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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最末一句明年還有花開時變得無比令人暇想起來。
韓江雪卻並沒有多想,待人一走便調頭往回走,不論六皇子是何用意,總之那都是別人的事情,她只需做好自己便足夠了。
對於六皇子的印象,韓江雪談不上好壞,也不能夠簡單的用好壞來區分,她只知道這是一個比太子要聰明得多的人,也知道這世上不會有莫名其妙的示好,總之少搭理便是。
回到前廳之際,父親與兄長都還在,唯獨韓雅靜以及那幾名太子送來的宮人不見了。
也不必韓江雪出聲詢問,韓敬卻是憤憤不已地說韓雅靜已經自個帶著人回房去了,走時連父親都沒叫一聲,真以為自己已經是太子府的人似的囂張得緊,說什麼日後她再也不是韓家軟禁的犯人,誰都沒有資格再欺辱她,還揚言日後最好井水不範河水,不然的話別怪她不客氣之類的。
見兄長一副氣得不輕,父親面色亦是難看不已,韓江雪自是出聲安撫,示意他們不必在意,氣到自己反倒是不值當了。事情已經這樣,氣也沒任何作用,總之各自心中有底有所準備便是。
“她若真能夠做到井水不範河水也就罷了……”片刻後,韓風卻是嘆了口氣:“可她那樣的性子,會老實過日子才怪!早知道會這樣。當初真……”
話到最後,韓風還是沒有再說,最知道會這樣。當初又能夠怎麼樣呢?難不成他還真下得了那種狠心嗎?以前的事,說什麼也都沒用了。知女莫若父,韓風深深的明白,韓雅靜這一次重新走出,必定不會就此罷手,如今他也沒什麼好再想的,日後只權當多了一個仇人沒這麼一個女兒罷了。
韓敬本來也還有不少發洩之言想要說的。不過看到父親這般樣子,倒也忍了下來,不再添什麼火。別看父親這會沒說什麼。但他們都清楚韓風的性子,不是傷到了極點是絕對不會這般的。
“妹妹,六皇子都問你什麼了?”韓敬索性把話題轉移了開來,事已至此。抱怨也無益。反正一個麻煩是扛,兩個麻煩還是扛,他倒是看看韓雅靜還能捅出什麼天大的動靜來。
“也沒問什麼,他好像跟宋欽關係不錯。”韓江雪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著。
宋欽說過,他跟師傅學琴之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就是家中之人也只有幾名最為親近的親人才知曉。而六皇子對於宋欽之人很是清楚,且看上去倒也不像只是從旁人處打聽到的。所以韓江雪覺得私底裡宋欽與六皇子應該是有私交的。
“宋欽?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人了?”韓敬自是不明所以,不由得反問了起來。
聽到兄妹兩的談話內容。韓風亦不再只是拘泥於二女兒所帶給他的那份負面情緒,很快也跟著聽了起來。
韓江雪也沒隱瞞什麼,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宋欽也是川先生的弟子,只不過這層身份很是隱密罷了,除了他個別親近之人外,都不曾對外公佈過。”
“什麼?宋欽竟然也跟川先生學琴?那他豈不是成了你的師兄了?”韓敬這下更是震驚不已,怎麼也無法聯想到這一層關係上來。
若是說上一回武試時,宋欽這匹黑馬讓韓敬印象無比深刻,吃驚萬分的話,那麼現下所聽到的這一則訊息更是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太多太多。
就連韓風都意外不已,隱約間總覺得這事似乎哪裡有些不正常一般。
“聽宋欽說,川先生之前一共也就收了四個弟子,前面三人連他都不曾見過,也極少聽川先生提及,而他的身份一直沒有公開過,哪怕打小便跟川先生身旁學琴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個別人知情外,外人都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一層師徒關係。”
韓江雪下意識的總結道:“我的這些個師兄,一個比一個神秘,而我這師傅收徒的做風一向低調得不能再低調,幾十年外人連他具體收了幾個徒弟都不太清楚,說起來也著實奇怪得緊。”
聽到這些,一直沒有再說話的韓風卻是忽然擔心不已地問道:“雪兒,照你這般說來,你如今算是川先生唯一一個眾所周知的弟子了?”
韓風的身份與見識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出那位老皇叔此次的異常之處,哪怕川先生向來有脾氣古怪難以琢磨之名,但收徒這樣的事情,最後一個與前四個反差實在太大,偏偏又是他的女兒,所以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他的反應與之前韓江雪聽到宋欽說完那些情況後幾乎一模一樣:“這事有些不太正常,為父怎麼覺得川先生一反常態,如此高調的收了你這個關門弟子怕是另有隱情?”
父親這話一出,韓敬倒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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