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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想起來什麼,把香菸頭往菸灰缸裡用力一擰,大大咧咧地說道:“近段時間,上面要求儘快做出西南各軍區模擬作戰部署計劃。看來西南邊陲可能會有什麼動向也說不定。”
聽罷此言,錢建民微微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喝酒過量的態勢,眯縫著雙眼,詢問似的衝著姜永濟“哦”了一聲。
齊根年又湊了過來,依然十分神秘地說:“不滿兩位老兄,自從廬山會議以來,咱們軍隊裡明視訊記憶體在了危機。你們看不出來嗎?國家主席的位置都給免設了,這中間還看不出什麼問題?唉!”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嘲自愚地感嘆道,“軍隊裡派系爭鬥在所難免……“
姜永濟十分焦慮地嘆道:“軍隊裡可不敢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錢建民彷彿深有感觸地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說:“來!咱們幹它三杯!”說畢便與姜永濟和齊根年一連碰了三杯酒,都是一飲而進。他雙肘撐在飯桌上,盯住手裡的空酒杯,感慨萬千地說:
“別看喝了這麼多酒,咱們都沒醉吧?是嗎?”他扭過臉看著姜永濟和齊根年,兩人都點著頭,嘴裡咕噥著“沒醉。”錢建民繼續發揮著他的陳辭,“咱們都是跟著共產黨打天下,才有了今天的咱們,是吧?”見對面兩人都醉醺醺地瞪著自己,“我敢說,解放軍是新中國的中流砥柱,這個支撐決不能存在任何動搖,不允許有任何蛀蟲侵害。作為一名軍人,維護和保衛解放軍的純潔,是義不容辭的責任!”見那兩人都深有同感地點著頭,他忽然詭秘地放下酒杯,招招手讓兩人湊近點,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臺小型進口錄音機展現在兩人面前,“別小看了它,它的力量有時勝過一顆原子彈。”說完,他迅速將錄音機裝回口袋。
“是什麼呀?拿出來讓我仔細看看……”姜永濟眼饞地伸手想奪錢建民褲兜裡的東西。
“行了,行了!真是井裡的蛤蟆沒見過斗大的天!”齊根年說著撥回了姜永濟的手,眯縫著雙眼盯著錢建民,“看來,你這小小的錄音機可是用上了大派場了。不簡單,不簡單吶!”
錢建民醉暈暈地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他把三個酒杯湊攏,倒滿酒,端起其中一杯,左手中指敲擊著桌面,示意都端起酒杯喝酒。
三人把最後一瓶酒喝光了,都醉沉沉地不能走路,最後還是各自的警衛員和司機把他們攙扶進各自帶來的轎車裡,各自回家了。
讓錢建民萬萬沒有臆想到的是,這次的聚餐,是齊根年一手策劃的訣別宴。當錢建民意識到錄音磁帶為什麼會洩密時,他自己的生命也就此結束了。 。 想看書來
第八十九章 返回基地
趙曉*然說道:“我必須回基地裡去……”
李斌驚訝地打斷趙曉東的話,難以理解地問:“回基地?你不會是要跟那個什麼01的人,去算總賬吧?”
趙曉東搖頭,堅定而沉著地說:“事已至此,但我還沒那麼心胸狹窄。基地裡有我寫的三本日記,記載著幾年來基地所發生的變化和我工作的情況。本來偷寫這些日記,是想將來用這些史料為基地樹碑立傳,沒想到這些記載,恰恰是基地的罪證!”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想贖罪。我要把這些日記搶出來,連同錄音磁帶,上北京最高層去揭發他們的陰謀!”
田燕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而李斌卻很鎮靜。他微微點頭說道:“你終於說出到申城的目的了。可你想過沒有,單槍匹馬地闖入基地,只能是去找死?”
田燕也非常擔心地說:“曉東,你的心情我理解,可……”
“別勸我了。”趙曉東揮手擋住田燕的話頭,“到基地裡拿回日記贖罪,是我在春城時就已經決定了的。你倆什麼也別說了,就在這兒等我。我拿回日記後,連夜上北京。”
李斌和田燕見趙曉東已經鐵了心要去基地,誰也沒有再說什麼,跟著他站起身來。正當趙曉東轉身要走時,李斌一把拽住他,“我跟你一塊去,也好有個接應。”
趙曉東盯著李斌看了片刻;他察覺李斌的眼中透出鋼鐵般的意志,最終點頭同意了李斌的要求。
田燕挪到趙曉東身邊,深情地看著他。他含笑安慰田燕道:“放心好啦。基地裡我非常熟悉。”他瞥了一眼桌面,“收好磁帶。好好睡上一覺,等我們回來。”他把從潘波宏身上繳獲的手槍塞進田燕的手裡,緊緊握住田燕的手,給了田燕一個燦爛地微笑,然後轉身走出房屋。李斌追出屋門。田燕眼含淚水,依門而送。
趙曉東將車開得飛快。
冥冥的夜幕下,車燈照射在廣漠的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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