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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政治並無任何關聯。但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但既然已經是身在朝堂,偶爾也免不了要隨波逐流。水至清則無魚,若一味端正恭謹,獨善其身,又如何在波譎翻湧的後宮中生存下去?
所以,喬彥的診斷並沒有錯,錯的只是訊息不靈,不擅揣度上意,不懂變通逢迎爾!
他的提點,只能到這裡,至於能不能領悟,就全靠她自己了!
錢錚友今晚的態度和語氣都頗為奇怪,似乎暗藏玄機,偏又有所顧忌,不肯言明,究竟他想說的是什麼呢?
難道,是景妃詐病?
可錢太醫醫術高明,德高望重,又怎會夥同景妃,行此卑劣之事?
如玉呆坐了半晌,未有所獲,起身復取出錢太醫寫的景妃的醫案研究了半天,始終沒能想通其中關竅,越發抑鬱不樂。
“篤篤篤”南窗上忽地傳來數下敲擊之聲。
如玉從沉思中驚醒,扭過頭去,孫擎蒼站在窗外,衝她微微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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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章 挾怒出手
第142章挾怒出手
錢錚友在內堂休息,如玉怕說話驚擾了他,悄悄地開門出來:“孫老伯,可是頭痛又發作了?”
“託你的福,這陳年舊疾已十去其八。”孫擎蒼微微一笑。
這話當然有些誇張,不過有她針灸,調理,確實較往年輕鬆許多。
“那就好,”如玉悄然鬆一口氣,又提醒道:“這病全靠保養,老伯莫要以為病勢輕了就隨意對待,開給你的藥方可還每日在服嗎?”
“有小友盯著,哪敢稍有懈怠?”孫擎蒼開她玩笑。
如玉一陣臉熱,訕訕地道:“我是不是太羅嗦了一些?”
孫擎蒼笑而不答,瞥她一眼,裝做不經意地道:“倒是小友,今日彷彿悶悶不樂,似有不舒心之事?”
“呃~”如玉微感尷尬:“老伯也聽說了?”
都說宮中人多嘴雜,巴掌大的事轉眼就能傳得沸沸揚揚,果然不是虛妄。
“呵呵~”孫擎蒼也不否認:“婦人之見,你不必往心裡去。”
其實不必打聽,他也能猜出事情的原委。
深宮寂廖,女人們為了爭寵,耍些小手段,原也無可厚非,只要無傷大雅,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裝糊塗。
如玉心中憋屈,也沒人可訴,這時忍不住將事情始末,包括心中疑惑,原原本本地向他說了一遍,末了問道:“老伯,你說錢大人究竟什麼意思?”
“呵呵~”孫擎蒼一聽就明白了:“他不過是發發牢騷,你聽過也就算了。”
錢錚友這是在教她一些官場的立身之道,暗示她做事要圓滑融通,懂得識人眼色,見風轉舵。
這原本沒什麼不好,只是官場那套虛與偽蛇,爾虞我詐的招術,若是套在她身上,似乎不倫不類,極不相襯。
所以,這些個東西,她不學也罷!
“發牢騷?”如玉偏頭,一臉困惑:“我看不象啊~”
有人那樣發牢騷的嗎?
“總之,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孫擎蒼拍拍她的肩,淡淡地語氣,卻含著不容置疑地堅定:“這不是你的錯,相信自己的判斷,做自己該做的事,這就行了。”
如玉想了想,釋然而笑:“你說得對,是我庸人自擾了。”
如果醫術低劣,那便努力學習就是,她還年輕,既便犯了些錯,也是正常的,改了也就是了,何必耿耿於懷呢?
“對了,”孫擎蒼這才放心地起來:“時間不早,你回去休息吧。”
如玉後知後覺,詫異地看著他:“老伯,你是特地來開解我的?”
“呵呵,去吧~”孫擎蒼笑了笑,袖手於身後,慢慢地離去。
如玉默默望著他的背影,感動得幾乎落下淚來。
“別再看了,再看要化了~”冰冷地嘲諷突兀地響起。
如玉驀地回頭,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可是皇宮,入夜之後絕不許男子出入,私闖就是死罪!
“哼,”花滿城兩眼一翻,傲然道:“腳生在我身上,我愛上哪上哪,你管得著嗎?”
“噓~”如玉拼命壓低了聲音:“你不要命了?趕快回去,被侍衛捉到誰也救不了你!”
“這世上,能要花某性命的人還沒有出生。”花滿城冷眼斜覷著她,大刺刺地站著,竟連藏起身形都懶。
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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