一人都要堅定。
“好,父親,抓緊我的手。”易水寒一笑,抓緊了藍之秋的手,這是她最想保護的人,無法鬆手。
水洛命令親衛保護藍之秋,對水寒道:“你們先走,我斷後。”
“你不走,父親會走麼?”易水寒有些生氣說道,她也不知道生氣什麼。
“不要分開,不要分開,一起走。”藍之秋祈求地看著水洛,緊張地說道。
水洛看了看外圍,她的親衛死傷無數,支撐不久,悲愴一嘆,難道她真的要敗於此。
千諾等人已經加入了廝殺,千雪也抽出三。菱刺,殺起人來毫不拖泥帶水,易水寒緊緊護著藍之秋,場面一片肅殺。
碰的一聲,相王府大門轟然倒塌,大批的騎兵洶湧而至,為首的人赫然是葉採珠。
“保護陛下!”葉採珠大喝一聲,士兵手執長矛,立刻加入了廝殺。
水漣驚駭,不可置信地看著破門而入的軍隊,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聶封也懵了,看著自己的親兵一個個被殺,她的手微微顫抖,手中握著那把陪伴她征戰沙場多年的寶劍,此刻她已經無力揮動它。
☆、紅色婚禮13
“巫師,巫師,怎麼辦?你有異術,快使出來!”水漣驚慌失措,衝著蘅炔大喝。
蘅炔冷冷一笑,似乎沒有幫忙的意思,殺出一條血路,向門外直奔而去。
“蘅炔,你背叛我,回來!回來……”水漣的精神有些失控,一時痴狂一時喃喃自言自語。
蘅炔剛剛殺到門口,四個奇裝異服的人出現了,把蘅炔包圍起來。
四人手裡均拿著一支奇怪的木杖:“蘅炔,你這個叛徒果然還沒死。”
蘅炔大驚,刺耳的聲音響起:“宗主之位本來就屬於我的,你們才是叛徒。”
“廢話少說,你要麼就自盡要麼就讓我們來解決你。”其中一人用木杖指著蘅炔。
蘅炔口中唸唸有詞,手中的木杖震動起來。
“動手。”四人手中的木杖速速逼向蘅炔,四對一,展開了一場武功和異術攻勢的打鬥。
不一會兒,蘅炔就不敵,其中一人把蘅炔的斗笠打落,蘅炔的臉完全展現出來,整張臉沒有一寸面板是光滑的,佈滿深深燒傷的疤痕,一直延伸都脖子。
蘅炔驚慌失措,立刻用廣大的衣袖遮住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