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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瓦倫戰役註定很快就會攻守逆轉。
炮火準備在持續,而協約國軍對雷代爾的“閃電突襲”也在緊張的籌備,當瓦倫戰線上的協約國軍士兵挺著刺刀衝出戰壕時,雷代爾將遭遇協約國真正地主力部隊的致命打擊。只不過。聶文青的胃口顯得很小。只看中了六個在埃納河南岸的德軍“橋頭堡部隊,”對在阿蒂尼、魯齊埃兩地以及北岸的夏託波爾西安的其餘10多個師的德軍沒有殲滅的打算。上將忠實地執行著“小口小口地吃。瞧著德國皇帝的臉色打”的策略。
蘭斯,這個被德軍圍困了三個月地要塞始終掌握在法軍手裡。在這裡,法第二軍,第一殖民地軍,第十二軍經受了戰爭的考驗也體會到中國朋友的好處。至少在圍城期間,中國飛機不斷地用白色的降落傘空投給守衛部隊大量的食品和藥物,這些對當時的蘭斯來說是最缺乏的物資。因此,蘭斯對中國遠征軍西集團軍司令官周昆上將是展開雙手歡迎的。在原來地法第六集團軍司令部,作為雷代爾戰役地主攻負責人,上將召開了一次緊急的軍事會議,因為再有12個小時進攻就將展開,而空軍值察機部隊,則送來一份新情報。“……德軍在瓦倫一線集中了大量地兵力,顯然不是用於防守之用。這個情況已經通報給貝當將軍,他會做出相應的準備。不過作為法中央集團軍群地左翼戰區。我們應該對瓦倫戰役伸出援手。積極主動地協助貝當將軍鞏固陣線。司令官決定,抽調法軍第12、第20、第32軍13個師的兵力轉用到馬西格一線。在瓦倫戰局出現逆轉的時候向東出擊,攻擊德軍瓦倫方面之右翼。策應法中央集團軍的行動。另外,集團軍總預備隊玉置師團,也移駐埃納河上游的貝爾瓦森林一線,採取積極機動的戰術動作,應付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雷代爾方向,則由遠征軍西集團軍朝鮮軍、第一海軍陸戰師、第一裝甲旅和法第二軍,第二殖民地軍擔任主攻和戰役發展任務。各位,請對此發表意見。”
集團軍馮玉祥少將是向所有與會的中法將領宣佈新戰役部署的,對中方將領而言,根本用不著說最後一句話,不過這裡還有法軍幾個集團軍和軍級的將領,就不得不表示謙虛一點了。
法軍將領們是感動得差點就要匍匐在地了。這個命令實際上把中央突擊叢集的一半兵力轉用到西突擊叢集的戰役地段上,也就是去幫助法軍負責的防線。在攻擊即將發起的前夜,中國的週上將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來,是與會的法軍將領們絕對想不到卻事實發生了的“大公無私”的真正朋友的作為。這個決定將導致在戰役結束後,中國軍隊將有一部分從總預備隊轉入最前沿作戰!
周昆和馮玉祥已經從瓦倫——凡爾登一線德軍的大規模調動中預見到了危機,經轟文音的同意,才做出了這樣的部署調整。
沒有任何意見。作戰會議立即結束,相關的部隊調動立即就開始。時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珍貴的。
1917年4月18日清晨,在西北方向上康佈雷戰區英軍從傷亡巨大的野戰轉換成新的塹壕戰後。法軍在瓦倫出擊了,而中國遠征軍地朝鮮軍兩個師則在第一裝甲旅的掩護下發起了對雷代爾的進攻,海軍陸戰師和朝鮮軍第三師(金順熙)則位於主攻部隊左右側翼。法軍部隊一如既往地擔任後續擴充套件任務。
8時整,隆隆的坦克前進聲與第七、第八航空隊強大的機群“”霍霍“的臨空聲同時出現在雷代爾德軍陣地前。對突然其來的攻擊,德軍的心理準備並不充分,德軍統帥部認為中國遠征軍的主力應該在康南地區,因此,雷代爾這個小小的橋頭堡在統帥部醉心於新戰役地時候並不受重視。
地面部隊與空中力量同時進攻,考較的是中國遠征軍的地空立體作戰的協調能力。當然,這樣的進攻如果完美的進行,那將是無堅不摧、無可阻擋的。
一線坦克在地面火炮和伴隨自行火炮的掩護下以每小時口公里地速度緩緩推進。坦克後面是用於發展戰鬥和佔領陣地的裝甲輸送車運載的機械化步兵,再後面是徒步的朝鮮軍兩個師七萬戰鬥員!最後,是法軍第二殖民地軍的黑忽忽的剛果戰士。
中型轟炸機的轟炸線準確地保持在一線坦克前100米左右,俯衝轟炸機和戰鬥機隨後可以透過坦克部隊營級指揮官的呼叫提供點對點的支援,打擊企圖頑抗的德軍部隊。
其實,這是一次鋪張地、豪華的、有實際敵人的空地協同作戰演習,就如同幾年前在內蒙古沙漠和去年在海參葳的演習一樣。
從人數對比來看。德軍兩個師相當於中國遠征軍一個師。
從兵器對比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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