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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託姜恩找到我,只說救人之事,並沒說到這次鏢。其中定有他的道理,我們不必深究。”
弦逸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書生。”然後嬉皮笑臉道:“沒準這棺材裡還睡著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呢!”
喬自愁面無表情,只是說道:“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若君無憂發現受騙,復追回來就不妙了。他一人來無事,若再多幾個陰離宮的高手,你我恐怕難以取勝。”
“急什麼。陰離宮的規矩我不是告訴過你,一個人的任務除非完成,否則不會交由其他人。若是未完成任務,此人須入鬼門苦練三日,護法也是如此。你現在該同情君小貓。雖然被人稱為魔宮,但這點倒令人佩服。”弦逸悠悠道,“我更感興趣的是這口棺材,聽這聲音——”他復敲了兩下,只聽“空匡”的聲響,笑著說:“是空心的。”
喬自愁知道弦逸性子,連忙攔住弦逸說道:“這是別人的私事,你我不適合插手。”
弦逸看著喬自愁鐵青的臉色,想了想,裝似無趣地要離開。喬自愁才鬆口氣,但那弦逸卻趁喬自愁轉身之際,又一飛快回身,以袖遮住喬自愁的視線,另一隻手積蓄力量突然向那方棺木擊去。
喬自愁大驚,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棺木被炸得四分五裂。
三·空棺之謎(1)
應孤翼雖毒素已大部分清除,但因氣急攻心,仍渾渾噩噩昏迷到天亮。
當他睜開眼,一張笑靨如花的臉龐出現在他眼前,正是昨晚那名叫小乖的女子。
“公子!少爺!他醒了!”
應孤翼向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喬自愁迅速走到他身邊為他搭脈,而他身後那個少年卻是半趿著腳步,一副很不滿的樣子走過來。
應孤翼起身便要跪下,卻覺著自己渾身無力,竟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只能扶著喬自愁的肩膀勉強起身。
“怎麼回事?”喬自愁皺眉道,應孤翼的脈象異常羸弱,若有若無。
弦逸交叉著雙手,說道:“他以前受過重傷吧。定是陰山鬼蝠的毒素將其舊傷引起。”說著看看喬自愁沒好氣道:“死不了。”
應孤翼仍要跪下,虛弱道:“多謝諸位恩公相救,在下無以回報!在下早年的確受過重傷,但像那位少年恩公所說,死不了的,諸位不必為我擔心。”
喬自愁一把扶住他,一臉歉然道:“你是師尊恩公的弟弟,也就是我半個恩人,撇開這一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應是俠士所為。只是……”
應孤翼沒聽出喬自愁難言之語,只是突然捶胸大哭。
弦逸和喬自愁皆為一驚,弦逸莫名其妙道:“你作什麼哭啊?”
應孤翼忍住哭道:“喬公子,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大哥已經被君無憂這魔人給害死了!”
喬自愁身一顫:“什麼?!恩公他已……你如何得知?”
應孤翼話未語,淚先流,只能強迫自己調節好情緒才道:“正是從那魔人口中得知!”
喬自愁的拳頭陡然握成一團,胸膛劇烈起伏,狠狠道:“可惡!”
弦逸卻不以為然:“要想知道你的行蹤,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去威震鏢局。估計你大哥傻的太厲害,不肯說,按君小貓的性格,他不殺你全家倒奇怪了。”
若是旁人,應孤翼早不顧病體,橫眉豎眼,掄刀而起了,無奈這少年剛救了自己的性命,只能強壓住怒氣,只作不聞。
喬自愁眼一瞪,厲聲道:“閉嘴!”
弦逸也是一瞪眼,拖長音道:“憑——什麼——”
“你還嫌你禍惹的不夠多?”喬自愁怒聲道。
“我惹的禍那是我惹的,喬大公子你甭管!”弦逸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天塌了也沒事。
屋裡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突然聽見木門咯吱一聲響,從屋外又走進三個絕妙女子,各個都是絕世容顏,其中身著白衣就是襲香。待看另外兩個女子,一人身著藍裙蘭衫,腰挎一把寒明寶劍,明眸細眉,卻是面無表情,如冰山之雪蓮,神聖而不可侵犯,令人油然生起一股寒氣。而一人卻是黃袖短褂,一副男裝打扮,因為天生*,反倒比男兒多了一分倜儻。
應孤翼看到這三個女子出現時,先是一頓,仿若想起什麼,下意識又扭頭看在他身後的小乖,心中突然一震,“四影女奴”這個詞一下子跳上心頭。
相傳武林天尊弦傲生性仁厚,又愛四處遊歷,在遊玩途中收留了四個孤女,分別跟在他身邊學習暗器、醫術、劍術和易容。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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