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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非去不可,不去他們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呢?”
這兩個心豪氣做的年輕人,竟未將稱雄武林垂數百年的一大劍術宗派看在眼裡。
他們卻不知道,近年來崆峒派教規雖然不振,但卻仍未可輕視哩。
由平涼出城,西行數十里,便是道家崆峒派的發源地——崆峒腔山。
此時正值深秋,木葉飄落,群雁南渡,晨露未於的時候,道上就緩緩馳來兩匹馬,走前的是個少女,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短衫,披著翠綠色的風篷,更顯得膚色如玉,兩隻眼睛清澈澈明媚,一閃一閃地,卻又露出太多的嬌俏。
那少女望著前面寂靜的山巒,回頭向身後的人一笑,道:“到了。”
身後的那人劍眉星目,雪白的長衫隨著秋風飄飄而舞,神態顯得極為瀟灑而英挺,呆呆的向前面那少女回眸一笑,眼光中充滿了柔情蜜意,低低說道:“慧妹,你真美。”
前面那少女“嚶嚀”一聲,嬌聲道:“我不來了,你最壞了。”放馬向前跑去。
那少年放聲而笑,笑聲清越而遼亮,在這靜寂的秋山中,散佈出老遠。
這沉於幸福之中的一對男女,自然就是白非和石慧了。
山腳有些結蘆而居的樵子山夫,白非將馬寄存了,施然上山行來,秋風蕭索,他們卻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寒意,年輕的男女當他們互相愛著的時候,他們是永遠不會覺得寒冷的。
石慧輕輕倚在白非身側,悄語道:“以後我們也要找個這樣的深山,造幾間小小的房子,春天,我們可以看花開,聽鳥語,夏天的晚上,我們可以躺在草地上數天上的星星。”她幸福的一笑,又道:“秋天我們可以沿著鋪滿落葉的山徑散步——”
白非幸福的一笑,介面道:“冬天,我們可以關起窗子,躲在家裡吃火鍋。”
石慧“噗哧”一笑,撒嬌道:“你就會吃。”
白非如醉如痴,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兩個人幾乎都忘了他們此來是為著什麼的。
沿著山道婉蜒而上,兩人一行到半山,石慧問道:“那個白雲下院在哪裡?”輕輕一皺眉,又道:“他們也不派個人來接我們,這麼大的崆,崆峒山,叫我們到哪裡去找白雲下院去。”
白非也奇怪,暗忖道:“這浮雲子既寄柬叫我們上山,也該叫個人來接引呀?”遊目四顧,群山寂寂,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秋風吹處,給這個道家名山平添了幾許蕭索之意。
驀然,隨著秋風送來幾聲鐘鳴,白非朝那邊一指,道:“我們過去看看,也許那邊就是白雲下院,”他“哼”了一聲,又道:“這崆峒派武功雖不高,架子卻不小,叫了人來,就這樣待客嗎?”“道側的樹林裡,突然人影一晃,白非眼角動處,已自瞥見,方想喝問,哪知那人影卻掠了出來,單掌打著問訊,道:“貧道接待來遲,倒教兩位施主久候,尚祈恕罪。”
這道人身法快極,一晃而出,站在山路之中,白非忖道:“難道他在示威。”卻聽人家話說得頗為客氣,再一看那道人,羽衣星冠,丰神沖天,年齡雖只在三十上下,但兩眼神光滿足,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眼而知,仙功已具火候。而且態度安詳,像是個有道之士,遂也朗聲道:“道長太謙了。”
那道人笑道:“白雲下院就在前面不遠,兩位施主請隨貧道進去吧。”卻不施展輕功,在山道上緩步而行。
白非更對他起了好感,笑問道:“小可白非,不敢請問道長法號。”
那道人微微一笑,似乎並未聽到過白非的名字,說道:“貧道知機,浮雲子就是貧道的二師兄,兩位施主朗如玉樹,神采照人,想必是高人子弟,少停見了二師兄,貧道必定代為美言幾句。”他微喟又道:“二師兄素來性暴,二位如能稍微容忍,化干戈為玉帛,豈不大佳.”
白非隨口應了,卻聽到石慧輕輕“哼”了一聲,知道她對這知機子的話頗為不滿,悄悄將她的手拉了一下,意思叫她不要如此,無論如何,這知機子的話總是一番好意呀。
轉過兩處山坡,前面一條小徑筆直地通向一處道觀,白非見那道觀紅瓦白牆,林木相映中鐘聲未絕,使這道觀染上了一種安詳平靜的氣氛,他暗暗忖道:“這大概就是白雲下院了。”
知機道人道:“容貧道去通報一聲,兩位施主在此稍候。”一跨步,人已出去丈餘,身形極為滯灑。
白非笑道:“這知機道人的武功,倒的確比那三個蠢道士要高明多了”
石慧冷笑道:“這至酮山的排場倒大得緊。”
白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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