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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從不承認這四個女孩是他的徒弟,而且傳言這四女子所學只為防身,亦是不精,多是照顧弦傲的飲食起居,形影不離,因此得了個“四影女奴”的稱號。可是自從一年前,弦傲在華山之巔失蹤後,其唯一嫡傳弟子喬自愁也再不露面江湖,這四名女子更是不知下落。
應孤翼也只是懷疑,內心疑問更是數不勝數,尤其是那少年的身份,更是讓他疑惑不已。方才看喬自愁的言語,似乎與那少年是舊識,而那些女子一直稱他為“少爺”,可弦傲失蹤前仍未娶妻,沒有子嗣,身邊似乎沒有這一號人物……那四個女子……喬自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少年和絃傲有什麼關聯?
應孤翼疑惑還未消,就聽見那身著男裝的女子對那少年說:“少爺,那些人都安置妥當了。活的在左屋,死的埋後山。”藍衣女子冷冷接道:“以後這種事自己去幹,別找我們。”
弦逸不可思議地張大嘴,誇張地吸一口氣,卻只吸半口,馬上閉嘴,又換上怕怕的表情:“你是老大,你最大。”
藍衣女子寒著臉站在一旁,黃衣女子上前一步對喬自愁說道:“公子,那棺材碎片留著也無用,燒柴了——”
“什麼!”應孤翼仿若被雷劈一般,險些摔下床去。 。 想看書來
三·空棺之謎(2)
喬自愁暗自責備*,怎麼跟了弦逸這臭小子以後也變得和他一樣不經大腦行事。他急忙扶住應孤翼,愧疚道:“應兄,方才我就想和你說……唉,吾弟性子頑劣,將那一方棺木打碎了——”
應孤翼聽後險些復暈過去,一時間只覺眼前漆黑,仿若已死過去。
大哥千叮萬囑,務必保鏢物安全,而如今棺木被毀,自己有何面目去見酒泉之下的大哥,自己闖下大禍了!
應孤翼有如行屍走肉般空洞地瞪著喬自愁,喬自愁一把抓過身後的弦逸,說道:“應兄,我們的錯我們承擔。這方棺木是送往何家?我帶吾弟去賠罪,不會連累應大俠。”
“誒誒誒,別‘吾弟’、‘吾弟’叫得好聽,誰你弟!要賠罪自己去賠。一副空棺材,用得著興師動眾嘛,我還為這事得罪陰離宮,我還沒讓他跟我賠罪呢我……”弦逸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喬自愁卻連正眼也未看他一眼。
應孤翼這才有了些反應,這一方棺木已毀,一切已無濟於事……應孤翼長嘆一口,搖頭道:“唉,這一方棺木原本是要送往雨川穆家,若是普通鏢物,喬兄弟救鄙人一命,這損失威震鏢局自會承擔,可是……可是這方棺木——唉!”
弦逸好奇心倍起:“這空棺材莫不是真有什麼玄機?”
“空的?”應孤翼再吃一驚,“這棺材裡真什麼東西也沒有?”
“什麼,難道這棺材裡還有東西?”弦逸用更誇張的口氣反問他。
應孤翼一下子便沉默了,自從他第一天接到鏢物他就大吃一驚,竟不曾想大哥口中能危害武林的東西是一方棺木!猜測他是有過,也許棺木只是掩護,棺材裡的東西才是至關重要的。可途中他卻發現,這棺木比普通棺木還要輕上三分,落地時空響,毫無雜音,根本就是空的!可是,世事無常,所有事情都可能發生。這個道理他是懂的,所以不敢深究,只想快快將棺木送往穆家。
弦逸猛得坐在應孤翼身旁,將腿橫到床沿,饒有興趣地問道:“這方棺木是何家所託送往雨川穆家?”
喬自愁不耐煩地將他提起,重新拉到身後:“應兄莫見怪,他從小就如此頑劣。我知道鏢局最重信譽,不會輕易透露買主的身份,應兄若有難處,我們不會為難。”
應孤翼一頓,然後緩緩說道:“並非我不肯告訴兩位,而是我也不知道買主是誰。”
滿屋的人皆是一奇。
應孤翼接著說道:“我們領鏢之處是漁陽鎮莫神廟的後堂,並沒有見到買主。”
當聽到“莫神廟”時,弦逸“咦”了一聲,喬自愁看向他:“你知道?”
弦逸飛快答道:“沒聽說過才‘咦’啊!”
喬自愁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緊接著,屋子裡又陷入尷尬的沉寂。
“就這樣吧。”喬自愁開口,“明天我就帶他去雨川穆家賠罪。”
弦逸不滿正想開口,卻又聽見喬自愁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副空棺材的奧秘嗎?”
弦逸眼珠轉了幾圈,並未答話。
其實喬自愁看出弦逸好奇心已起,便有勝算他會同意。只是師父曾說……師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再者,他知道弦逸的性格,如今他是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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