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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反而養出了個祖宗的性子。你若是她親人、長輩,對她好,那是應當的,她心裡惦記你,為你豁出性命也行,比如蓮皇。不過芙宓這性子也是容昳解決他情敵的一個好手段。
芙宓因為荷葉是青色的,慣來喜歡穿青袍的男人,唯有送給她當爹,才能防止又跑出個程咬金。
且又說回芙宓的性子,你若是個外人,對她好,那也是應當的,因為她覺得她既漂亮又可愛,沒人能不愛她,可是你是外人,愛她得就顯得有點兒賤,因為這種人太多,她壓根兒就不會放在心上。你只有逆著她的性子來,她才能看你一眼,也僅僅是一眼而已。
在三千州域的時候,容昳的確是被芙宓氣壞了,性子嬌慣一點兒無所謂,但是他什麼時候教過她隨隨便便就當著男人的面脫衣服的?打她那都算是輕的,容昳恨不能把她吊起來恨恨抽一番。
只是那雪光雲緞一樣的肌膚,以及雪峰頂端那一捧粉雪,還有溪谷裡的一線嫣紅,就晃在人的眼前,怎麼也消散不了。可是那時候,容昳還什麼都不能做,他看著芙宓只覺得躁動,無邊的煩躁。偏偏她還要找死地來誘、惑他。
容昳也是那時候才瞭解凡俗之人為何都喜歡看點兒,聽點兒下三濫的不入流的東西。因為現實裡無法紓解,所以只能寄希望於意、淫,在幻想裡撫慰自己。
容昳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不“清心寡慾”的,或許是從第一次半夜髒褲子開始?為此他盤算過很多,設想過很多。芙宓的肌膚嫩白得就是初夏第一朵白荷的花瓣,格外的適合粉色。
容昳在水邊種了一大片桃花林,初春的時候花瓣飛落,層層疊疊鋪在地上,厚得像一張無邊無際的花毯,躺在花毯上,看桃花流水,泠泠潺潺,再做些快樂的事情,豈不極有意思?
只可惜……
想到這兒,容昳又只能感嘆,不過芙宓誤打誤撞也沒什麼不好,否則小冬瓜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我問你話呢。”芙宓受不了容昳的走神,伸出手使勁兒推了推他的胸膛。
容昳回過神來道:“我的清心寡慾不是你親手破的麼?再說了,這件事哪回你不是樂在其中,央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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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昳的聲音越來越低,低沉而暗啞。芙宓只覺得自己屁股像著了火似的,臉也在發燒,在床上她雖然從來不矯情,但是也受不住容昳這樣調、戲啊?惱羞成怒之後,芙宓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道:“你胡說什麼,你明明,你明明不用渡劫,還裝得像模像樣的騙我,你怎麼不說你是居心不良,騙、奸小姑娘呢?”
“你不講究,就以為我也不講究麼?”容昳道:“我就算要騙你,也絕不會選我昏迷的時候。”
芙宓點了點頭,這倒是,容昳向來強勢,哪怕她爬到上頭,動的還是他。這人簡直使不完的精力,生怕不讓他使勁兒似的。
“我不管,但是你假裝渡劫是事實。”芙宓開始撒潑了。
“我不是假裝。”容昳淡淡地道。
芙宓看著容昳的眼睛,神情漸漸就有了變化,緩慢而清晰地道:“你練成了混沌返元功?”
今日的芙宓自然再也不是以往的吳下阿蒙,混沌返元功乃是天地間第一神通,是隨著這個混沌世界的誕生而誕生的。
芙宓心想難怪容昳看著如此年輕,聞起來也如此年輕,老絲瓜瓤子本來絕對不可能有孩子的,可是練成了混沌返元功就不同了。他的人生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再來,一次又一次地青春煥發。
芙宓垂下眼皮,“你倒是厲害,那你這一次多少歲了?”
芙宓本來以為不可能有人能練成混沌返元功的,她以前也參看過混沌返元功的秘訣,可惜一直不能領悟,否則早就把容昳殺得片甲不留了。
容昳道:“一百三十一歲零四個月。”
芙宓撇了撇嘴,一個大男人把自己的年紀記那麼清楚幹什麼?只不過容昳一下子從老絲瓜瓤子變成小鮮肉,芙宓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你居然比我還年輕?”芙宓有些受不了。雖然她重聚靈體之後才十歲左右,但是加上她睡的一百年以及之前在三千州域的年紀,也有一百三十二歲零兩個月呢。芙宓想到這兒就忍不住臉抽筋,她不要當老絲瓜。
芙宓的肩膀耷拉了下去,她原本曾經惡毒地打算,她要榨乾容昳的東西,最後一劍劈死他,然後當自己逍遙自在的大魔神去,可惜現在這個夢想再也實現不了了。
不管是人還是妖,修為進步最快,潛力最大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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