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3/4 頁)
被她這麼一說,就連愛麗斯菲爾也只能為難地苦笑起來。
“你這樣說的話,Saber,你也是女孩子啊——嗯,不會很麻煩嗎?那時候你必須以男人的身份進行活動。”
“不,這個嘛——”
見愛麗斯菲爾臉上恢復了以往的笑容,Saber不禁鬆了口氣,於是她用比平時更輕鬆的語氣接著說道。
“你不知道,我生前受到寶具的加護,不要說災病,就連老化都停止了,所以我身上不會出現任何不適。就算再過十年,我還是現在這個樣子。”
“……”
說到這兒,Saber突然發現愛麗斯菲爾的表情像是有些難受似的變得憂心忡忡,於是她急忙停口。
雖然沒弄明白這個閒聊的話題究竟為什麼會使她消沉下來,但Saber發現了,現在的愛麗斯菲爾根本沒有心情和她談笑。
“——總之,愛麗斯菲爾,你不用擔心任何事。確實,有你的掩護我會更為放心,但現在的敵人已經不多了,就算我單獨行動,也完全有把握勝出。”
“……Saber,如果你真的‘單獨’行動的話,那我也不會擔心了。”
在Saber察覺到愛麗斯菲爾話中真正的含義時,她不禁覺得喉頭湧上了一陣苦澀。
是的,她並非單獨行動。與身為Servant的Saber締結了契約的Master,此刻還在同一個戰場上。
“哎,Saber……你以後,能將切嗣當作同伴,與他並肩戰鬥嗎?”
她沒能馬上回答。這一舉動明顯表示出了騎士王心中的糾葛。
“……如果其他的Master們全是為了一己私慾而尋求聖盃的話,我認為聖盃應該由切嗣獲得。為此成為他的‘劍’,我沒有異議。”
用壓抑的語氣一邊回答,Saber一邊難以掩飾苦惱似的皺起眉頭。
“——但我希望,成為‘劍’的只有我一人就夠了。我不願意再次介入切嗣的做法中。”
回憶起迪盧木多的末路,Saber的心不由得揪痛起來。
無論對於這個名叫切嗣的人多麼理解,願意做出多大讓步,那一場景是Saber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的。
“現在需要上演不得不讓切嗣感到認同的戰鬥了,在不弄髒Master雙手的情況下,身為Servant的我能夠獲得勝利,不是嗎?剩下的三名Servant,無論如何都勝不過我的。”
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她也只能點頭。在親眼目睹了切嗣的卑劣行徑之後Saber還能夠保有鬥志,這已經謝天謝地了。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Saber現在非常期待切嗣能夠最低程度的信賴自己,而切嗣根本做不到。“真正的勝利”這一詞語所代表的含義,對於“騎士王”和“魔術師殺手”而言,簡直是天壤之別。
直到獲取勝利,憑著不屈的意志和無論失敗多少次都重整旗鼓的毅力——
將所有可能導致失敗的原因全部徹底排除的深思熟慮——
雖然這兩者的目的相同,但過程卻有著致命的不同。
“……聖盃對我來說,就等同於我自身。因為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帶有能使它降臨的‘器’。”
聽了愛麗斯菲爾的話,Saber點頭道。
“我聽說了,你的任務是‘器之守護者’。”
不過Saber與她每天二十四小時共同行動,卻至今不知道她是怎樣、在何處將‘聖盃之器’藏匿起來的。既然彼此信賴對方,那麼她也沒有去問的必要。等到Saber在所有的戰鬥中取勝之後,只要從她手中接過‘器’就可以了。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希望我的‘寶貝’能夠交到我所愛的人手中——切嗣,還有Saber你。”
愛麗斯菲爾祈禱般說道,Saber毅然頷首道。
“以前,我在剛被召喚時就已經發誓要保護你們,並且要贏得最後的勝利。我不打算違背這一誓言。”
“……”
愛麗斯菲爾只能態度曖昧地微笑並點頭。
如果要實現“創始御三家”最初的目的——“達到根源”的話,就必須以令咒要求打敗了所有Servant的Saber自盡,將全部七名英靈作為聖盃的祭品來結束戰爭。可是,愛麗斯菲爾與切嗣寄託於聖盃的,並不是這樣的願望。雖然使一切鬥爭結束的“世界的改變”這一願望看似非常龐大,但說到底還是跳不出“奇蹟”的範圍。根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