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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看不出她就是騎士王阿爾託利亞而嘆了口氣——平時的Saber怎麼看都不過只是個略顯老成的小個子少女,沒人相信她就是那個戰火紛飛的歲月下立下赫赫戰功的王。
舞彌很少為任務以外的事發出這種無意義的感慨。就在她更少見地打算自言自語些什麼的時候,只聽見身邊有什麼東西倒了下來。
她回過頭,只見剛才還坐在魔法陣中的愛麗斯菲爾再次躺倒在地。她的情況很不尋常,蒼白的臉上大汗淋漓,呼吸痛苦而急促。
“夫、夫人……怎麼了?!”
舞彌急忙上前抱起她,只覺得懷中纖細的身體火熱得異常。
“……Saber……沒看見吧?”
愛麗斯菲爾苦澀地問道,她的語氣中沒有膽怯也沒有狼狽。對於自己身體這突如其來的異常,她似乎並不抱有疑惑。
“夫人,您的身體,究竟……”
“……呵呵,舞彌慌張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呢……”
“您說什麼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馬上去叫Saber和切嗣過來,請一定要保持清醒!”
舞彌剛要站起身,愛麗斯菲爾卻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這不是異常,這是——早就被決定好的。現在的我還能以‘人類’身份存在,這已經幸運得如同奇蹟了。”
察覺到她話中有話,舞彌邊穩定了情緒,雖然緊張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切嗣也已經知道了嗎?”
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卻有軟綿綿地補充了一句“但是”。
“Saber……不知道。她還必須面對重要的戰鬥……不能讓她擔心別的事情。”
深深嘆了口氣,舞彌再次讓愛麗斯菲爾的身體靜靜地仰躺在魔法陣中。她知道,這是身為人造人的她得到充分休息的姿勢。
“……是不是,我對此事也要裝作不知道?”
“……不,舞彌……我還有話要對你說……行嗎?”
舞彌點了點頭,站起身看了看倉庫外。在確認Saber已經不在庭院後,她悄悄關上門回到愛麗斯菲爾的身邊。
“好了,現在Saber聽不見。”
愛麗斯菲爾點點頭,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隨後平靜地說道。
“我是為聖盃戰爭而設計出的人造人……這你也知道吧。”
“……是的。”
“器的守護者——管理並搬運為聖盃降臨而準備的‘器’,這就是我的使命。其實這種說法並不正確。
上次的聖盃戰爭中,阿哈德爺爺不僅輸掉了Servant,由於戰亂還打破了珍貴的聖盃之‘器’。第三次戰爭中,由於在還沒有決出勝者的情況下‘器’就被先破壞,於是戰爭無效了。那時爺爺開始反省,決定將這次的‘器’包裝為具有自我管理意識的人形姿態。”
平淡的語氣彷彿在悠然地述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因為看透了一切,她才決定說出關於自己身體的一切吧。
“那就是——我。‘器’本身被賦予了生存本能,為了能夠自我回避各種危險,爺爺把‘器’變成了‘愛麗斯菲爾’。”
“怎麼會……那麼,你……”
舞彌的心並非冷如鐵石。事實的衝擊令她不禁大驚失色。
“已經有三名Servant陣亡了,戰鬥很快就會結束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體內作為‘器’的機能也開始不停壓迫這付多餘的外表。以後肯定會漸漸的不能行動,直到最後——舞彌,我甚至能不能像這樣和你交談。”
“……”
舞彌緊咬下唇沉默了片刻,再次認真地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切嗣真的什麼都知道嗎?他知道現在的你正處於怎樣的狀態嗎?”
“是的,所以他才給了我Saber的劍鞘……‘遙遠的理想鄉’……你知道它的效果嗎?”
“停止衰老和無限治癒的能力——我聽說是這樣的。”
“就是它制止了我‘外殼’的剝落。我本以為馬上就不行了,但多虧了它我才能維持人類的外表和行為,直到現在……而且,就像現在這樣與Saber拉開距離的話,情況就會突然惡化……”
她已經無法起身了。面對如同陷入垂死狀態的愛麗斯菲爾,舞彌不僅垂下了雙眼。
如果Saber在場,舞彌無法想象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身為騎士楷模的少女比起自己受難,更會為他人的痛苦而苦惱。如果她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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