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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位便坐得穩了。
但他沒想到,齊泰也是個文人,雖然讀了不少兵書,但畢竟只是紙上談兵。讓他主理兵部,掌管調兵遣將的事兒,先不說諸位將領服不服,就是齊泰自己能不能夠勝任,那也是個未知數。
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朱允炆怎麼會腦子發熱讓這兩個傢伙主理朝政呢?他是真不知道“文人誤國”這四個字到底怎麼寫嗎?
“大哥,有什麼問題嗎?”坐在對面的朱高燧正在喝茶,見他緊皺著眉頭,忍不住開口詢問。
不等他回答,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啃蘋果的朱高煦已經接下了話頭:“肯定是看到了大舅的名字。”
“大舅?”朱高熾愣了片刻才想起來剛才摺子裡面徐輝祖的名字,“看到大舅的名字有什麼稀奇?咱們現在也算是同朝為臣,該是高興才對。”
朱高煦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同朝為臣?我可沒這麼想過。”
朱高熾瞪他一眼:“這裡是應天,不是北平,說話當心些。”
“算了。”朱高煦啃完蘋果將核丟到碟中,抹抹嘴起身,“懶得跟你爭這個,只望日後不要跟自家親戚兵戎相見才好。”
“高煦。”朱高熾警告性的提高了聲音,這小子說話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好了好了。”朱高煦見他動怒,嬉皮笑臉走上前,“大哥,在應天呆膩了,咱啥時候進宮辭行回北平去?”
此話一出,坐在對面的朱高燧忙跟著點頭。
朱高熾將那摺子收起來:“明天咱們就進宮辭行。”
“太好了!總算是可以回北平了!”年紀最小的朱高燧一聽明天就可以出發,高興得從椅子上直接就跳了起來。
可朱高熾沒想到自己第二天帶著兩個弟弟前去辭行的時候,朱允炆竟然沒在。主事的太監告訴他們皇上一早就跟黃子澄出宮去鐘山祭拜先皇了。
朱高熾覺得奇怪,皇爺爺才葬了小半月,表示孝心也不用那麼積極吧?
沒辦法,三人只好第二天再去。
可主事的太監又說皇上在御書房跟大臣商議軍政,不便召見他們,讓他們改日再去。
三兄弟互望一眼,朱高煦張口就要開罵,被朱高熾拽著手臂捂著嘴跟小弟一起將他拖出了皇宮。
第三天,他們再過去的時候,朱允炆倒是在,但他們還是沒見到,主事的太監說朱允炆感染了風寒,吃了藥剛睡下。
這下連朱高熾都忍不住心生疑竇了。
朱允炆這是明擺著不見他們。
眼看其他來參加葬禮的堂兄弟們陸陸續續離開應天,朱高熾覺得事態有點不妙。但他現在還摸不清他到底要幹什麼,也不好妄下判斷。
回到燕王府的時候,朱高煦沉不住氣,說了句:“他不會不想讓我們回去吧?”
朱高熾搖搖頭:“應該不會,他現在扣留我們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朱允炆不是笨蛋,現在他剛登基,政局還不是很穩定,就算他要大肆削藩,也不會這麼快進行。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諸位藩王之中,數燕王兵力最為強盛,朱允炆就算要削藩,也不會貿然對燕王府,否則一旦判斷失誤,他第一次削藩就會失敗,而這時如果其他藩王趁勢起兵作亂,他會很難駕馭。所以,要削去燕王府的兵權,他必須有一個完善的準備和計劃。其中的厲害關係,他不會不知道。
而且,現在還是朱元璋大喪期間,所有的藩王都是朱元璋在世時分封的,朱元璋雖然有遺詔說諸王以後不能直接指揮軍隊,但也沒說要將諸王的兵權都削掉啊。合著這老爺子一閉眼,你就要推翻他設立的所有藩王,對付你所有的叔叔們?
更何況,現在各位藩王也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更沒有任何證據能整個名他們之中的某人有謀逆之心,如此大意削藩,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也很難堵天下蒼生悠悠之口。
所以朱高熾斷定朱允炆不會這麼做,他再心急的想坐穩那個皇帝的位置,也不會在這個敏感時期將他們三人扣留於京,宣佈與朱棣為敵。
那麼,他故意不讓他們辭行又是為了什麼呢?是他真的有事,還是別有原因?這一點,朱高熾想了一夜也沒想明白。
翌日一大早,朱高熾剛跟兩個弟弟用完早餐,準備再次去皇宮辭行,卻沒想到朱允炆的聖旨竟然到了。
聖旨上說了些他因為皇爺爺驟然離世,獨立打理朝政,力不從心,且由於悲傷過度,身體抱恙之類的話,然後說諸王世子都已陸續離京,因為跟朱棣感情一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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