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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不在乎地道。
“老夫是求之不得,豈敢嫌棄?”
著田墨軒喜滋滋地離去的背影,孫逐流頓時滿腹心酸。
曾幾何時,他也曾幻想過熱烈濃郁的愛情,夢想著娶一個相知相惜的可人兒相伴一生。誰又料到,他竟然會用這樣草率又兒戲地方式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定了?
如玉啊如玉,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悵然若失之下,他不知不覺來到了太醫院。
他想告訴她,不管她有多少煩惱,最少她已不必再為田家的婚事擔憂;他更想告訴她,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那份藏在他心底的對她的最純最初的愛慕,始終如一,永遠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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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章 陳年舊案
第180章陳年舊案
錢錚友收拾了東西預備回家,臨出門時看一眼如玉的座位,見她還在愣愣的發呆,不由搖了搖頭,走過去,輕敲桌面:“天都快黑了,還不走?”
“啊?”如玉抬頭,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錢錚友隨口問了一句。
如面闔起卷宗,豎起來給他看封面:“沒什麼,宮中陳年醫案罷了。”
“嗯,多研究前人醫案,參照手中的案例,兩相對比,找出差距,這樣才容易進步。”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接:“看到哪了?”
如玉抱起卷宗遞過去,錢錚友一個未接穩,失手跌在地上,醫案散了一地,笑道:“哎喲,這可闖禍了。”
“我來收拾~”如玉急忙蹲下去撿拾,無意間一瞥,竟看到一筆極為熟悉的字型,不禁一呆。
顏懷珉的字她從小看到大,可說是爛熟於心,只一眼已認出這是他的親筆。
問題是,爹只是個鄉野村醫,他的字又怎會出現在太醫院?
錢錚友見她神色有異,詫異地問:“怎麼,可是損壞了?”
如玉站起來,就著光線仔細一瞧,見那醫案底下的簽名處寫著“閔懷巖”三個字,頓時鬆了一口氣。
是了,人有相似,字當然也有相同。
錢錚友傾身過來,從她手中抽走醫案,看了一眼抬頭,輕咦出聲:“嶽小姐的醫案怎麼放到宮女一塊來了?”
“錢大人與患者相熟?”如玉不覺訝然。
想他在太醫院數十年,接觸的病人何止萬千?況且她拿的是陳年醫案,距今最少二十年以上,他卻只在一瞥之間就辯出身份,顯然彼此十分熟捻。
“相熟倒是談不上,”錢錚友覷她一眼:“不過有耳聞,而且喬大人對她應該也不陌生。”
“我?”如玉越發驚奇了。
二十年前,她還沒出生呢。
錢錚友笑道:“還記得上次到嶽閣老家出診麼?這位嶽小姐就是閣老的千金了。當年曾名滿京師,可惜紅顏薄命,命不長久。”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去瞧醫案,竟沒發現如玉已是面色大變。
沒想到,她無意之間竟然拿到了嶽儀君當年懷著花滿城的醫案
如此說來,嶽清平嘴裡那位走漏了風聲,害得嶽小姐被迫逃離齊國的太醫,就是這位閔懷巖,閔大人了?
只是,整件事委實詭異莫名,這位大人不僅筆跡與爹爹驚人相似,就連名字都好生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如玉越想越覺得怪異,將“閔懷巖”三個字在心中反覆唸了數遍,腦中靈光乍現,將“閔懷巖”,倒過來,不正是“顏懷珉”嗎?
一念及此,她似被閃電劈中,頓時呆若木雞
錢錚友原本只是心存感慨,隨便瞧瞧,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竟失聲嚷了出來:“嶽小姐,她,她死前竟懷了身孕?”
等等,這並不是安胎藥方,竟是一副滑胎之藥?
他又驚又駭,心中一動,忽地想起一位故人——莫非當年他的突然離去,竟會與此事有關?
這麼一想,他急急去看醫案下方的署名,看清之後,不禁連連驚歎:“果然不出所料懷巖兄啊懷巖兄,難怪你選擇在風華正茂之年急流勇退,辭官歸裡原來竟是不得已而為之”
當年皇上苦戀嶽小姐,差點丟了皇位之事早鬧得滿城風雨。他雖未曾親見,茶餘飯後亦曾津津樂道,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好友閔懷巖竟捲進了這樁皇室秘聞之中,並且深受牽連
顏懷珉為太醫時,他尚是個切造,歷三十年的奮鬥終成國手,成就今日的聲名地位。每每回首往事,最常憶及的便是這位亦師亦友的前輩同僚。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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