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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結果發生的變化,最多也只是在“世界的內側”進行,比起目標為“根源之渦”的世界“外側”,實在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如果只是想在現實世界實現奇蹟,那麼就不需要遠古的冬之聖女自身作為‘器’讓大聖盃完全覺醒。只要能打倒其他敵對的六名Servant,就足夠補充讓切嗣和Saber實現願望的魔力。
但在二人經歷著殘酷的生存戰的過程中,愛麗斯菲爾所擔心的是——比起敵人的強弱,更重要的是切嗣與Saber的不合。
由於生存方式和信念完全背道而馳,這兩人的衝突是難以避免的。所以愛麗斯菲爾認為自己必須儘可能緩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不過至於她能否做到這一點——事實上,已經沒有指望了。
因為,愛麗斯菲爾的身體已經——
“——?有人的氣息在接近,愛麗斯菲爾。”
Saber的臉上寫滿了警惕。隨後,愛麗斯菲爾也從設定在庭中結界的反應上感知到了來者。
“——啊啊,沒事。這氣息是舞彌的。”
輕叩倉庫大門,進來的的確是久宇舞彌本人。她帶著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冰冷的美貌令Saber有些不快地移開了目光。從她毫不留情地射殺了Lancer的兩位Master的這一行為來看,她確實只是在冷酷而忠實地執行著切嗣的計劃,只是,Saber對這一行為很難表示認同。
不知舞彌是否瞭解Saber這番內心活動。她和平時一樣,沒有打招呼也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
“遠坂時臣派來了密使。他讓使魔帶來了書信,夫人,是給您的。”
“密使?”
愛麗斯菲爾從艾因茲貝倫城撤退後,為了讓其他不知情的Master上當,那裡已經藉由切嗣之手變成了一座危險的陷阱屋。舞彌的蝙蝠負責監視,剛才有使魔而非魔術師攜帶著文書出現在那裡。
“是用翡翠製成的鳥。根據切嗣的判斷,那應該是遠坂的魔術師常用的傀儡。”
“我也是這樣聽說的。那麼,信在哪裡?”
“在這裡——”
接過舞彌遞來的便箋,愛麗斯菲爾閱讀了起來。上面省略了一切繁文縟節,極其簡單面明瞭地寫明瞭用意。
“……也就是說,他申請共同戰鬥。”
愛麗斯菲爾輕蔑地哼了一聲。Saber也是,光是思考那個Archer的Master的企圖,就讓她無法釋然。
“同盟嗎?都現在了?”
“對於如何應對剩下的Rider和Berserker,遠坂應該覺得很不安吧。他認為我們最容易對付,所以就邀請我們和他結盟——也就是說,和另外兩組相比,我們被輕視了。”
信上說,如果愛麗斯菲爾有心交涉,時臣會在今夜零點在冬木教會恭候。
“聖堂教會身為監督者應該貫徹中立信念,居然會同意他這麼做。”
“那是因為聽說身為監督人的璃正神父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這次的聖盃戰爭無人監督。”
聽了舞彌的說明,愛麗斯菲爾認同地點了點頭。
“切嗣說過,遠坂和教會的關係也就此曝光了。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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