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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丞相惡狠狠地怒視著易水寒,怒道:“易侍讀,你休得在皇上面前假言假語,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隨時可以將你治罪!”
易水寒笑了笑:“於丞相,皇上都還沒判我的罪,你就判了我的罪,那我豈不是太冤屈了?”
這話說者有心,聽者有心,言外之意是:難道於丞相的職權比皇帝還要大?
☆、因愛生恨19
於丞相一驚,知自己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連忙道:“皇上,臣所言屬實,請皇上明鑑。”
凌瀟然神色不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讓人猜不透其中的深意,淡道:“易侍讀,你可有話說?”
易水寒一聽‘亦是毒’心裡就想吐槽,當然,她臉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回皇上,剛才於丞相所說的人證物證,都不過是於丞相的一面之詞。”
凌瀟然點了點頭:“這如何說呢?”
易水寒道:“於丞相所說的人證全部都是丞相府的家僕,矛頭當然會指向我,至於所謂的物證就更沒有說服力,剛才於丞相說是杯子的碎片把於公子、傷到,但於丞相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杯子碎片是屬於我的?”
這裡又沒有指紋鑑定,更沒有攝像頭,他們能把她怎麼樣。
於丞相立刻反駁:“客棧房間裡只有易侍讀和小兒,難不成小兒會自殘?易侍讀分明在狡辯!”
易水寒一派雲淡風輕道:“這我就不清楚於公子會不會自殘,但是請於丞相你注意措辭,我並沒有在狡辯,而是我遭受到誣衊,為自己辯駁。”
於丞相無言以對,只得對皇帝道:“皇上,易侍讀分明是強詞奪理,請皇上明鑑。”
易水寒聲情並茂道:“皇上,於丞相所說的全是一派胡言,早前於公子對臣起了歹心,一直不得逞,於是便對臣懷恨在心,藉此機會來誣衊臣,於公子的癖好和名聲相信眾大臣都清楚,於公子的仇家何其多,此番遭人暗算,一點都不出奇,請皇上明鑑。”
凌逸然一聽於洪天對易水寒起了歹心,於洪天不僅好女色,還好男色,居然把主意打到易水寒身上了,他心中的怒火立刻燃燒起來,恨不得把於洪天挫骨揚灰,
眾大臣目光各異地看了看易水寒,眾所周知於洪天好男色,只是想不到易侍讀會如此大膽說於洪天覬覦自己,一個男子被男子看上了,是對這個男子極大的侮辱。
凌逸然道:“啟稟皇上,臣也有聽聞於公子的事蹟,於公子惡名遠播,在寧城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只是一直沒有人懲治,於公子便一直變本加厲,無惡不作,請皇上明鑑。”
於丞相怒火中燒,想不到九王爺居然維護易水寒。
眾大臣聞言,這回九王爺開口,恐怕於丞相是白搭了。
凌瀟然淡道:“易侍讀所言有理,於愛卿所提供的證據無從考究,難以服眾,並且於卿家的公子在寧城為非作歹,於卿家理應回去好好教導。”
於丞相的臉徹底黑下來了,心中不服,嘴上也得服:“是,皇上,臣定當大懲劣兒,謝皇上開恩。”
凌瀟然道:“諸位卿家還有何事要上奏?”
易水寒上前道:“臣有事要奏。”
眾人紛紛驚愕地看著易水寒,易侍讀一個小小的侍讀有何事要在金鑾殿上上奏?
凌瀟然有些意外,隨即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有意思:“易侍讀有何事要上奏?”
“回皇上,臣要狀告於丞相剛才誣衊臣。”
此話一出,所有人譁然,一個小小的侍讀居然敢狀告當朝丞相?
☆、因愛生恨20
於丞相本來黑的臉立刻變成焦炭了,他幾十年來的顏面全在今天丟光了,還丟在同一個人手上!
凌瀟然嘴角上的笑意加深了,有趣有趣,易水寒的膽識果然非同一般,總是能人所不能,讓人出乎意料。
易水寒繼續道:“皇上,剛才於丞相包庇其兒子而誣告,雖然臣身居的職位低微,但相信在律例面前是一律平等,請皇上為臣做主。”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若皇帝還不治於丞相的罪,那麼就是無視北冥國的律例。
凌瀟然眼中閃過一絲冷冽,易水寒這話雖說得合情合理,卻怎麼都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讓他不得不治於丞相的罪。
“易侍讀所言極是,就把於丞相貶為太師。”凌瀟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易水寒一眼,說道。
太師一職,也就表示恩寵而無實職。
於丞相氣得幾乎七孔生煙,他還得上前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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