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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凌逸然來了,張望了一週都不見易水寒,於是便問道:“水寒呢?”
“到翰林院去了?”千雪頭也不抬,回道。
“水寒的臉不是受傷了,怎麼會去翰林院?”凌逸然疑惑,易水寒就連平時都很少去翰林院,怎麼今天即使受傷了也要去?
“不知道,她昨天好像是說今天可能有事情要發生,所以她說一定要去。”
凌逸然更疑惑了,立刻到皇宮去一探究竟。
翰林院。
由於今天易水寒戴了個面具,幾位同僚看了又看,還私底下竊竊私語。
易水寒百般無聊,若今早相安無事的,那她就白來一趟。
就在易水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太監來了,說是傳召易水寒到金鑾殿上。
幾個侍讀一聽,對易水寒既是嫉妒,又是憎恨,竟然得到皇帝的傳召。
易水寒摘下面具,無奈一嘆,該來的始終要來。
偌大的金鑾殿上,整整齊齊地站了兩排北冥國最高階的官員大臣。
大臣們個個都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更是紛紛瞄了瞄款款而來的易侍讀,一看就驚住了,第一次見狀元的時候是被驚豔,此時是震驚。
凌逸然也驚愕了,原來易水寒臉上的是掌印,究竟是誰打的?估計那人已經被易水寒狠狠教訓過了,難不成是於洪天?
上官炎見此,心中有幾分愧疚,他母親誤以為易水寒是千諾,所以才打的,但無論那人是易水寒還是千諾,他母親都是被怒氣和愛女之心矇蔽了。
“參見皇上。”易水寒面對各異的目光,全然無視,神態自若地作了一輯。
“免禮。”
“謝皇上。”易水寒說完這句後就並不開口了,等待下文。
☆、因愛生恨18
於丞相剛才已經被同僚笑得顏面無存,此刻見了易水寒,恨不得把易水寒碎屍萬段。
凌瀟然看了看易水寒臉上的五指山,不由得勾了勾唇。
眾大臣紛紛一臉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樣子,剛才於丞相說他獨子被易侍讀傷成不能人道,也就是說那個東西沒有了,與太監無疑。
於丞相上前道:“皇上,易侍讀把臣的孩兒造成重傷,請為臣做主。”
凌瀟然問道:“易侍讀,可有此事?”
易水寒一臉疑惑地問道:“回皇上,臣什麼時候把於丞相的愛子造成重傷了?”
於丞相一聽,氣得恨不得把易水寒挫骨揚灰,於洪天是他的獨子,於家就靠他兒子傳宗接代,如今成為了一廢人,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凌瀟然嘴角擒起一絲笑意:“哦?於丞相,易侍讀似乎不知情,你怎麼解釋?”
於丞相怒視著易水寒道:“回皇上,臣有人證和物證,易侍讀這是在狡辯。”
易水寒笑了笑:“於丞相,什麼人證物證?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事,不如於丞相你把事情經過說一遍,最好詳細一點,好讓我清楚。”
眾大臣一聽,有人忍不住掩口而笑,剛才於丞相已經支支吾吾地簡說了一遍,現在還要詳細說一遍,這不氣死於丞相。
於丞相的臉色立刻青了,那易水寒是存心的。
凌瀟然點了點頭:“既然易侍讀不清楚的,那於卿家你就仔細說一遍。”
皇帝金口一開,於丞相不說都不行了。
於丞相的臉色由青色變為紫色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遍,只是把上官靈這一主角給省略了,那是將軍府的小姐,不能和將軍府做對。
易水寒也沒有糾正,因為關乎到上官靈的名聲,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省略了。
“那正好呢,於公子或許可以進宮當一官半職,為國效命。”易水寒說的似乎那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此話一出,有的大臣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易侍讀語不驚人死不休,還為國效命,沒了那個東西正好可以當太監。
於丞相氣得差點昏過去了,此刻他顏面掃地。
凌逸然也笑了,不過他真的不敢想象易水寒把於洪天給廢了,難道就因為一巴掌,可是以於洪天這種廢物怎麼可能傷到易水寒,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
於丞相作了一輯:“皇上,易侍讀是在狡辯,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明鑑。”
凌瀟然看了看易水寒,道:“易侍讀,你可認罪?”
易水寒信誓旦旦地說道:“回皇上,臣根本沒傷於丞相的愛子,天地可鑑,日月為證,請皇上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